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歌頗為嘚瑟,“那是當然,你是我女兒,以後你也會成為母親這樣的存在的。”
晚宴的時候,凌霄親自敬了明歌一杯酒,“當年還要多謝陛下的不留之恩,若不然也沒有今日的我。”
“這是你自己努力的結果。”明歌說,“無須道謝,朕當日便和女王說過,你對朕來說不過是個玩/物,能拿你換來三座城市,朕覺得非常值。”
明歌當眾這樣說,簡直就是對蕪國的女王以及臣子們在啪啪啪的打臉啊。
人家不要了的玩/物被自家的女王奉為至寶,實在是太丟臉了。
當即就有很多大臣們氣得面紅耳赤著恨不得馬上離席。
蕪國女王走到凌霄的面前替凌霄撐腰道,“千里馬須有伯樂,霄兒在貴國就是一顆蒙塵的珍珠,是朕慧眼識珠將霄兒帶回了國,霄兒的能力非同一般,他就是上天帶給朕的禮物。”
明歌,“如此,恭喜女王。”
此事輕輕掀過,但女王和凌霄被明歌這般當眾搧臉,實在受不下這口氣,在明歌和新月歸國的時候讓人去伏擊。
結果沒想到,派出去的人一個都沒回來。
明歌將手上的鮮血拭去,扭頭問新月,“這女王和男寵都想對朕進行報復,我兒,你覺得我們現在怎麼做?”
新月,“欺人太甚,立刻回國對蕪國下戰書。”
明歌,“這事情若是去質問,女王肯定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倒打一耙,而且因為這麼點事出戰,讓朕的子民們上戰場,朕實在捨不得他們和自己的親人生離死別,但是這口氣朕也忍不了,女兒,你有膽子和母親走一趟嗎?”
新月點了點頭。
明歌並沒有帶著自己的人馬,她和新月騎了一匹馬連夜回到了蕪國的京城之外,然後帶著女兒施展輕功進了皇宮之中。
明歌不想讓自己的女兒從小就有什麼心理陰影,所以她也沒有做什麼事,只是將凌霄的命根子一刀砍了,當然,她還在女王的臉上畫了很多刀。
兩個人來也快去也快,等宮中的侍人們在女王的尖叫下闖進屋子的時候,明歌和新月已經離開了皇宮直奔城外。
“母親,你的武功真好,我也要努力學武像你一樣,行走任何地方都如入無人之境,不過母親,既然進了皇宮,你為什麼不直接殺了那個男寵和女王呢?”
“女王畢竟是一國之王,她雖然派人刺殺朕,可並沒有將朕殺掉,所以朕沒必要殺她,但是總得給她留點教訓,所以劃了她的臉。那男寵曾是朕的男寵,可他不惦念朕對他的救命養育之恩,反而還慫恿女王刺殺朕,有這樣的人在,我們兩國遲早要兵戎相見,這麼心機歹毒的男人,我殺了他實在太便宜他,但我也不願出手折磨這種不上臺面的人,所以我毀了他能取悅女王的東西,只要在旁冷眼看著他怎麼繼續在女王那裡立足就可以了。”
“萬一女王真心愛他繼續看重他呢?”
“新月所慮極是。”明歌頓了頓,語重心長的說,“朕這樣對付他,是從身體上摧殘他讓他生不如死,但這個前提是,他的生死掌握在朕的手裡,朕能很輕易的千里奔赴取他狗命,若是朕沒這個本事,昔日他被賣給女王的時候,朕就會在他身上給他下點慢性毒藥,好讓他沒時間翻身做主回來報復我這個舊主人。
“母親,父親總是說你好,其實我覺得,您也挺心狠手辣的。”
“對上自己愛的人、在意的人,自然要溫柔真心以待,對付你的敵人,你就是得心狠手辣。當然,前提是你得分得清自己的敵人是誰、親人是誰,像蕪國的女王,聽說她為了這個男寵把自己的妹妹都禁足了,很多的大臣就因為反對這件事情被她發落,可見她的眼睛有多瞎。”
“母親,我覺得你和傅先生說的話一點都不一樣,傅先生已經是智者了,可是為什麼我覺得你比傅先生還厲害呢。”
傅先生是新月的師傅。
明歌笑嘻嘻的摸了摸自家女兒的頭,“因為母親的確很厲害,以後多向母親學著點,你是母親的女兒,日後你一定要比母親更厲害才行。當然,母親厲害,不代表母親所有的話都對,每個人的觀點都不一樣,看到的也不一樣,若是母親哪裡有不對的時候,你可以告訴母親。”
母子倆這一趟離開足足有三個多月的時間,等明歌回到宮中的時候,第一件事就是抱住自家的媳婦親幾口,三個多月的時間,沒有自己和女兒在身邊,自家媳婦估計是度日如年。
不等明歌放開,宮十三也伸手抱住了明歌,回應她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