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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道:“我想回去的不是家裡,是你的身邊。”

看見紙上的這一句話,夏夜臣剛興起的慍怒這才稍微消退,轉而無奈又苦惱地看著曉,眼前這人實在太死腦筋了,要不是因為當初對方的做法太偏激,他真的不想放曉一個人。

兩人有著各自的想法,沉默了好一會,曉還是忍不住出聲,即使費力得僅說了幾個字就必須停頓,聲音也沙啞得厲害,卻依舊執拗地說著:“臣,我能等。”

“等什麼?”說到一半的話語讓夏夜臣隨即問道,一邊暗自心疼地伸手摸了摸連說話都如此費力的曉,手卻忽然被握住。

“等你死。”曉剛說完,就看見男人錯愕一愣,這才發覺自己的發言有問題,連忙補上一句:“如果要等你死了才不會有人跟我搶…我會等。”

只是他能等,卻不能忍───原先他以為自己能忍得住,可才一看見臣身邊多了個尉少遠,他就壓抑不住想將臣搶回來的衝動,要是真遇見了那枚戒指的另一半,他沒有自信還能在不驚擾到臣的前提下,和對方“和平”共處。

聽了解釋,夏夜臣卻不禁無奈地失笑,敲了下對方的頭,輕聲罵道:“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而且如果你再繼續接這種危險的任務,我還不見得比你早走。”

再說,這種發言還是挺有問題的,什麼叫等他死了?意思是無論他是生、是死,都對曉沒什麼差別嗎?難道真如尉少遠說的那樣,獨自在國外從軍久了,思想反而越來越偏差了?

夏夜臣絲毫不敢想像,曉究竟是以什麼可怕的理論做為根據,來得到這樣的結論。

被臣敲了一下,雖然力道不大,但就已經足以讓曉收斂安份了起來,他收回了握住對方的手,忍不住在心裡想著,自己剛才是不是不該老實說出來。

若不是因為在醫院的這些日子,臣除了偶爾必須回公司處理的急事之外,幾乎都待在醫院裡陪他,讓他感覺他們還能像從前那樣在一起,他或許連提都不會提,更別說是這樣明目張膽地去握住對方的手。

見曉安份老實地坐著,卻低著頭一動也不動,夏夜臣頓時只能嘆氣:“曉,你為什麼總要我完全屬於你不可?”

這一點他從以前就想問了…並不是說不能有獨佔欲,甚至他承認,他對曉也同樣有著佔有的心思,但這問題放到曉身上,根本成了一種偏執,也因此當初才會有後來的那些事發生。

男人提出的疑問,讓曉難得感到為難:為什麼想讓臣完全屬於自己?除非能捨棄這份感情,才會不想吧……

他苦惱地想了想,才勉強以自己最常在臣面前感受到的挫折感當作解釋,在紙上極其抽象地寫了一句:“我抓不住你。”

夏夜臣沉默地看著那紙上的回覆看了好一會,格外認真地回憶著自己先前對曉表現出的言行舉止,除了惡意挑逗、惹了火卻不負責滅,跟偶爾的捉弄,他還有哪一點素行不良嗎?

想到最後,他只能抬頭看著曉,有些捉摸不定地說:“總之…你就是缺乏安全感吧?”

曉不瞭解這樣的結論是怎麼跳出來的,但似乎真有那麼一點道理在,於是他也不否認,就任由對方如此做了總結。

“不過就是安全感,這還不簡單?”夏夜臣對著曉笑了下,順手就幫忙將那一袋輕便的行李提了起來,也不讓身旁的傷患走得太吃力,邊扶著曉就邊說道:“行了,回家吧。”

作家的話:

底迪是認真的。(?)(越描越黑了)

馴獸83【年下養成/強迫兌獎】

自從上任以來,此時絕對是尉少遠感覺到最大危機的一刻───當他看著他們老闆的弟弟剛抵達軍醫院的停車場,就滿懷敵意地盯著自己不放,最後還在紙上不知道寫了什麼、再遞給他們老闆看時,他就開始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而夏夜臣看了那張紙上的內容後,卻只是微微皺著眉,好奇地問:“你有駕照嗎?”

當初,曉肯定是沒有的,但經過了這幾年,夏夜臣就連曉有沒有開過車都不清楚,但過沒多久,曉便直接將答案寫了出來:“戰車駕照。”

對方答得理直氣壯的模樣,讓夏夜臣忍不住低聲笑了好一會,笑得連沒看到那紙條的尉少遠都不禁側目:他從來沒見過他們老闆笑得如此歡快……

“好啊,那就交給你了。”夏夜臣笑夠了之後,隨即爽快地應允曉的要求,還不忘對在一旁待命的尉少遠說道:“我們自己開車回去就可以了,不好意思,還讓你等這麼久。”

“不要緊,您別在意。”尉少遠連忙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