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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發的手牌以茲識別。冥界緝捕司手牌為萬年鬼玉所制,此玉為冥界特有產量稀少,能如鬼體一樣穿透無生命的物質,卻不能像鬼一樣穿過有生命的物質,而且遇到不同的靈體會發出不同的顏色,此玉經閻王加持後非緝捕司鬼使無法獲賜。適才我已驗過,倩影所持的鬼玉手牌確屬珍品,其鬼使身份無誤。” 12…7第十一章 失竊 第七節 冥府奇案;

“既然青眼哥說你是冥界的鬼使,大家也算是一夥的,剛才的樑子可以揭過去一半。不過,你不把為什麼偷窺我解釋清楚,別說是鬼使,就是鬼大便我也一樣把你扔茅房裡面去!”對倩影侵犯個人隱私的罪行,公子白不想輕易放過,否則豈不是每個鬼都敢來參觀他的私生活,有一個李寵已經夠戧了,要是開了這個慣例,以後的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倩影就勢坐在鬼卒方才攝取過來的椅子上,清了清嗓子說:“你們剛從北墟出來,對北墟賊盜橫行的事應該清楚吧?” “何止清楚!本人還是盜賊的直接受害者。北墟鬧賊跟你跟蹤我們有什麼聯絡?不要轉移話題嘛。”嘯月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以一個北墟盜賊受害者的身份出現。 “告訴你,不但北墟鬧賊,冥界地府也鬧了賊,而且比北墟鬧得還早,只不過冥界封鎖了訊息,外界幾乎不知道而已。在北墟可是鬧賊的三天前,地府藏寶司的一庫珍稀珠寶不翼而飛,我就是查這個案子才從冥界出來的。”倩影翹著二郎腿說。 “還是有點兒說不通。冥界鬧賊你不在冥界裡面查,跑出來查什麼勁,是不是精力過盛啊?”公子白認為倩影沒說到重點,諷刺了他一句。 “這事還必須從冥界鬧賊說起,不然我真解釋不了如何跟上你們的。事情說來話長,你們不想聽前因,我就沒法解釋後果,你們要的解釋我是無能為力了。”倩影擺出一副你不聽我就不說,反正我是冥界的金牌捕快,量你們也不敢把我如何的架式。 這時候,公子白和嘯月都不適合出言相詢,他倆的目光一起落在李寵的臉上,李寵就知道打破尷尬局面的重任又落到他頭上了,作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後,對倩影說:“冥界的牛頭和馬面是我的幹爺爺,最近沒跟他們碰面,這麼大的事我竟然一點兒都不知道,看在同是鬼的面子上,說來聽聽嘛!我在人界混得久沒準能幫上你的忙呢!” 其實倩影也是想對自己的唐突行為向公子白解釋一下的,可公子白說他精力過盛,讓他很不高興,索性就使起了脾氣。李寵先把牛頭馬面兩位爺請出來,又擺出天真好奇的模樣來感化他,倩影立刻被李寵的面子加情感的攻勢給俘虜了。 “冥界出現賊盜,寶物失竊,是冥界的機密,讓他們退下,並且嚴格保密。然後我們換個地方談。”前有公子白的逼問,後有李寵的追問,倩影決定適當地透露一下,至少能在人界多出一條獲知訊息的渠道。 在北墟的時候公子白對盜賊就比較好奇,嘯月的寶石也讓那個賊洗劫一空,他倆對盜賊之事具有強烈的求知慾。冥府鬧賊,專門抓賊的鬼使倩影又跟蹤他們,整個事件透著古怪,所以倩影的解釋非聽不可。於是,公子白很沒面子地解散了請來站腳助威的鬼卒和妖狼,好在鬼卒和妖狼的紀律性強得沒話說,不然光是讓他們保守秘密就要大費腦筋了。 鬼卒和妖狼領命退去後,公子白一眾進到屋內。因為要談機密的事件,所以倩影和嘯月分別在屋子外圍設下了防止外界侵擾和聲音外洩的禁制。各自找了一個舒適的位置坐下來後,倩影向公子白三個講了冥界發生的賊盜事件。 大約十八天前,冥界藏寶司的一個管庫小吏張誠奉命將一盒南海淨塵珠放進珠玉庫收藏。張誠入庫不久,守庫鬼卒就發覺庫門的縫隙中有強光透出,未幾庫門突然大開,強光眩目,守庫鬼卒皆目不視物。待強光斂去,守庫鬼卒恢復視力後,發覺珠玉庫內所有稀世珠寶蕩然無存,鬼吏張誠也不知所蹤。而就在強光起後不久,在藏寶司附近巡邏的鬼卒目擊張誠挾一道金光騰空而去,轉瞬失蹤。 鬼吏張誠入冥界不過百年,平素謹言慎行、循規守矩,為此在三十年前被選任至藏寶司打理珠玉庫,三十年來盡忠職守從未有失,曾得閻王的嘉獎。可珠玉庫被盜後,他成了第一號嫌疑犯。珠玉庫平時除了藏寶司的官員外其他鬼眾若想進入必須得閻王的批示並在藏寶司官員陪同下方可,案發時藏寶司各官員均各司其職沒有一位離崗,冥界也無其他鬼眾獲准進入珠玉庫,能進入珠玉庫的只有正在履行職責的張誠,而且案發時又有鬼卒看見他逃離現場。 整座寶庫被盜一空的事件在冥界可說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遭,珠寶冥界損失得起,顏面卻過不去,為此冥界一面盡力封鎖訊息,一面將緝捕司的所有鬼使都派出來追查盜賊。在冥界搜尋了數日不見頭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