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歡呼,在我們的注視中,又有二三十個人組成的小隊帶著幾名傷員趕到聚集點,一名排長和一名班長又加入了我們的臨時緊急軍事會議。
少校掃視了我們所有人一眼,在場的十七個人中有一半是身上帶傷的,有兩個看起來已經失去基本戰鬥力,他低聲道:“我們已經和指揮部失去聯絡,在我們進入伏擊圈之前,敵人已經透過電子干擾強行切入我們的通訊頻道,以我們現有的通訊裝根本不可能和印軍相對抗。而且……我懷疑印度已經破譯了我軍的通訊秘碼,才可以偷襲X師,並且在我們必經的路線上設下了必殺死局。”
所有人都保持了沉默,沒有比這更壞的訊息,深入敵人境內卻和總部失去了聯絡,我們沒有給養沒有援軍沒有任何火力支援,必須面對十倍甚至是百倍敵軍的追剿,到處都有敵人的火力點,隨時會遭到一百五十五毫米口徑重炮的轟擊,不斷的戰鬥減員,傷員得不到基本的救治,又不能讓他們成為敵人的俘虜……軍隊就是鐵打的,也無法支撐這樣的戰鬥消耗。
這種狀況讓我想到了西楚霸王項羽所面對的絕境,四面楚歌孤立無援,突擊隊計程車氣必然會飛速滑落。
“三天!”少校低沉的道:“無論如何我們也要在這種惡劣的情況下支撐上三天,直到軍區總部成功援救出卜善娜少校和她的反恐突擊大隊,我想聽聽大家有什麼意見。現在我們還有兩分鐘來研究未來的對策。”
大家呆呆的望著平鋪在一塊大石頭上的軍用地圖,面對實力強大,用高科技武器全面包裝起來的印度阿三,就算我們想打遊戲擊戰,也必須建立在熟悉地形,能夠得到當地居然幫助的基礎上。現在不要說是支援三天,剛才要不是出現了我和長孫庭這批人造成的變數,只怕我們整支突擊隊已經被敵人用一輛磁爆戰車打得全軍覆沒。
我蹲在這張軍用地圖前,仔細看著上面每一個座標,小心判斷著每一個可能駐守敵軍的高地,最後將目光狠狠盯到其中一位置上,陰聲道:“少校,我們現在掛的可是由不同國藉傭兵組成的武裝團體,而不是什麼必須面對外交壓力,人道譴責的正規部隊。既然已經被人家當成恐怖份子狂轟亂炸,連帶試驗各種違反國際公約的特殊武器,我們為什麼就不能發揮出點流氓本色?”
頂所有人異樣的目光,我露出一個充滿強大自信的笑容,猛然將拳頭重重砸到地圖上,狂吼道:“狗急了還會跳牆,現在我們就讓那些印度阿三們知道,逼虎躍澗會給他們帶來何等的重創!我們的任務既然是要吸引印度軍隊的關注,為總軍區的營救計劃製造最好的便利環境,那我們何不來個轟轟烈烈,讓世人看得瞠目結舌?”
看到我用紅鉛筆劃出的行軍路線,就連氣度沉穩的少校也流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我獰笑著道:“怎麼樣才能給印度阿三最大的重創?當然是把戰火引到他們的城市裡,本拉登只是用了十幾個人幾條破槍,搶了三架民用飛機,就能撞倒美國世貿大樓,讓美國人嚐到了最慘痛的重創。我們這些中國軍人精銳中的精銳,又哪裡會比他們差?他們是有戰略轟炸機,有阿爾瓊重型坦克,有我們前所未見的磁爆戰車,有***狗屁摩托化部隊,那麼就讓這些雜種在自己的城市裡把這些武器全拿出來啊。如果不使用這些玩藝,僅憑手中的衝鋒槍,那些童子軍小公雞又憑什麼和我們一較長短?”
我劃出來的作戰路線非常簡單,我們以急行軍強行突擊敵人可能的阻擾,在被他們大部隊絞死前化整為零進入達旺,在留下一部分士兵扮演恐怖分子後主力部隊再轉戰申隔宗。
如果經過連場血戰我們還有人能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生存,我們這支小股部隊必然會成為全世界關注的焦點,那時候對印度當局來說,什麼卜善娜什麼中國特種反恐突擊大隊都是***扯淡,就算是為了保住自己阿三的那點薄面,他們也會象發情的公牛一樣,把我們徹底圍死。
“大家都看過在新聞聯播中恐怖份子的最精典表演吧?”我微笑的道:“在行軍的路上,大家就在心裡多排演幾遍,倒底在佔領了印度城市後是扮演日本赤軍的形象,還是扮演本拉登最忠實的信徒,就全憑各位的個人喜好了。”
少校的手錶發出一陣輕鳴,少校霍的站起來,道:“三分鐘後印度空軍的轟炸機和武裝直升機就會趕到,我們已經沒有更多的時間討論,如果大家沒有意見,就用自己的命去放肆一次吧!”
支援這次對印突襲並且敢於報名參加的人,無一不是膽大包天之徒,在經過一夜的血戰看到身邊戰友不斷慘死後,每個人身上都聚起一層淡淡的殺氣,看到我這個叛經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