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歡吸血。”雖然鄧起這對狗男女情感出問題對明歌來說是好事,但明歌並沒有冷眼湊熱鬧,而是非常好心的為眼前這男人排憂解難,“他喜歡吸女人的血,血的味道越好他越喜歡,你朋友被放回來,唯一可能就是,你朋友的血他不喜歡。”
鄧起驚訝的望著明歌,知道明歌難得開口,這個資訊對他很重要,讓他心底的煩躁瞬間煙消雲散,投桃報李,他馬上就說,“我上次和他見面,恰好國外的組織圍堵他,他將那些人全部都殺死了。”
這個畫面至今想想仍是鄧起的噩夢,“那些人武裝精良,他兩手空空什麼都沒有,可卻把那些人全部殺死一個不留,應該說,是屍骨不留!”
明歌對鄧起的話沒有多少意外,賀蘭雪的武力值她最清楚不過了。
看到明歌的臉上沒有驚訝之意,鄧起便清楚了,眼前的女人瞭解那人的怪力,他重新又抽了根菸,卻沒有點火,只是在手中把玩,長長嘆了口氣,他說,“那人上次見我,想讓我和他合作,我一個一清二白的商人,一旦跟他走在一起,這輩子算是玩完了,不過稀奇的是,上次以後他沒再找我。”
他這話慢悠悠的,目光一直盯著明歌,這是在看明歌的反應。
這個富商圈子裡,人脈背景實力,他排第二,整個大/天/朝也只有眼前的女人敢莽莽撞撞的叫喊著第一。
那男人沒找他合作,兩個原因,要麼就是那男人另有了合作目標,要麼就是那個男人死翹翹了。
第二個原因明顯不成立。
這也是鄧起一直試探明歌的原因。
那個男人太可怕了,他固然不願意和那人合作,但也略遺憾不能籠絡住那樣的實力。
若那人沒有另尋上家還好,尋到上家,尤其是那人選的是眼前的女人,鄧起這心底怎麼想都覺得怪怪的,他有種自己實力不如明歌的感覺。
“合作什麼?”明歌狀似沒聽懂鄧起這話裡的意思,哈的輕笑一聲,“軍火生意,他不會要毀滅世界吧!”
明歌這一說,鄧起這才反應過來,明歌走的是官路,他走的卻是****,兩個人並不在一條道上,男人既然找他,肯定是因為他走****的緣故,這麼一想,才覺得那人根本不可能找明歌合作。
但是,那人為什麼會關注明歌呢?鄧起一臉迷惑的望著明歌,“他那日問過我關於你的事,他手上戴著一塊你的手錶。”
“如果我說我睡錯了人!”明歌一臉的雲淡風輕,“他技術不錯,那塊表是給他的小費你信不?”
鄧起一臉不可思議的望著明歌,陡然就拍著桌子哈哈大笑,腿更是翹成了二郎腿,一副笑的直不起腰的樣子,“我信,別人這話我不信,你這話我絕對信……”
話沒說完,又是哈哈大笑!
明歌等他笑的差不多了這才問,“他向你打聽我的什麼事?”
“他問我,我和你有些什麼合作!”
明歌一臉不信,“就這事?”
鄧起想了想,“他臨走時候問我有沒有被你睡過。”
這話本來他不願意說的,他堂堂****裡的風雲人物,誰要敢在他面前說這種話,他一定剁了那人的舌頭,可問話的這人他惹不起,惹不起他就當沒聽到。
不過剛剛明歌的話讓他突然很嗨,嘴一漏,就把這事說出來了。
鄧起連這樣的話都說出來了,可見他這裡真沒有關於賀蘭雪的料了,明歌斂了神色說,“沒別的事我就走了!”
明歌這變臉這麼快,鄧起略有些詫異,他起身下意識的跟著明歌朝門外走去。等明歌扭頭一臉問詢的望向他。
他頓了頓,望著微微挑眉,氣勢十足的女人,“你那天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那天她說他和她是不死不休的敵人,他想了一晚上也沒想明白,兩個人沒有什麼利益牽扯,在商場聯手是雙贏的局面,他雖然看不慣她,但也不至於和她分裂成敵人。
又或者,這就是她不願意幫他的一個藉口,是個玩笑的話。
但他卻清楚感覺到,那天這女人說這話的時候,眼中的狠厲不做假,他有種天生的危險感應,這個女人,一直都對他有敵意,他以為是因為這女人想欲迎還拒,如今看來,卻不然。
見明歌不答,他又說,“那是開玩笑嗎?”
他遞了她一個橄欖枝,利益面前,一些私人情緒都是扯淡,他覺著這女人應該明白他的意思。
明歌側頭望著鄧起,“不是玩笑。”
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