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道:“有大日帝國戰艦護航,連公子不用再擔心貨物之事,若出了什麼意外,就算到本公主帳上好了,這下連公子該滿意了吧?”
盛情難卻,人家話都說到這份上,元九洲想要再推託,就說不過去了,他只有苦笑,硬著頭皮應承道:“多謝三公主殿下美意,連五隻有恭敬不如從命了。”
“三位住在那?到時我也派人來接,”如月公主滿心歡喜道。
容淑怡俏臉上似乎出現一絲擔心的神情,這個如月公主只顧對著她的心上人說話,把愛幕她得神魂顛倒的哥哥冷落一旁,心中有些不快。女人心思慎細,她知道這個如月公主一副對連五公子似乎很感興趣,當然有些著緊。據說如月公主是大日第一美女,又是身份尊貴的公主殿下,容貌地位都比她強,她怎能不擔心。天下男子,誰不把權力看得最重,娶到如月公主,權勢地位,榮華富貴,享之不盡。這時候她心中後悔的是,當初為什麼不快一點應承連家的親事,若有了名義上的婚約,就不用這麼擔心了,回去後一定要催促父親大人把這事定下來,只是一個女孩子家,這種事情怎麼好意思說出口呢,面上又是一副忸怩神情。
在一片“恭送公主殿下”歡呼聲中,如月公主在一大群侍衛的簇擁下翩然離去。
元九洲只好讓雷鼓,程東流等人乘船先行離去,只留下李彪,喬歌,唐可三人。有了如月公主的令牌,加上有大日帝國戰艦護航,船隊順利回到霸月與摩羅的緩衝地。
元九洲跟著要辦的第一件事,就是下令潛伏在大日帝國境內的黑衣衛密諜以最快的速度弄到連氏,段氏,容家等的資料,特別是連楚的個人資料,越祥細越好。要想混下去,當然要先把“自已”瞭解清楚。
容廷光弄得神神密密的,只不過是想請連楚幫個忙,報名參加招親比武大賽,幫他淘汰一部份對手,如果兩人碰上了,則故意敗給他。為了能夠勝利,虧他想出這樣的法子來。看到他那一副可憐兮兮樣,為了瞭解對手,竟然不惜賄賂負責辦理登記入境的官員,加上一旁的容淑怡一副讓人不忍拒絕的懇求樣,元九洲只好免為其難的答應了。如果他知道比賽的結果出乎他的意料之外,打死他也不會同意參加了。
到了舞會時間,如月公主派了她的貼身侍婢小玉前來催駕,容廷光換了一身白色禮服,顯得英俊瀟灑之極。容淑怡則是一身淡紫色禮服,顯得清麗嫵媚。元九洲則是隨便著了一身貴族的普通晚禮服,這一身衣裳還是臨時上街買的。
他們乘坐的是如月公主的大馬車,大掌鞭更是如月公主的貼身保鏢之一,誰人不認識,是以一路通行無阻,李彪喬歌做為保鏢護衛,自然不能進到裡面,兩人只好和容氏兄妹的親隨等在外邊,當然,外邊亦有茶酒侍候。
元九洲沒有想到如月公主殿下竟然會在門口迎接,容廷光則激動得快要暈倒,容淑怡心中則有一股酸溜溜的味道,很明顯,這位身份尊貴的公主殿下對她的未來夫君是興趣越來越大了。
因為怕有熟人認出,元九洲戴了罩住半邊面龐的鐵面具,那也是匆匆忙忙在鐵匠鋪打造的,摩羅北地連楚一向不以真面目示人,是以他戴著面具,沒人覺得奇怪。只是讓人驚奇的是,如月公主殿下的貴賓竟會是他們三人,而且還親自到門口迎接。
此時足以容納數百人的大廳裡早已擠滿了人,全都是衣裳光鮮的名門貴族,世家子弟,官方高階人員。男仕們都穿著栽剪得很合體的名貴晚禮服,女仕們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如春天百花竟放鬥豔一般。一些清秀美貌的侍女則不斷的穿梭在客人群中服務,笑聲,說話聲,樂曲聲,顯得熱鬧非凡。
容廷光原本就英俊瀟灑,加上一身嶄新白色禮服,更顯風度翩翩,站在人群中如鶴立群雞,立刻吸引了不少淑女貴婦的目光,有的藉故敬酒,媚目傳情,有的則挺著傲人的酥服,邀請他去跳舞。清麗動人的容淑怡亦吸引了不少年輕的世家子弟,爭相上前邀請跳舞。
元九洲因為戴著面具,加上一身普通的禮服,顯得不起眼,初時人們只是好奇的打量他,曲樂奏響,誰也記不得他了。如月公主是舞會的主持人,當然忙得很。元九洲樂得清閒,他對跳舞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自個兒坐在角落裡獨斟獨飲,逍遙自在。讓他有些不安的是,有三道目光一直盯著他,反正現在戴了面具,應該沒人認不得他,是以他根本不太在意,也裝作不知道,只是漫不經心的呷著杯中的美酒。
如月公主是個大忙人,她穿梭在客人群中應酬。所有男仕以能與這位神密莫測的三公主殿下跳上一曲為榮。本是舞會原本就是為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