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明歌現在頂著大皇女的身體,這種事怎麼也算是她來主導不是麼!
事實上真有出入,大皇女哪怕到了一具男性的身體裡,也是如魚得水運用自若,把明歌吞吃入腹的動作慢條斯理優雅自若……
直到明歌苦苦哀求求告,大皇女這才駕馬出征,長驅直入。
事後明歌實在不甘自己被這樣折騰,幾乎是報復性的問大皇女,“你這樣弄自己的身體,和左右握著右手有個什麼區別。”
頂著江雲飛皮的大皇女慵懶的躺在床上,聞言撩起眼皮望向明歌,唇角微揚,下一刻餓狼撲虎將明歌重新撲倒,“有什麼區別,你自己體會一下!”
明歌,“殿下,殿下,你要節制,節制,身體會吃不消的!”
明歌就差沒說出精盡/人亡四個字。
“多謝夫郎關心,無妨,這不是為妻的身體!”
眼眶含淚的明歌瞪著大皇女,“殿下,求您保重妾的身體。”
“無妨,反正這身體到了你那也是各種不行,到了本王這裡,還能發揚其特長。”
大皇女這聲音裡濃濃的傲嬌之意是個什麼意思?
明歌:……
但兩個人在房子裡窩了一天,身體也沒有互換回來。
總不能這樣一直稱病,大皇女將自己和女帝之間的關係略略說了說,以及女帝身邊有些什麼人,又囑咐著明歌如何應對,明歌這才雄糾糾氣昂昂的領著大皇女進宮了。
唔,她進入這個女尊位面裡,難得有這麼個揚眉吐氣的時候啊,騎在馬上的明歌瞧著身後馬車晃動的簾子,設身處地的想了想,覺得大皇女變成了個江雲飛估計內心很崩潰,可明歌卻隱隱希望這種狀態一直持續,她實在受夠了頂著男人的身體四處蹦躂啊。
大皇女病好後先是領著江雲飛去了趟皇宮,然後又去了趟江家。
到了江家,江母帶著頂著大皇女皮的明歌去了外間吃酒。
而頂著江雲飛皮的大皇女被江父拉進了內室!
深知江父殺傷力的明歌一步三回頭,這個忐忑喲。
等下午大皇女從內室裡出來的時候,一臉的黑氣,覺察自己的兒子看大皇女的目光太過放肆,江父立刻拉了拉大皇女的手眼帶責備,“我兒,要矜持!”
大皇女的臉又黑了一層。
矜持……
五官敏銳的明歌差點沒笑噴。
扶著大皇女上了馬車,手反被大皇女拉住,黑著個臉的大皇女手腕上套著一個翡翠鐲子,這玩意絕對是江父給套上去的,察覺到明歌的視線,大皇女縮了縮手腕,大概是覺得自己堂堂女兒郎如今套這麼個玩意兒……
也因此,大皇女黑著個臉瞪著明歌說,“上馬車!”
明歌慫溜溜的爬上了馬車。
堂堂大皇女,竟然不騎馬反而去坐馬車,路上等著要看大皇女風采的一眾男兒郎們傷碎了心。
馬車簾子剛一放下嗎,明歌就被大皇女撲倒在下面,大皇女咬牙切齒般的說,“本王要馬上把身體換回來。”
馬車吱吱呀呀的響起,明歌內心雖然悲憤,可想到大皇女受了刺激有這種反應也是正常,隨只能咬牙忍!
然而就算是大天白日裡在馬車上白日宣/淫,兩個人的身體依舊沒有互換回去。
大皇女在江家大概受的刺激太大,立志收回自己的身體,為了換回身體也是想盡辦法,各種姿勢用了個遍。
然,身體一直沒有換回去!
明歌頂著大皇女的頭銜,在大皇女的要求下,走哪都帶著變成了江雲飛的大皇女,於是京城裡一時就傳出了江家兒郎是個妖孽,將鐵血女郎大皇女迷惑的N天N夜不下床的話。
作為一個為宿主江雲飛而活的人,明歌聽到這種話其實還是蠻欣慰的,欣慰之餘更加把頂著江雲飛身體的大皇女寵到了天上去。
無時無刻的不在秀恩愛。
明歌自己無知無覺的把自己變成了個夫奴!
而大皇女,明歌奇異的發覺,變成了江雲飛的大皇女一直都很沉默,估計身份的轉變令大皇女很不適,作為一個過來人,明歌非常能體諒,體諒之餘對大皇女也就更加的體貼,只要大皇女稍稍皺那麼一下眉頭,明歌立馬屁顛顛的跑來跑去,直恨不得將天上的月亮摘給大皇女,好讓大皇女展顏一笑。
但凡大皇女能笑那麼一下,明歌立刻一臉痴迷移不開目光。
直把一眾男兒郎嫉妒羨慕得呀,恨不得自己就是那江家兒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