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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部分

要把握分寸的。只是讓三個差役丟了兵器不能再鬥,其實他們的身體上並沒受到任何傷害。

楊素珍此時無話可說了,也不知道說啥了。在她想來,她現在是相當的迷茫。那奇怪的人到底是怎麼想的?難道他不知道魏祖跟著只會壞事嗎?

唉!這下就更是沒有絲毫的勝利希望了。

“你們三個爬起來,進去稟報知縣,就說自古至今就沒有擊鼓鳴冤先打十五殺威棒的地方。讓他速速升堂,若不然,我就砸爛他的公堂,誰叫他不為百姓做主呀。”他說的頭頭是道,很有道理。

三個差役領教了魏祖的厲害,再也不敢和魏祖說什麼了。灰溜溜的跑進縣衙向知縣稟報而去。

擊鼓鳴冤被打十五殺威棒的規矩自然是東光知縣田倫定下的。在田倫來東光縣做知縣時間不久,東光縣還沒有這條規定,可那面鳴冤鼓卻是成天的響,每天不知道要響多少回。這下可就忙壞了田倫和一幫差役。

如果說百姓鳴冤所說的事情的是大事還好說,可他們所說的事偏偏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哪一家丟了一隻雞,哪一家丟了一隻鴨的事情。這讓田倫這個新任知縣是既好笑又氣憤。

田倫是個很聰明的人,於是就有了衙門口門前的這面鳴冤鼓只要是敲響了,那就要先忍痛吃下十五殺威棒。

就這樣,擊鼓的人越來越少,這幾年整個東光縣幾乎沒什麼百姓了,大部分都成了地主豪強的附屬物。也就沒有人再擊鼓了。

……

田倫坐在公堂上,躺下跪著的是楊素珍。楊春在一邊相陪。只不過楊春卻立的筆直,根本就沒下跪的意思。也難怪了,楊春是陪著楊素珍的,他並沒親身經歷這案子,自然不跪。

田倫把手裡的狀紙看了大約有七遍了,這狀紙顯然寫的與眾不同命,但卻證據充分,不容別人有絲毫懷疑。

這是誰寫的狀子呀,狀子這樣寫原來也可以,看來大明真是人才輩出吶。不過看了這狀子,田倫的心在顫抖不已。

他現在是又急又是氣憤。這都是啥事呀?妹妹吶,你可坑死個人吶!姚家出了這樣的大事,你倒是給哥哥說說呀。沒想到偌大的姚家竟然敗落了,而且敗落的那是相當快呀。

再有,你幹啥不好非要去殺人。殺死姚亭美也就罷了。怎麼說你也應該和哥哥說一聲,讓哥哥心中有數,好周旋呀。現在好了,你弄的哥哥是相當被動呀。

人命關天,這事兒還真是不好辦了。再有,你賣了楊素珍就賣了,可總不能讓她來告狀吧?這真是大意了。

可田巧巧是我的親妹妹,她的事情我豈能坐視不管?至於眼前這女人嘛,哼!就讓她死吧!妹妹田巧巧沒讓她死了,我田倫就要為妹妹開脫干係,只要是她死了,什麼事情都是死無對證了。沒了人證,誰還告狀有個屁用呀?(未完待續。)

第四百四十六章關心的眼神

想到這裡,田倫突然重重的一拍驚堂木,罵道,“哼!先不論你的冤情,先看著這狀紙,告訴本官這是誰寫的狀紙?就這樣的狀紙也敢拿到公堂上來。也不看看寫的這是什麼?

本官是個清正廉潔的官員,自幼讀書,本不應該和這寫狀紙之人計較。但是,交上來了這樣一份狀紙,這分明是對本官的蔑視。

楊素珍,你蔑視本官,本官就先讓你知道知道這東光縣縣衙的厲害!

來人,先把楊素珍重責三十殺威棒。對了,她還擊破了鳴冤鼓,這分明是想尋釁滋事,兩罪並罰,但本官看她是個弱女子的份上,就打她五十殺威棒吧!”

隨後,田倫又是重重的拍了一下驚堂木。

差役們聽到田倫這一下驚堂木響,頓時面面相覷,很快臉色便十分凝重起來。原來田倫作為知縣在事先早有規定,他這最後一下的驚堂木響是告訴差役,用殺威棒打死告狀之人。

看一下那柔弱的女子,秀麗的容顏之下暗藏著無盡的憤怒。從她那憤怒的眼神便可看出,她的確是一個受到了冤屈的人。然而就是這樣一個人,知縣大人卻是讓我們打死她,這好像也忒沒有人性,忒不近人情了吧?

但凡是弱女子一般情況下都是能惹起男人的同情之心。

在場的差役大部分都是在暗暗可憐楊素珍,對知縣田倫暗自痛恨。但他們的臉上卻是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來。也難怪了,差役就是當差吃飯的,說來說去他們的老闆就是知縣田倫。不聽知縣大人的話,那你這個差役還幹個屁呀?乾脆滾回家去。

如果在別的州府可能滾回家去還有出路,可是在這河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