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直到江城穿好衣服,兩個人都沒有別的動作,江城朝明歌點了點頭之後,一步步的走進了看似層層樹葉堆積,可人一剛踏上就在下陷的沼澤中。
佛之光在這個時候出聲,“主銀,這傢伙在你周圍佈置了陣法,你一動就會進入殺陣。”
這馬後炮,明歌是玩著陣法長大的,她能不清楚嗎,“你有本事說點我不知道的。”
佛之光嚶嚶嚶,“主人,我的世界剛開啟,我還是個小孩子。”
小孩子個屁,明歌聽到它故作弱小童真的聲音就想拿球拍暴打它一頓,“你有什麼辦法把空若弄回來?”
明歌這個問題一出,佛之光果斷的裝死沉默了。
明歌,“看來你是從頭到尾就想著先把赤火聖蓮從我手中誆騙走。”
“願望啊主銀,並不是,銀家只是在考慮著怎麼和你說這件事呢。”
“吱吱歪歪什麼,還像不像個爺們,有什麼話就說。”
“主銀,你不要這樣質疑銀家的性別,銀家絕對是個純爺們。”
想象了一下一個滿臉鬍子的純爺們翹著蘭花指捏著鼻子咿咿呀呀扭扭捏捏說話的樣子,明歌滿頭黑線,知道佛之光這樣就是在轉移話題以及拖延時間,所以她乾脆保持了沉默。
明歌不再追問,佛之光立刻鬆了一口氣,乒乓球大的小金球因為這一口氣而瞬間縮到了琉璃球大小。
小金球悄摸摸滾到明歌的神識角落裡,大有繼續裝死的架勢。
可明歌難得讓這傢伙開了口,又怎麼會這麼容易放過它,等小金球窩在角落裡不動了,明歌又問它,“你不是小世界已經完成了嗎?為什麼沒有獨立在三千世界中,反而認我為主。”
小金球滴溜溜的在原地轉了幾圈,然後像個不倒翁一樣搖晃了幾下,“主人,那是因為銀家喜歡你喲,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一分一秒都不願意離開你,就想時時刻刻的巴著你當你的小尾巴。”
明歌咬牙切齒,“說人話。”
佛之光,“銀家離不開你。”
“為什麼?”
佛之光,“嚶嚶嚶嚶……”
它也想要自由啊,可是它的自由已經被它自己給弄沒了嚶嚶嚶,想想就心酸。
曾經它與自由就是那麼一步之遙,可是它太急進,導致如今和自由變成了遙不可及的距離。
明歌,“空若呢,空若到底怎麼回事?”
“主銀,我們商量一個事情好不好?”
“你先說空若,說完空若再商量別的。”
“主銀,我就是想和你商量空若的事情。”
“沒得商量。”
“嚶嚶嚶,主人你能不能別這麼欺負我,我很受傷的,你看的我心口中了好幾支主人射來的箭了。”
佛之光說著這話,還不忘用金芒幻化出幾支箭插在它自己的小球球上。
明歌,“你不說算了,赤火聖蓮你也別打算再要了。以後不管你想要什麼你也別告訴我,想要自己去取,別想從我這裡拿走一點點。”
中箭倒地的佛之光立刻一彈身子飄在半空,“主銀,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明歌,“空若的事?”
佛之光嗖掉落在角落,“主銀,空若其實還在呢,不過你現在的能力有限,還不能把他弄出去,若是,若是主人你以後能力高了,我再把空若的事告訴主人你好不好。”
“不好。”明歌說,“你不告訴我空若的事情,就不要再開口和我說話,我對你這麼個球沒半點的興趣。”
“主人,我是個純爺們,不是球。”
明歌雙手抱胸閉眼,用精神力去感知江城所在的沼澤底部,對佛之光在神識裡撒潑打滾充耳不聞。
佛之光嚶嚶嚶著喊了好多聲都不見明歌回應,只能默默的蹲在角落裡,球球上幻化出了兩根小手指對在一起戳戳戳,“主銀,不是我不告訴你,是因為我有苦衷啊主銀,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拋棄我不愛我。”
明歌,“滾!”
佛之光立刻就在明歌的神識裡滾過來滾過去,“聽從主人吩咐!”
明歌:“……”
從前的佛之光到底特馬的去哪裡了?
那朵高冷的傲嬌的高嶺之花到底去了哪裡?
麻蛋,誰來把她神識裡這隻逗比帶走,要不然她遲早得變成蛇精病。
佛之光還再繼續嚶嚶嚶,“嚶嚶嚶,主銀,其實拋開空若的問題不談,我們還是能夠很愉快的相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