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祭司沒有答,他按住明歌的肩膀一個翻身在上,這是用實際動作在回應明歌呢。
不過,下一刻他懷裡的人已然消失不見。
這棵大青草,又變回了她本來的樣子。
抬頭看到一蹦一跳到了桌子上,晃悠著兩片葉子的青草,大祭司的額頭掉了幾根黑線,必須得想個辦法讓這棵大青草關掉這種隨時變身的技能啊。
不然到手的婆娘啃不了,也是很難受的好不好。
明歌這一醒,大祭司才由明歌推著出了房間去找明家老家主商量佈陣事宜。
這段時間大祭司以要閉關為由讓人不要靠近屋子!
明家的人一直沒敢前來打擾。
老家主猜測這次解決祖廟怨靈的事情讓大祭司受傷了,他心底蠢蠢欲動的想來個落井下石殺人滅口,既希望大祭司能夠死翹翹,可是又希望大祭司真能給他明家大宅弄個護法大陣出來。
猶豫來猶豫去,老家主嘆了口氣靜觀其變了。
如今聽到大祭司要幫他佈置大陣,他真是再高興不過。
將明家的事處理完畢,大祭司帶著明歌馬不停蹄的朝神廟趕去。
這一路上明歌猶豫了幾次,終於問大祭司,“你清楚明家怨靈的事嗎?”
大祭司點了點頭,“千萬年以前的事了,我只聽師尊曾提起過,那位明家姑姑比較悲慘。”
他抬眼瞧到明歌撇了撇嘴,顯然對他說這話非常不在意,且明歌的臉上也不是求知若渴的樣子,於是問,“怎麼,你知道?”
“那個怨靈叫明十七娘,是明家的小女。”
這個事情雖然已經被埋沒在了歷史中,可明歌還是想找個人說一下,不是因為八卦,而是想有人知道明家這位十七娘遭受的那些事情。
“明家那會還沒有現在這麼勢大,為了和大祭司交好取得在水月鎮掌管的權利,讓她嫁給了大祭司。那個大祭司脾氣古怪經常打她折磨她,她實在忍受不住就跑回了明家。但她這樣回家,在明家根本不被眾人待見,過的日子連下人都不如,明家那段時期沒有一個純正的後代能繼承並修煉祖宗的功法,明家的家主將主意打在了明十七娘的身上。”
明歌頓了頓,自言自語,“雖說虎毒不食子,可這位家主為了能把明家發揚光大有走走火入魔的趨勢。”
大祭司適時的問,“他做了什麼?”
“他讓自己的兒子,也就是十七娘的親哥哥與十七娘那啥,十七娘懷孕之後,她的哥哥因為這件事情實在無法接受,得了失心瘋被家主關在了祖廟裡,對外宣稱他是去看守祖廟!
十七娘偷偷的去看了這個哥哥幾次,她受的磋磨多,知道這事她和自家的哥哥都是受害者,所以並沒有她哥哥那麼偏激想不開。
那棵梅樹,是十七娘和她哥哥一起親手種下的,哦,她哥哥在她生出了一個男孩後就死了,在梅樹上上吊死的,她生完孩子並沒有死,而是得知了自己哥哥死了的事,心口撞進梅樹的枝椏上自盡了,她在最後一滴心口血流盡之前詛咒了明家。”
這個真相實在有些讓人憋屈。
兩個人因為這個事情,一路上難得的沒有再插科打諢。
主要是祭司大人覺得,每次自己火燒的旺盛了,眼前的女人拍拍屁/股變成了棵大青草,那種滋味太銷魂,他不想再體會!
回到神廟聖地的時候,院子裡還是走時候的樣子。
當然,具體指的是大祭司屋子前面那顆小松樹。
一看松小松這沒長半點的小樣,明歌就知道這傢伙絕對沒有再好好修煉。
有大祭司的話作為靈感,明歌乾脆嚇唬松小松,“大祭司說你杵在這裡擋了他的道,他打算把你砍了燒火!”
“臥槽臥槽臥槽,這不是真的吧,這男人這麼心狠手辣?”松小松被嚇得連和明歌寒暄的熱情都沒了,“我他孃的也是被他一巴掌拍這裡的啊,我能願意杵這裡?我才是受害者哇,如今竟然被他反咬一口,人類真尼瑪的陰毒,他以為我喜歡待這鬼地方?我更想回到咱的大懸崖上去得瑟啊。”
明歌上下瞟了松小松一眼,“你現在能自己走回去嗎?”
松小松哭,明歌這不是戳她的軟肋麼,“不能啊,草啊,要不你把我揹回去吧!”
“你覺得我背的動你嗎?就算背的動,你覺得你現在這身體離了水和土能撐著一口氣到了懸崖頂?就算到了懸崖頂,你確定你能再像從前一樣把你那堅固的根扎進懸崖的那些石頭縫裡?”
松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