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上前侍候,夜雲朝一記冷眼飛來,她又苦著臉乖乖地退了出去。
渾身痠痛難忍,華青弦想要翻身下床卻感覺手腳都不似自己的了一般,看著床邊還瞅著她嘿嘿傻笑的男人,她真恨不能一爪子撓花他的臉才解恨。只是,不是都生過兩個孩子了麼?怎麼這洞一次房居然能疼成這樣,她試著挪了一下身子,雙腿間那種感覺,讓她真恨不得去死。
“笑什麼笑?還不快過來扶我?”她都疼成這樣了,那個死男人還一幅中了五百萬的表情,她怎麼能不恨?
屋裡沒有丫鬟,夜雲朝便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坐到床上半抱著她起來,拿了個軟枕讓她靠在背後,他心情極好地問:“阿弦,要我替你穿衣服麼?”
“你想得美。”
又想佔她便宜,她才不上當。
“阿弦,我好高興。”
翻他一記白眼,華青弦惡狠狠地道:“吃到肉了你當然高興了。”
“吃肉?”初聽這個說法,夜雲朝仔細地琢磨了一下,忽而咧嘴大笑:“這個說法不錯,我喜歡吃肉。”
被他這麼一說,華青弦自己反倒鬧了個大紅臉:“你,沒正經。”
自醒來後她一直擰著眉頭,就連坐著的姿勢都有些不對,他不禁想到了自己昨夜的粗蠻,於是放軟了聲音問:“還疼嗎?”
“當然啦!不然你試試?”埋怨著,華青弦心裡也犯起了嘀咕,這是怎麼了,怎麼能這麼痛呢?跟被生生撕裂成兩半了一樣,特別是那裡,特麼的都怪這個死男人,怎麼一點也不知道節制呢?
一次又一次又一次,簡直差點要了她的命。
“真的很疼?”她時不時便咬唇的模樣讓他不安,於是下意識地撩起被子:“讓我看看,是不是真的傷到了。”
他的動作太直接,華青弦瞬間便花容失色,慘叫道:“不要,你……住手……”
見她飛快地蓋住自己裸露的雙腿,他失笑:“擋什麼?昨晚上又不是沒有看過?”
“那也不行,不許看。”男人都是禽獸,在這種方面可不像女人一樣可以忍耐著,萬一他看著看著又開始有了反應,自己還要不要下床了?
更何況一會兒還要回門呢!她可不想讓別人抬著回王府。
“你畢竟是第一次,我昨晚又沒控制住力道,還是讓我看看吧!萬一真的傷到了……”他雖醫術不如駱惜玦,但畢竟也比一般的郎中要厲害,更何況,這種私密的事情他怎麼能夠請郎中?自然得自己親力親為了。
呸!不要臉,還找藉口是擔心自己傷著了,還說自己是第一次……等等,什麼叫她畢竟是第一次?
華青弦臉都綠了,一雙妙目直勾勾地看著夜雲朝,那表情,活像被雷劈了千萬次一般:“你剛說什麼?”
“說你萬一傷到了。”
“前面那一句。”
“說我昨晚沒控制住自己。”
“唉呀!也不是這一句。”華青弦急了,撐起身子就要去撓他,結果一下子扯到雙腿,頓時痛得眼淚都掉出來了。
見她疼成那樣,他連忙過去扶她,順勢壓著她的雙手雙腿強行檢查了一下‘患處’,可是檢查完後他自己的臉色就更難看了:“撕裂了!得給你上點藥。”
一聽這話,華青弦腦血直衝,當下便恨不能殺了眼前這男人。特麼的,做暈了她不說,還做得撕裂了,撕裂了啊!特麼的他是有多用力啊?他真的是來洞房的麼?確定不是來施暴的?
很快,夜雲朝便翻找來了藥膏,而且強烈要求要親自替華青弦上藥。她哪裡肯?扭著打著自己搶了去,蓋在被子裡偷偷摸摸胡亂抹了一通,那藥膏冰冰涼涼的塗上去很舒服,她果然覺得好受多了。見她神情終於舒緩了下來,夜雲朝突然伸手過來,覆到了她的手背上:“阿弦,我真的很高興,是因為我吃肉了,也是因為我知道吃你肉的只有我一個。”
他不介意她有過去,可如果她沒有過去,他自然更開心,這是她的女人,只屬於他一個人的女人。
“什麼叫吃我肉的只有你一個,你給我說清楚?”其實,這話的意思華青弦也聽明白了,可是,這種事情可不能拿來開玩笑,她真的會生氣的。
聞聲,夜雲朝定定地看著她,正色道:“阿弦,昨晚是你的初夜。”
那一刻,他的眼睛很亮很亮,眸底裡更瀰漫著從心靈深處盪漾出來的亮晶晶的光芒,華青弦看得有些呆,半晌才傻乎乎地問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像是在開玩笑麼?而且,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