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酒廠在挖古酒窖就留心了。這幾天,天天過來風雨無阻,剛巧今天廠裡談新車間的事耽擱了,誰知就錯過了。
“楚探員,你今天無論如何得給我弄一點,不然你就別走了。”老陸這麼大歲數,竟然把住房門耍起無賴。
說起來,人只要有了愛好就有了弱點。這老陸手下有那麼大的廠子,幾千人都管的井井有條,可是在這絕世美酒面前,他居然就連身份都不要了。
楚天機瞪眼道,“幹什麼幹什麼?你什麼意思,明搶還是怎麼著?”
老陸索性無賴耍到底,道:“我和老曹是朋友,你和老曹也是朋友,所以這樣說來,我們也是朋友。看著朋友的面子上,你必須給點,當做賣給我也可以,你開個價。”
楚天機對曹勇道,“你這什麼朋友?沒見過這樣拉關係?這麼大年紀好意思嘛。”
曹勇笑道,“小楚你不知道,他就是個酒鬼,市直企業裡出名的酒鬼,以前他去市裡開會,都會在口袋裡帶一個扁扁的小酒瓶,趁人不注意倒在瓶蓋裡喝一口過癮。?
??一次許市長作報告,做了一半聞到酒味,就說要查,我只好說是我身上的酒味。”
大家都笑了起來,陳笑笑道,“你這麼多,你給他一點好了。”
楚天機想想也對,自己不是酒鬼,對這美酒都饞得要死。像老陸這種酒鬼,那更是誘惑力驚人,今天不給他怕是他什麼都幹得出來。
“罷了罷了。”楚天機也沒辦法,開啟雪碧瓶蓋,給老陸的醬菜瓶倒了四分之一。
趁著老陸陶醉在酒香中,他趕緊拉著陳笑笑離開,心說萬一再來個其他人,麻痺老子這裡的還不夠分呢!
酒廠支票開了五萬塊,加上醫院那邊免去的,應該是足夠老梆子的手術費了。拿到支票,兩人離開酒廠,讓楚天機好笑的是,陳笑笑今天開了一輛很小的踏板摩托車。
陳笑笑白眼道,“有什麼好笑,甲殼蟲車送去修理廠修了。”
楚天機道,“這玩意能坐嘛,跟小綿羊一樣,我還真不忍心騎在上邊兒。”
陳笑笑扣上頭盔,坐上車道,“沒事,你坐後邊別亂動就行。”
楚天機話裡有話道,“我怎麼可能亂動,我學過房中術的。”
陳笑笑罵道,“無聊。”
雖然她也防著這廝在背後佔便宜,不過楚敗類第一次摩托車,生怕自己被顛掉下來,緊張的要死,哪有心情佔陳笑笑便宜。
到了海州市人民醫院,這廝才跳下車,長出一口氣,心說這玩意太顛了,再顛一會兒蛋都要碎了。
陳笑笑故意開得快,此刻看他一頭大汗,心裡好笑,扔過一張紙巾,啐道,“敗類樣兒!坐個摩托車坐成這樣,奇葩中的戰鬥機。”
腦外科病房。
看見楚天機和陳笑笑拿著支票過來,特別是楚探員一頭大汗。老梆子老婆感動得說不出話,想到自己當初躺在人家車前邊訛詐,老太婆心裡一愧疚,又在可勁的抹老淚。
今天也巧?巧,栓柱也來看爺爺,剛好也在這裡。正在跟主治醫生說話,楚天機一看,老梆子的主治醫生居然是於方河。
“小於主任,你不是在疼痛科?”楚天機疑道。
於方河道,“其實我在國外進修的是腦血管外科,這種手術我比較有經驗,看來疼痛科這種新生專案目前還並不能廣泛的普及,所以我又回來做我的老本行了。”
栓柱道,“於博士很厲害,國外進修回來,我們這病房都說他好。”
楚天機拍拍於方河,笑道,“好好幹,等你手術完畢,我請你喝酒。”
於方河心說這小子怎麼感覺是我領導一樣,擺手道,“我不喝酒。”說完又道,“那邊還有幾個病人,你們聊著。”
隨後,陳笑笑和老太婆去交費,楚天機和栓柱站在病房的視窗。栓柱舔舔厚嘴唇,尷尬笑道,“楚大哥,這次多虧你了。想到以前那些事,我居然想害你,我真是對不起楚大哥。”
楚天機道,“以前的事就別說了,我沒放在心上。憑你們想要對我怎麼樣,你們也辦不到。”
“那是那是。”栓柱連忙點頭,又低聲道,“我聽村裡老人說,朱齊全和趙金才的矛盾,是因為那一年村子裡挖到古董了,兩個人都想佔為己有,就鬧了矛盾。”
楚天機臉色一凝,問道,“是嗎,都什麼寶貝,當時情況怎麼樣?”
栓柱道,“這我說不清楚,我爺爺可能知道一點,等他好些你問他。”
“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