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個喜歡在冰面上表演特技摔跤動作的小田鼠還在不在了,要是能再見到它,我們一定要給它打個招呼啊。”
“也許我們去的時候,它已經子孫滿堂了,偶爾還會想起我們兩個傻瓜曾在盈雪谷過夜,把整個山谷的樹枝都砍光了點火取暖,結果還是凍得混得發顫。”
圍觀的人默默讓開一條路,目送這個曾經和他們生活在同一個天空下的戰鬥英雄,抱著他即是妹妹又是妻子的女孩,慢慢走遠了。他們的背影看起來那麼和諧,又是那麼淒涼。突然所有人心中都湧起一絲擔憂:這個拚盡全身最後一絲力量挺直腰肢的男人,如果這次倒下了,他還能不能再爬起來?
算一算,距我們上次春遊踏春已經五年過去了。
五年!
公交車還是每人兩元錢,節省!
我們曾經鑽過的那個狗洞也沒有被補上,我和晚盈相視一笑,趁著四下無人,熟能生巧的又表演了一次鑽狗洞功夫,更省!!
我沒有理會旅遊車司機的呼喚,揹著晚盈大踏步沿著一條蜿蜒的小徑開始向山上攀爬,不但可以節省鈔票,更可以煅煉身體,一舉兩得!
我揹著晚盈,循著我們曾經走過的路,尋找那個封印了我們快樂記憶的小小山谷。
漫山的桃花映紅了我們的眼睛,大自然用她最純真的氣息和質樸的笑容,再次歡迎我們這兩位不速之客。
晚盈調皮的吻著我的耳垂,指著一枝桃花枝,叫道:“它好漂亮,哥哥快幫我把它摘下來!”
當我將一枝桃花送到晚盈面前時,花瓣給晚盈蒼白的臉上鍍上一層柔和的粉紅,她的眼波流轉,成熟的風情和發自內心的喜悅,使她混身散發著驚人的美麗。望著她美豔不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