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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部分

“草你嫲的,什麼武士道,什麼為天皇效忠,都是他嫲的電影誤導人啊!就你這狗熊樣兒,切腹?切指甲都怕割到手指頭吧?”李瑟對他完全沒了興趣,伸手如閃電,左手一把揪住日本胖子的衣襟,右手握拳,一拳頭砸在胖子的胸口,內力激盪之下,帶起空氣的扭曲形成的波紋,這一拳李瑟控制著力量,不至於一拳把這軟蛋打死,口中卻是惡狠狠的罵道:“這一拳是打你不給老子欣賞切腹!”反手一巴掌朝這日本胖子的臉上抽去,三顆牙帶著血飛了出口,“這一巴掌是打你這龜兒子長得矬!”正要再揍胖子,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來,李瑟一腳將日本胖子踹飛,轉身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從空間指環中取出天野劍來。

槍聲在上海灘響起。自甲午戰爭之後,列強之間相互牽絆掣肘,使得大清得到了短暫的和平時期,但這槍聲一響,立刻便打破了寧靜,一時間,英國、美國、法國、俄國等列強紛紛將目光投到了東方最繁華的大都市——上海。

李瑟的出手,是根本沒有任何懸念的一邊倒的屠殺,日本兵的子彈根本無法穿透他的氣場,但他的天野劍卻更像是擎天柱的鐳射劍,劍芒亂飛,切割起人體來,比鐳射劍還要管用,甚至,這把劍更像是遠端兵器,劍芒能夠達到二十米開外,管他是人還是磚石,一律切成兩半或者好幾半。日本人向來以勇敢自居,他們天生就擁有狼的兇狠,但那只是相對而言,在宋朝的時候,日本人對宋朝人的尊敬,和二十一世紀對美國一樣,敬畏有加,日本人就像擁有兩種完全不同的雙重人格,一邊搖尾乞憐狀如哈巴狗的匍匐在強者的腳下,一邊卻是齜牙咧嘴,兇悍的面對比它們弱小的對手。在看到李瑟“刀槍不入”和他宛如神話般的攻擊之下,終於徹底的崩潰,這座日本在公共租界的大本營,轟然亂作一團,滿地的日本人屍體,沒有一具是完整的,有的攔腰截斷,有的腦袋爆開,有的失去了雙臂和雙腳,猶如人球。

野獸們被狩獵者的強大嚇得呆了,他們開始四散奔逃,但面對他們的,不光是李瑟一個人,擎天柱和大黃蜂一前一後,將兩個通道口給堵住了,機炮轟鳴,不時飛出一枚導彈,將這具有古典園林味道的建築群炸得飛天遁地,好在四周的住宅和居民都不多,雖然上海寸土寸金,但是誰也不願跟日本鬼子做鄰居。這樣一來,幾乎就沒有誤傷,加上擎天柱和大黃蜂精密到小數點的火力點射,幾乎連一顆子彈的誤差都沒有,準確無誤的將企圖逃跑的日本兵殺死,短短的十分鐘,四百多名日本駐軍全部殺死,無一活口。

陳福生、農勁蓀和霍元甲已經忘了驚訝,在李瑟行若無事的從廢墟中走出來時,三人已經對這種級別的屠殺麻木了,四百多人啊!還是裝備了槍械的日本軍隊,居然就這麼沒了,那高達十五米的巨大機器人,火力之猛烈,射擊之精準,已經讓他們沒有了感覺,只是覺得心跳好像時而停頓,時而又狂跳。李瑟閒庭信步的走到他們面前,將早已暴露行藏的擎天柱和大黃蜂召喚回去,煙霧和火焰遍佈在日軍租界大本營的上空,越來越多的中國人湧了過來,許多人都看到了身高十五米的擎天柱,那偉岸的身形,不可一世的囂張,宛如天神,他們全都跪拜了下來,這個時代的中國人,膝蓋是軟的,在外國人面前,他們是弱者,是鴉片的毒害者,是任人魚肉的東亞病夫,逆來順受是他們的代名詞,懦弱是他們的招牌,在二戰日本的侵略戰爭期間,多少中國人就那麼束手待斃,在日寇的屠殺中,連反抗的勇氣都沒有,他們寧願死在日寇的刺刀之下,都不敢反抗,一個民族在腐朽的清王朝統治下,國家成了一觸就倒的爛茅棚,人民成了懦弱的豬狗,他們只知道伸出卑微的頭顱,任憑侵略者的屠戮,這就是那個時代的中國人!

這真的是一個很特殊的時代,漢人的血性被元朝被清朝這兩個異族統治的數百年間磨成了粉末,當年西漢時代,衛青和霍去病徵討匈奴,深入敵境一千多公里,殺敵數萬,漢朝的大軍橫穿河西走廊,如入無人之境,匈奴人損失慘重,並有一首歌流傳開來——

“亡我祁連山,使我牲畜不繁息。失我焉支山,使我婦女無顏色。”

自此之後,匈奴人被迫將國境線後撤,多麼的豪壯!多麼的令人熱血沸騰!在公元前44年,西漢鑑於東匈奴呼韓邪單于的恭順,派出使者送還匈奴人充當人質的太子,但卻被呼韓邪的兄弟西匈奴郅支單于殺死。八年後的公元前36年,漢朝西域總督府副指揮官陳湯調集屯墾軍隊和各屬國軍隊共四萬人,分兵兩路進攻郅支單于,最終攻破郅支城,斬下郅支單于的首級,隨捷報送回漢朝首都長安。陳湯在捷報中陳述發兵的理由,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