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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部分

沒有辦法在短時期內,製造出我們威力那麼恐怖的“磁暴手雷”。

九點八毫米口徑地國產自衛手槍,這是比以色列軍工廠出產的沙漠之鷹威力更恐懼。後坐力更大地最純粹進攻性手槍。這種連名字都沒有來得及制定就被我們搬上戰場的手槍,可以在一百米距離內輕易打穿防禦力最強的五號防彈衣。據說它採用了自動步槍才會使用的氣鎖技術。只要臂力夠強悍的話,你甚至可以用它在瞬間打出只有速射競技型手槍,才可以達到的驚人高速。

我還從揹包中,找到了十幾張大面額的人民幣……

人民幣?

我疑惑的望著已經被我打得體無完膚,整個腦袋都變成一片血肉的“趙君”。我飛快的拾起被我象垃圾一樣遠遠丟開的軍裝。

在野戰時為了補充身體消耗的熱量,而準備的純巧克力,為了防止中彈而自備的止血噴噴霧罐和嗎啡,小小的縫紉包,還有一封……信!

一封用中國漢字,寫的信!

“親愛的爸爸媽媽,你們好嗎?”

這封信的開頭,就象是一首曾經流行過的歌。而寫這封信的人,估計更是看多了肥皂劇,對戰場有了太多假設與浪漫地想象。

“我們現在就在戰場上,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竟然可以活著從名古屋逃出來。那是一場現在我都無法忘記的噩夢,只有在夜深人靜的山林裡,望著頭頂的圓月時,我才會稍稍平靜下來。當我吹起心愛的口琴時,我會加倍地想家,真的非常的想家,想念您們二老。我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著獲取,我們就象是一群行屍走肉,在日本的戰場上四處亂竄。我們只能開槍殺死那些無辜的平民,從他們手中搶掠必要的生存物資。現在我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活上多久,反正日本人也不是人,大家已經開始做了一些除了搶掠之外的事情……

我的臉色越看越沉重,向這樣一封信,當然不可能出自真正的軍人之手。雖然已經是眾所周知,但是我們畢竟沒有挑明瞭進攻日本,無論是哪一個中國軍人,都不會寫這種將自己身份徹底暴露,甚至可以說是送給日本人把柄的信函。

從一個身經百戰的軍人眼裡來看,這封信更幼稚的好笑!一路逃亡的時候,有誰還有心情或者說是敢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去吹什麼狗屁口琴?寫這封信的人知道不知道,在深夜裡,口琴的聲音會隨著山風傳出多遠?他又知道不知道,如果動用特種裝備,這種聲音被捕捉的機率又有多大?

還有那個該死的口琴,我還真***從“趙君”的口袋裡找出這麼一個爛貨。它大概只有十厘米長,身體嬌小玲瓏得可愛。先不說我的結拜兄弟趙君會不會吹口琴,他和我月,都是身經百戰,隨我來到這個九死一生,動輒就要和敵人同歸於盡的戰場上,他會犯傻的帶上一個在戰場上沒有任何實際作用的口琴嗎?

多帶上幾發子彈,或者多塞上兩三塊巧克力,不是更有意義嗎?

但是這封信的本身,卻絕不好笑!

一個詞在我嘴裡不斷滾動,“這是嫁禍江東之計!”

我們在進攻印度時,就曾經使用這種計策,但是日本人這次使用得更徹底,也更狠辣!

他們不但從戰場上回收了我們曾經使用過的武器和防彈衣,他們更“借用”了我結拜兄弟的面容。我不能肯定,在日本政府的刻意施為下,是不是已經炮製出第二個傅吟雪。更重要的是,他們為了製造事端,挑起世界各國對中國的群起而攻,竟然不惜讓這些“中國軍隊”進攻日本的城鎮,縱容他們燒殺搶掠,無所不為。

“你們這群童子軍,想冒突我的兄弟,就讓我來試試,你們有沒有這個資格!”

我抓起偽裝膏,把它一點點抹在自己的臉上。

我不急,真的不急。

他們既然喜歡屠殺自己的平民,那就讓他們去盡情的燒吧,去盡情的搶吧,去盡情的殺吧,去放縱的強姦吧。當他們地殺氣已竭,當他們把體力都用在搶掠殺伐和強姦之後,就是他們最虛弱的時候。

在鬼面山地山腳下,喬木村在烈火中不斷的呻吟,我躲在安全的角落裡。架起了望遠鏡。現在那群“中國軍人”的屠殺顯然已經到了尾聲,大部分建築物都騰起了一陣陣火眼,在火光的掩映中,到處都是一動不動倒在血泊中的屍體。

在村子裡的某一個角落,一群“軍人”集中在一起,正在“性”致勃勃的圍在一個女孩子的周圍,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被輪姦的女孩子,應該是喬木村被評為“村花”的女孩子。

她應該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