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過插足‘斬堂’金不缺的白粉生意。可他手底下能用的除了劉龍和黃天嘯就再也沒別其他人了。就算把張敏君帶來的那四十多人算上,他們加起來還不夠一個學校的標準班制。以這樣一個不穩定,缺乏戰鬥力的團體去跟斬堂硬碰硬,傻子也能想到,結果肯定是全軍覆沒。而且,張敏君這小子最近出門都是戴著墨鏡,躲躲閃閃的,也不知道他在怕什麼。
話說,自從那日沈殘出手幹掉了瘦皮猴,張敏君回家後就病了三天,他太害怕斬堂的報復了。就這麼左思右想的,腦瓜頂上硬是被他逼出了幾條白。
坐在車裡,沈殘斜著眼睛看他,問:“最近你有點不正常,心事很重?”
張敏君被嚇的一怔,忙矢口否認。沈殘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不要胡思亂想了,我見過那麼多出來混的,你的膽子算是最小的一個了。”
阿龍嘎嘎怪笑:“可不是麼,南吳哪怕一個剛出道的小夥子都比丫有魄力。”
張敏君這是有苦說不出,他看著麵包車後座綁著的那個男人,深嘆一口氣:“殘哥,你不覺得咱這麼做是在自殺嗎?”
後座上的男人留著短頭,猥瑣的面孔,一臉奸相,他自然就是那個繼瘦皮猴之後斬堂的新毒販——撈峰。
沈殘用匕輕輕削指甲,頭也不回的說:“我們幹掉了金不缺的小弟,他連一點反應都沒有,還很快的派了這小子上臺,理由只有兩個,第一,他完全不在乎我們,根本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第二,他遇到了比我們更麻煩的事,抽不出時間管咱們。姑且不論會是哪種原因,今天這票,只許成功,不許失敗。”
“富貴險中求,歌裡也有唱,愛拼才會贏嘛。”沈殘難得幽默了一把,其實他聽來聽去也就那麼幾老歌,至於近年來火起來的周倫子什麼的,他壓根就不認識。
“瘋了,全都瘋了。”張敏君用一種憐憫地目光看著撈峰,這小子可憐巴巴地瞪著小眼睛,眼淚汪汪的。
阿龍對準他的腦袋拍了一下:“***,哭什麼哭,又不是要你的命,只不過是讓你把金不缺的毒品倉庫告訴我們,至於嚇成這樣麼。”
“幾位……幾位大哥,我知道的已經全部告訴你們了,求求你們,放我一條生路吧。”可憐的撈峰前幾天還在為職位上升而高興呢,哪知道,才一個星期就被沈殘這夥窮兇極惡之徒盯上了。他心裡一直在撕吼著一句電影裡的經典獨白——嗚,我真他媽後悔加入黑社會啊。
“我說過不動你,就絕不會動你。只要你聽我們的吩咐,事成以後,我不會虧待你。”說完,沈殘咳了兩聲,咒罵道:“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最近咳的越來越厲害,真不知道還能活多久。”
司機老黃呸道:“哥,你別說那喪氣話,兄弟們聽了心寒啊。”
沈殘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好好好,不說了。”
麵包車靠邊停下,阿龍抓著撈峰的肩膀下了車,解開撈峰手上的麻繩,阿龍警告說:“小子,乖乖聽話,只要把門叫開,就算你立頭功。”
撈峰哪敢說個‘不’字,他活動活動手腕,咬緊牙,一臉豁出去的表情。
穿過一條條小巷,七拐八彎的走了差不多十分鐘,眾人才來到撈峰所說的斬堂的倉庫。
正準備敲門,遠處忽然傳來腳步聲,沈殘一揚手,五人全都隱在了牆後頭。
“哎,我說,瘦皮猴被人弄死的事真的一點下文也沒有了?老大他不追究了?”左側男人掏鑰匙開門。
右側的男人提了口厚重的銀色箱子,他哼了聲:“老大現在不是沒空麼,我聽說了,是海村那個叫張敏君的小子乾的,等老大忙完這一陣,有他受的。”
“那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跟咱們作對,這不是廁所裡點燈?找死嗎!”
“少他媽廢話!快點開門。”右側男人不耐煩的喝了句。
就聽了這麼幾句,張敏君身上的汗就跟下雨一樣嘩啦啦往下淌,他的腿也在哆嗦,他心裡咒罵,**他媽,這不關老子的事啊!你要怪,怪沈殘啊。媽的,老子當天就不應該那幾個人逃掉!這下該怎麼辦…怎麼辦啊!
他還在胡思亂想,阿龍、老黃已經衝了過去,掐住二人的脖子,使勁一擰,清脆的兩聲‘咯’。二人倒下了。
沈殘推著撈峰肩膀,惡狠狠地說:“帶路。”
來到三樓,撈峰故作鎮定地喊道:“開門,我是撈峰。”
門上的小視窗被人拉開,一個黑臉小子愣道:“他們是誰?”
老黃舉起那口銀色箱子,黑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