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有經驗的女人尋歡,處女太麻煩,之所以找處女,更多是為了證明身份,那是一種儀式。
床頭的古典式電話響了又停,停了又響。家龍耳朵裡只有柳姑的聲音,他感覺自己成了樂隊指揮,指揮棒舞動,柳姑一會像笑,一會像哭,一會像唱歌,到了最後,他也忍不住跟著放聲高歌。
“還不接電話呀?”
柳姑頭戴浴帽,裹毛巾從浴室走出,電話仍在響。
“我說,打電話這麼有耐心的,也許會是……。”看見家龍一臉鎮定,她沒把話說完。
“你好!”
家龍磨磨蹭蹭地熄滅雪茄,從床上坐直身,抓起金色的話筒,果然是老師。
“你、你說什麼?要他馬上回來?他拿的是單程證呀?好不容易才搞到。”
“有單程證那不更好?”
“這個……。嗯,我明白了,也許行得通。非要他回來做嗎?有、有點冒險。”
“一個人冒險強過兩個人吧?由他開頭最好由他結束,明白我的話嗎?”
“明白,那我明天馬上和他聯絡。”
“好!他到家立即通知我,咱們碰個頭。”
擱下話筒,家龍赤條條走到床對面的酒櫃,倒了杯酒,從小冰箱裡拿了兩塊冰加入杯中,喝了一口,回頭問道:“你要嗎?”
“要點馬丁尼。”柳姑摘下浴帽,甩開擋住半邊臉的捲髮。“我沒猜錯的話?李二炮又要重出江湖了。”接過家龍遞來的酒,優雅地喝了一口,把杯放到床頭櫃上。
“沒有誰比你瞭解他了,我現在徹底糊塗。不說這個。”家龍一口喝光杯中酒,撲上床,掰開柳姑的浴巾,撫摸那兩個橢圓形的乳暈。調到省城那年,第一次見這個女人,當晚就成了他自瀆的物件。這是老師的女人。亂倫的感覺,讓他再度亢奮。
“不來了,我好睏。”柳姑推開家龍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