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更好的手段。
“夫君,那這裡的官……”
在來之前,蒲金書聽說過,餘玠是一代名將。這不是別人說的,是從來沒有到過大宋的趙伏波說的,而且說的清楚,那來自於馬丁的“神喻”。而且隨著這“神喻”而來的,自然還有另外一件“神器”至於是什麼,大家隨後會看到。
“這裡的官……!長眼就留他的性命,不然的話……”
別看蒲金書一付儒雅的模樣,甚至許多人會把他當成是濟州島上文官的典範。然而,蒲金書是親手用獵槍轟開了自家大伯腦袋的人。說白了,他絕對不是什麼善茬。而且他身邊跟隨的人,以阿卜杜拉。哲瑪爾為首的人,更喜歡用槍來解決問題。
至於說餘玠手下的大軍,倘若他真是一個打算抵抗蒙古人進軍的正直將領,那麼他會明白蒲金書所來帶的訊息以及帶的那些武器裝備到底有什麼用。倘若他僅僅只是忠誠於現任皇帝的一個愚蠢官僚,殺了他又如何。就像趙伏波與馬丁討論過的,對大宋的政策時說的那樣。
“與大宋被蒙古人殺掉8000萬人相比,我更願意殺掉擋路的8萬狗官。而且誰也別攔著我,不然就一塊都殺了!因為我的心中,只有華夏帝國的百姓,而沒有大宋官僚的餘孽!”
畢竟這是一個工業文明對一個封建文明的推翻與重建,別說喜歡不喜歡,不懂得科技的愚昧官僚們沒有權利選擇。
73章 是個假大人
在吳知府給找的一間院落裡,這裡是夔州城裡一座相當獨立的房子。知府吳大用把蒲金書安排進這所房屋的用心,就是在那位餘玠餘安撫置制使打這裡的時候,給他以最大的方便。
只不過蒲金書對於他的安排一點意見也沒有,而他之所以今天沒有開審的原因在於,那個餘玠到現在也沒有來。按說如此大的動靜,餘玠應該已經聽到了風聲,這是讓蒲金書感覺到疑惑的地方。
事實上餘玠早已經聽到了風聲,只是聽到風聲的同時,他感覺這位欽差來的好不蹊蹺。按照大宋的官場上的規矩,這邊欽差才剛剛出門,那邊就有人忙著向他去的地方通風報信。對於京裡的小官來說,這就是他們的“用處”。沒有“用處”的人,在官場上就沒有未來。
可是這一次,這位欽差大人是靜悄悄的來,而且可以肯定他是半路上換的官服。不然的話,前面的其他官員也早已經把訊息送來了,這就是餘玠感覺到奇怪的地方。如果是來悄悄查自己手下的那個知府,根本用不著朝廷裡的一品大員來做這件事,而且也會早就給自己通知。
他知道,夔州的知府吳大用實在是個相當混蛋的傢伙。當官不為民做主也就罷了,反正這世道上的官全都是如此。不過他是欺男霸女無的個混蛋,按餘玠的話來說,就是個完全不顧官場體統的傢伙。而且他與手下的縣官們沆瀣一氣、賣。官鬻爵無惡不做。
“難道那位欽差大人卻是來察他的麼?可是為何不給我一個信呢?又或者說他根本就是來對付我的?”
原本大宋朝軍人的地位就相當低,自岳飛死後,在外統兵的將領是人人自危。就好比南京發生的的案子,救人的在法官的巧妙審判之下變成了賠錢的人。這一件事大約不是什麼大事,可是其造成的惡果,恐怕已經屢見不鮮了。從為了救一個老太太拉住11個人作證,到後來倒在街上的老人只有洋鬼子敢扶,這一變化曲線,恰如同殺掉了岳飛造成的惡果。
即,統兵之將,人人自危都擔心朝廷會不會因為自己統兵而有所猜忌呢?也正是因為這件事,餘玠對於這位來的好不奇怪的欽差,就多了些防備之心。
這當然是一個怪圈,只看看現在這個怪圈就該知道,南宋被蒙古滅亡是為必然。因為當真理在一個國家被顛覆,並永遠不再被尊重的時候,那麼這個國家的滅亡,就不過是時間的問題而已。試想想看,在一個國家的軍人,人人自危隨時會被奸佞之臣扣上不臣的帽子,然後從前線用12道金牌連續招回來砍頭。這已經不是一個正常人的可以理解的問題了,就好像某朝一出問題,總是臨時工壞的事一樣。
帶著這種疑惑,當天夜裡餘玠已經派出了自己手下的得力人手出去打探,同時又派人去了解從上岸開始,這位金欽差的表現。令他不能不驚訝的是,這樣的官居然沒有要地方上迎來送往,居然沒有騷擾到百姓。
“這還真是百年僅一聞的欽差大人啊!”
可以想象的是,這時的欽差無論走到哪裡,要造船就要有人拉縴,要走官道就要有人黃土鋪路。要過縣城,自然從自己到下屬的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