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妞兒真俏,”抱住她的人怪笑,朦朧月光下掩不住他眼中那股欲焰。
容淑怡此刻手腳不能動彈,就連說話都發不出聲來,顯然已被怪異的手法制住,她本身武功不弱,只是江湖經驗全無,讓人從背後暗算。被一個男人抱在懷中,早已駭得她魂不附體,喊不出聲來,眼淚一個勁的往外湧。
“章老六,你可別亂來,”躺在地上裝死的人一個鯉魚打挺跳起,身手靈活之極,“她可是上頭指定要的人,少了一根毛髮,大夥兒全都得掉腦袋,”他提醒道。
“是,是,伍三哥教訓的是,”章老六打了個寒顫,額上冷汗直冒。
一輛馬車馳近,三人把容淑怡塞進車內後,護衛在車旁,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喬歌因為在遠處盯梢,想要制止已是來不及,他有把握以最快的速度放倒三人,卻無法追及全力狂奔的馬車,況且附近好象還有不少接應的高手,殺人他是得心應手,救人卻有點棘手。思量下他覺得打草驚蛇實為不智,只好暗中跟蹤那輛馬車,讓他心驚的是,那輛馬車是馳進總督府的。總督府內因為有三公主殿下居住,是以明崗暗哨,戒備森嚴,喬歌不敢冒然潛入,加上伍三哥的話讓他稍為寬心,容淑怡暫時還沒有危險,大日帝國的人為什麼要綁架容三小姐,那是不得而知了。
李彪暗中跟著元九洲到了金夫人的一處莊園別墅,見老大是和女人幽會,只好溜回客棧。
元九洲眉頭大皺,難道是總督大人綁架了容淑怡?衛天元鎮守望川行省,據說清正廉潔,剛正不阿,是難得的清官,亦是大日帝國的名將,難道是垂涎容淑怡的美色或容家的錢財?這不可能。要挾容家的人就範?也不可能,容家雖是摩羅帝國的名門望族,但族中弟子在朝中無人當官,容家亦象霸月的雲家一樣地位超然,歷代經商,從不參與政事,就算收買了容家的人也沒有多大用處。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元九洲也想不出個所以來,大感頭痛。
更讓元九洲頭痛的是,從黑衣衛收集到的連楚等資料得知,連楚是向容淑怡求婚的,只是容三小姐還沒有答覆。難怪初見時容淑怡會有那種怪怪的表情,還有容廷光那種噯昧的目光,而後來容淑怡的表情,似乎已是芳心默許,把他當成了未來的夫君,真是要命。
不管怎樣,容淑怡是因為追尋他而被綁架的,於情於理,他都有責任把人救出來。只是該如何救人呢?真是一個頭痛的問題。他不敢把容淑怡被綁架的事情讓容廷光知道,而容廷光則把身邊的全部人手都派出去,找尋妹妹的下落,他已經是把容家在望川行省所能夠動用的力量全部用上了。對於比武之事,他雖然心中也很著急,可是想想這個時候,還是先找到妹妹再說。
兩人正著急等待間,如月公主在她的兩個貼身侍女的陪侍下來到,兩人急忙行禮問候。
“噫,比武已經開始了,你們兩個怎麼還在這裡?”
如月公主的一雙玉手突然輕掀起面紗,露出誘人的朱唇,挺直秀美的鼻子用力抽動著,似乎了聞著什麼。
元九洲大感奇怪,不知道對方在弄什麼玄虛,正想發問,卻見如月公主已下放面紗,繞著他轉了一圈,凌厲的目光一直緊鎖在自已身上。
元九洲聞到對方身上那一股淡淡的處子幽香,其間混雜有一股濃郁撩人的脂粉香味,心中一驚,暗叫不妙。那股濃郁的脂粉香味是金夫人的,昨晚在馬車內,兩人挨擦親熱糾纏,衣服難免沾上金夫人所愛用的脂粉香味。自已出門之前曾沐浴了一次,怕的就是沾有她的脂粉香味,他小心翼翼,卻忘了身上所穿的衣物,以女人特有的敏銳感覺,對方一定是聞到了。
“公主殿下在聞什麼?不會以為在下也用娘兒們的脂粉吧?呵呵,~~~哦,對了,因為今早急著趕路,不小心撞倒了賣胭脂的小販,他那些胭脂香粉撒了我一身,害得我還賠償了他五枚金幣,嘿嘿。”元九洲乾笑道,急切間能想到這個很好的理由,他自已都覺得想不佩服自已都難。
如月公主在他面前站定,似在打量著他。
元九洲能感覺到對方凌厲的目光一直在注視著自已,在斷定自已是否說謊。他吸了口氣,含笑望著對方,心中暗笑,說到撒謊,小時候騙人早已是心不跳,臉不紅,景全鎮最有名的爺字號大人物。
如月公主沉默了半晌,似已肯定他沒有說謊,淡淡道:“你昨晚到那去了?”話一出口,她自已都覺得粉面發熱,人家去那裡,關自已什麼事啦,自已又是他什麼人?怎麼象個妻子審問在外宿夜不歸的丈夫一樣,真是羞死人了,幸好蒙著面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