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病嬌總裁。
媽噠,強迫症潔癖症就不說了,這說話的口吻,難不成覺得宿主事事處處就得聽他的號令?
明歌將自己的唇線畫好,這才扭頭,“竇驍你猜我昨晚上聽到了什麼?”
竇驍皺眉,他對明歌不回答他話的這種態度非常不滿,“你去把我剛剛說的那些整理完。”
“我聽見你說夢話。”明歌起身手指觸在他的臉上,眼角上挑著,紅唇誘人,“竇驍,你說夢話了。”
竇驍的目光落在明歌的手上,“你沒洗手,拿開。”
好吧,和有潔癖的人,就別想著有什麼情/趣可言。
因為你在幻想情緒的時候,他在糾結乾不乾淨的問題。
明歌乾脆大刀直入,“你夢裡一直在喊婷婷兩個字,你不知道,你喊的那聲音可絕望了,你是追不上飛機火車讓停停嗎,竇驍你做了什麼夢啊,我還真是好奇。”
婷婷兩個字一出,竇驍的面上瞬間冷凝,他目光冷冷的盯著明歌,那眼神簡直要把明歌給從原地盯沒了般。
明歌卻不懼他這種氣勢,她輕輕笑了笑,聲音咯咯咯的於清脆悅耳中帶了些許悲涼之意。
她望著竇驍的眼中更是淚意朦朧,“同床共枕的男人,睡夢裡卻喊的另一個女人的名字,還真是我自己痴心妄想了,竟還因為你的求婚激動的翻來覆去睡不著,竇驍,你說我是不是該慶幸自己在這一個晚上並沒有睡著……”
竇驍沒解釋,他朝明歌揚了揚下巴,“出去。”
神情和語氣,都沒有一絲絲的動容或內疚。
明歌扭頭就朝外走去,走了沒幾步又轉頭對竇驍叫,“你明明心底有人,你明明忘不掉你的前妻,為什麼還要和我在一起?為什麼要和我求婚?竇驍,你是個人渣,我恨你!”
竇驍的唇微微揚了揚,眼中帶了幾分譏諷之意,“是我寵你太過,你都忘了自己是怎麼千方百計爬上我床的了。”
明歌要開門的動作頓住,她轉身揚起下巴和竇驍對峙,“我爬你床也是堂堂正正,我有強迫你嗎,我有用下/流手段嗎,我是建立在你願意的基礎上,可是你呢,你明明不喜歡我卻欺騙我,現在你還狡辯,竇驍,我鄙視你,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給了你這麼個人渣。”
竇驍的目光落在明歌的腳上,他唇抿了抿,見明歌話說完就要走,立刻提醒,“你鞋沒換。”
出門穿拖鞋像個什麼樣子?對竇驍來說,這種事情完全不能忍受。
明歌:“鞋留給你紀念,不用謝。”
話落門嘭的關了上。
竇驍目光掃過散亂的梳妝檯,還有開啟的衣櫃,他的眉頭皺啊皺,簡直要皺成了中國結。
這女人,這個女人!
真是要翻天了。
他很生氣,但他才不會發脾氣。
現在的宿主還是國內炙手可熱的當紅女星。
明歌當然不會和宿主一樣,為了竇驍這麼個傢伙放棄事業變成個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鳥。
她和竇驍吵了一架後,直接把竇驍的號碼和聯絡方式全部拉黑。
經紀人一直都知道她巴著竇家的太子爺,所以對她很是客氣恭敬,有什麼資源也是第一手的讓她來挑。
明歌並沒有把自己和竇驍分手的事情說給身邊的這些人。
日子照常過著。
除了經濟人提醒她多給竇驍打電話發簡訊之外,明歌的狀態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妥。
她最近接了一部電影。
電影屬於盜墓題材,大部分場景都是在沙漠裡。
明歌乾脆就駐紮在了劇組中,除了關於電影的宣傳和一些沒法錯開時間的通告,明歌整個人幾乎都是在劇組裡。
等電影殺青的時候,明歌又投入在了另一部的仙俠劇裡。
如今正是宿主事業最頂峰的時候,明歌的日程都快要排到一年以後了。
且明歌的演技可比宿主要厲害多了。
她的電影也罷,仙俠劇也罷,一上映,大家都驚呼著她的演技比以前更加的入木三分。
角色似乎都被她演活了般。
一些老牌的或者是有口碑的導演們也陸陸續續的為明歌發出了邀請函。
快一年的時間,明歌一直投入在宿主的演繹事業中,幾乎要忘了竇驍這隻病嬌總裁。
經紀人觀言察色著,發覺明歌不像往常一樣和竇驍發簡訊互動,也不再時不時的出去和竇驍約會,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