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啊,我不想死啊!”
“我才剛剛定婚,我還年輕,我不想死在這個鬼地方……”
“我不當兵了,雅子還等著我把她迎娶過門,我不打仗了,求求你們放我回去吧!”
不知道是誰帶的頭,上千名傷兵就像是死了親爹親孃,老婆又被人當著自己的面輪姦一樣,一起趴在關島北岸上失聲痛哭。什麼日本軍人的尊嚴,什麼日本軍人的驕傲,什麼日本軍隊的縱橫天下的武士道精神。一時間全部丟進了他二大媽家的馬桶裡。
哭吧!
喊吧!!
叫吧!!!
歇斯底里的打滾吧!!!!
想死中救生的用在屍體堆中像狗一樣的爬吧!!!!!
誰能說,想活下去是錯誤的?
誰能說,這些傷兵想回到日本,繼續泡妞吹牛整天喊著“八格牙魯與天息”這種幸福生活是……不扯淡的?!
整個日本混合艦隊,所有還沒有參加搶灘登陸的日本自衛隊士兵,全傻了眼。那些什麼道德家,仁義家,社會學家,偽君子專家也***都傻了眼了。就連我的結拜兄弟長孫庭,看著軍事衛星傳送到中國的實況錄象,也傻眼了。
“老大,你不會***在這群小日本身上玩一回點天燈吧?”長孫庭倒吞著口水,低聲叫道:“你老人家在關島幹沉了美國六艘航空母艦,讓他們的關島軍事基地至少在兩年內無法恢復原有的軍事作用和戰略意義。你老人家已經玩得夠絕,做得夠狠了。如果你真的再放上這麼一把火……嘿嘿,我現在已經想不出你老大還有什麼不敢做不能做的了。”
迎著徐徐的海風,泡在清涼的汽油中。一大群日本傷兵哭爹叫娘,醜態百出。最另他們想象不到的是,在修羅軍團的防禦陣地裡,幾架攝象機正在忠實的把他們的表情,他們的哭叫,他們的恐懼,他們的絕望,透過衛星傳輸,傳送到了網際網路上。
那些在二戰時期身受日本法西斯毒害的中國人、韓國人、印度人、新加坡人、馬來西亞人……都笑了,他們對著正在轉播的實況錄象,舉著手裡的斑斑血證,嘶吼著,歡笑著。痛苦著:“燒,燒,燒死他們這些***!傲皇我們支援你!!!”
一位已經八十多歲的中國老大爺一頭跪倒在地上,捶著大腿叫道:“好!傲皇!不管你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也不管你在別人眼裡是什麼,我要說一句。你不愧是我們中國人!你為我們出了一口惡氣,不要對他們手軟!這些***佔領了我們中國,在多少中國人頭上點天燈,他們剖開嬰兒的胸膛剝出心髒來吃,他們用刺刀逼著整村的老百姓跳進自己挖的坑裡……他們根本就不是人啊!對待這些禽獸這些惡狼,你千萬不要手軟啊!!!”
日本軍隊嚇蒙了,他們已經派了整整十一支舉著小白旗的醫療隊,但是這些按照日內瓦公約,不應該被列如攻擊目標的醫療兵,剛剛從登陸艇上蹦下來,鋪天蓋地的子彈就會狂砸過來。
日本自衛隊也嘗試性的派出了負責收屍的部隊,但是這些更不應該被當成攻擊目標計程車兵渾身顫抖,像只烏龜似的小心露出自己的龜頭,結果早幾等得不耐煩的修羅軍團狙擊手,立刻扳動了扳機,幾十發反器材狙擊步槍射出來的子彈一起轟中一個腦袋,請想象一下這是一種何等的壯觀,又是一種何等的豔麗也悲壯?反正死者已亦,但是周圍的同僚卻至少嚇瘋了三分之一。
“傲皇,你這麼做,你將會成為人類歷史上最殘暴的屠夫!你將會成為全人類的公敵,我們日本哪怕是傾全國之力,也不會放過你的!!!……”
佐佐木對著話筒放聲嘶吼,可是連他自己都覺得這些話太過蒼白,太過乏力。誰不知道傲皇是個殺人狂魔,誰不知道傲皇是個心狠手辣,臉皮夠厚,根本把仁義道德當成狗屁的鐵血屠夫?
人家已經幹沉了六艘航空母艦,用核彈炸死了幾萬名職業軍人,用飛機撞死了近千名人質,他雙手上的顏色早已經不是什麼以悽豔的鮮紅色,而是紅得發紫,紫得發黑,黑得比黑洞還要黑。像這樣一位人物,早已經是***死豬不怕開水燙,還會差你這幾個苗人?
人家連全盛時期的美國一級軍事基地都敢打,都能打,還會怕你一條走狗的狂吠?
我挖挖自己被佐佐木放聲狂吼,震得隱隱發麻的耳朵,淡然問道:“喂,你叫喚完了沒有。如果完了,老子就要關門打狗星星點燈了!”
丟掉手中的話筒,我狠狠罵道:“操你媽的小日本,你以為我真會放任你用幾萬人的部隊來一點點磨光我們修羅軍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