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雖然刁蠻了些,可本性還是個善良可愛的丫頭,黃天天這方面經驗完全是一片空白,在他懷裡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又不知趙閒是真心對她還是假意,肯定是傷心了。
黃天天見趙閒對她服了軟,心中的怒意才稍稍消了一些,又想到那髮簪的事情,她心中一動,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黃天天紅著眼睛抽泣了幾下,氣呼呼的道:“給我買根髮簪,我就原諒你。”
髮簪?這不小事一樁嗎,若一根髮簪就能摸個夠,這種事情自然樂意,趙閒點頭道:“行,以後每天送你一根。”然後每天調戲一次,女孩子面皮薄,不能一次調戲到底,要慢慢積累,每天調戲一點,讓她的抵抗不知不覺中退化,一直到戳破她的底線。
趙閒嘿嘿直笑,黃天天見他面泛淫光,卻是嚇了一跳,心裡怦怦亂跳,繼續道:“我,我要萬寶樓的。”
要求還挺高,趙閒點點頭,一臉不差錢的道:“若金陵也有萬寶樓,我就給你去買。”
“我,我還要萬寶樓掌櫃親手打造的‘翡翠福紋簪’”
“嗯?”趙閒這次到皺了皺眉頭,心道:這丫頭不會是在為難我吧?
見黃天天眼圈又紅了,趙閒只得點點頭答應下來,問道:“可以可以,那翡翠福紋簪是什麼樣子的?”
這次黃天天倒為難了,總不能說自己剋夫,要找個道士作法,那樣趙閒把她休了怎麼辦。仔細想了想,她小聲道:“‘翡翠福紋簪’是我姥爺一個朋友的珍藏物件,他這幾天住在醉竹軒的甲字間內,我跟他約好了,你只要和萬寶樓的大掌櫃一起去尋他,他自會把製作方法告訴你的。”
趙閒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不過見黃天天特別想要的模樣,他又不忍拒絕,便笑了笑道:“叫聲閒哥哥,否則我不會去的。”
黃天天平時那會這樣低身細語的受趙閒要挾,可現在她不得不臉色羞紅的低著頭,小聲道:“閒,閒哥哥”
趙閒心中微微微蕩,臉色一板道:“不是閒閒哥哥,是閒哥哥,還有大聲點。”
“你……”黃天天又羞又氣,咬咬牙緩了緩情緒,才道:“閒哥哥~”
趙閒被這嗲嗲的聲音弄的都快飄起來了,若不是這裡荒郊野外還大白天的,恐怕會忍不住再提點過分的要求。趙閒摟著黃天天,搖頭暗道:怎麼又被妞泡了,本想追到花語先把事情辦了再說其他的,可惜天不從人願,先是小夢命都不要主動表白,博愛兼心軟的我輕而易舉的被她給泡了,現在又被天天這丫頭拿下,老被妞泡這樣下去可怎麼得了,若再被怡君那瘋女人征服,那臉不就丟盡了。
趙閒一臉鬱悶,恬不知恥的意淫著,雖然心中樂開了花。
又欺負了黃天天片刻,二人便到了金陵城中,送走黃天天回到軍營時,已是下午時分,和胡一刀等人操練了半天,一天的任務便也結束了。
晚上,和怡君鬧了半宿後,身心疲憊的趙閒終於可以睡下,腦中一隻迴盪著白天佔黃天天便宜的事情,連帶著花語洗澡赤身**白嫩嫩的誘人摸樣也浮現在腦海,若不是旁邊有胡一刀和劉鐵錘兩個老爺們,他估計會好好憐惜一番冷落多年的五姑娘。
第二天一中午,趙閒特地告假,朝萬寶樓行去,一路穿過的都是金陵城中的繁華地帶,這大街上人來人往,叫賣聲不絕於耳,小商販們使勁吆喝,讓著冷意濃濃的冬天都暖了幾分。
在正靠玄武湖入口,也是金陵城的最繁華地段,挺立著一座三層高的閣樓,流簷飛壁,亭宇樓閣,光看氣勢,就已知其非凡。
趙閒大概看了一下,暗想:青奴夫人這連鎖店開的挺大,全國各地都有,也不知背後是什麼身份。
趙閒進入樓中,店裡大多都是採購珠寶的夫人小姐,男人是極少的,見到趙閒貿然進入,都回頭看了一眼。
今天趙閒可是專心的颳了鬍子,頭髮還頗為風騷的用髮帶輕輕束起,一聲暗紅偏黑色花紋長衫被矯健的身材撐起,絕對有幾分風騷的味道,連趙閒自己都快被自己迷住了。
夫人小姐們瞟了幾眼,便臉色微紅的轉過頭去,一個六七十歲的老頭,從裡面出來走道趙閒跟前詢問來意。
趙閒一陣莫名其妙,笑道:“我來你這珠寶作坊,當然是來訂做首飾,還能來要賬不成,去把你們掌櫃叫來,我找他有事。”
“公子說笑了,原來是貴客,失敬,失敬。”老頭一聽是訂做首飾來的,自然不敢怠慢,不過他臉色有點為難,開口道:“公子要不換個人,店裡的工匠手藝覺不必掌櫃子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