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9部分

,最後連輕語的力氣也沒有,漸漸暈了過去。

趙閒見此,忙加快了腳步,往自家的小院子趕去。

回到院中後,趙閒在門外偷偷瞄了幾眼,院子裡空蕩蕩的,花語沒在家,趙閒才鬆了口氣。

花語對趙閒極為關心,不願趙閒的安全受到一絲威脅,若知道他冒了殺頭的風險,扛回來一個刺殺朝廷命官的刺客,恐怕會被氣死。趙閒把女刺客扛進自己的小屋,扔到了柔軟的被褥上面,這屋裡因為是趙閒居住,擺放比較凌亂,放的都是瓶瓶罐罐,還有趙閒手工製作的小玩意。

扛著一個人翻牆疾走跑這麼遠,趙閒也累的氣喘吁吁,額頭上浮著一層細汗,熾熱的鼻息在冰冷的空氣中凝結成了白霧,他低頭打量自己幾眼,粗布袍子上,已經染滿了女刺客的鮮血,粘著面板又冷又難受,忙把染滿鮮血的袍子脫了下來,準備找件衣服換上。

女刺客被摔在被褥上,牽動傷口的劇痛,發出一聲輕微悶哼,暈暈乎乎的又醒了過來,虛弱的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可這迷迷糊糊一看,她就被嚇醒了,趙閒正急吼吼的脫著衣服,身上壯碩的肌肉高高隆起,肉眼便可看到寬大的胸膛上,心臟有力的跳動,完全是一副氣喘如牛、‘色急攻心’的模樣。

想到這個公牛一樣健壯的男人,在自己脆弱不堪的軀體上蹂躪的場景,女刺客驚的魂飛魄散,纖細的胳膊撐著被褥,想要翻身而起,那想一挺身就疼的倒了下去,氣的她猛咳幾聲,心中怒火交加,不甘心的瞪著趙閒,氣若游絲的道:“你若敢碰我,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說完,兩眼一翻又暈了過去。

趙閒莫名其妙的瞟了床上一眼,心道:“你以為你是仙女啊,誰都想碰你,半死不活的,我可沒那樣重口味,弄一半死了多掃興。”趙閒沒理會胡思亂想的刺客,沾染血跡的衣袍藏好後,把院子裡的幾點血跡迅速擦掉,然後跑進後院,推開花先生的房門翻找起來。

花語的閨房,自然比趙閒的屋子整齊好多,屋中裝飾素雅,暈紅的帳幔,床的斜對面是一的梳妝檯,銅鏡前擺在幾盒脂粉,牆上掛著一幅刺繡絲帛,繡的是嬌豔動人的牡丹,旁邊兩行‘情切切良宵花解語、意綿綿日暖玉生香’,便是當年趙閒為了不練字,討她歡心的大作,因為暗藏花語的名字,她極喜這兩句,特地製成刺繡掛在了屋中。

趙閒環視幾番,先開啟櫃子看了一下,沒有發現藥箱的蹤影,臉上不禁有些奇怪,暗自嘀咕:“花語出去給人看病,把藥箱拿走了?”,女刺客馬上就魂歸極樂,趙閒不敢耽誤,轉身跑到繡床邊,掀開帳幔在床頭翻找起來,那想伸手就抓到一件柔軟順滑的布料。

趙閒微微一奇,覺得手感不錯,拿起仔細一看,沒想到是一件暖黃色,做工精緻的褻衣,入手柔滑,上面繡了一朵白牡丹煞是漂亮,還帶著一絲迷人的淡淡**,也不知是穿過,還是沒穿過的。趙閒輕咳一聲,臉上露出許些異樣,輕輕湊到嘴邊聞了一下,便把褻衣放回了原處,可抬眼卻發現,那小小的褻衣上,留下一個巨大的血手印子,說巧不巧正好在左乳的位置,清晰到連指紋都可以看清楚。

趙閒大驚失色,才想起剛才脫衣服,手上沾染了血跡,這若是被花語看到,是會死人的,他手忙腳亂的擦了幾下,可惜非但沒擦掉,反而約抹越多,右胸也多了幾道指痕。心急之下,趙閒只得把褻衣先揣進懷裡,拿起床頭的小藥箱,急匆匆走了出去。

花語是南城的名醫,口碑極好,趙閒自小耳聞目染,醫術談不上高明,急救止血等事情,還是能勝任的。女刺客受了箭傷加中了毒,氣息極為虛弱,好在這箭上的毒性並不猛烈,其目的,只是讓人失去行動能力,短時間不會至死,還有的救。

趙閒仔細檢視一番,便皺起了眉頭,毒箭只有寸許長短,倒像是一根粗點的毒針,可是上面有倒刺和血槽,若不及時清除,不毒死,也要失血過多而死。

趙閒用刀把那女刺客肩頭的衣服割開,露出了白嫩肌膚上刺眼的傷口,往下是白色的裹胸,把裡面的兩團豐腴狠狠勒住,即便如此,規模也甚是宏偉,若是解放出來,恐怕不是一隻手能掌握的。“怪不得這女人今天胸小了不少,原來是勒住了”,趙閒恍然大悟,此時白色裹胸,已經被染紅了半邊,撩人的景色雖呼之欲出,血淋淋的場面,卻讓人完全提不起其他的心思。

“你也真下的去手,也不怕勒壞了。”趙閒對著暈倒的女刺客低語了一句,便用乾淨的棉布,按住傷口周圍,銀質小刀一點點劃開烏黑的傷口,一股汙血立刻湧了出來,他趁此捏住毒箭,用力往外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