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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典故是有很多的,隨便揪一個出來就行。

不過,抄襲是可恥的,就算是那些個事情在這個空間沒有發生過,但他知道就不行。一定要創新,要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覺得驚悚,才是自己的風格。對,一定要驚悚!

驚悚。所謂驚悚,自然不會是什麼好禮物了。

不過也得讓皇帝找不著理由找自己麻煩。

這是個難題,秦王開始冥想

8、狗洞 。。。

秦淮之見秦王和自己說著說著就神遊天外,有些個不滿,就叫了幾聲,居然沒叫清醒過來。

一不做二不休,秦淮之去廚房外抬了一盆水猛的倒在秦王的腦袋上。

秦王被激得跳了起來,看著秦淮之還沒丟下的木盆罵到,“你幹什麼?”

秦淮之輕輕放下木盆,拍了拍手,才規規矩矩行了一個禮告罪道,“下官見秦王怎麼叫也叫不醒,怕是被不乾淨的東西勾了魂,故用冷水驅除汙穢。讓秦王受驚,是下官的不是,望秦王恕罪!”

秦王無語,只能在心裡罵,我操/你妹,我要是得了失魂症你丫的就該潑馬尿了。又突然一個激靈,想到還好他沒潑馬尿,萬幸萬幸。然後又開始聯想,他沒潑本王馬尿就肯定知道本王在出神,不就是叫本王沒理他嘛,就潑一身冷水,也夠小心眼的了。

秦王只能懨懨的去換衣服,在轉身回寢殿的時候,沒看見秦淮之勾著的嘴角。

至於秦淮之,依舊躺在太師椅上,邊吃零嘴邊曬夕陽。

秦淮之自認為自己並不是多小心眼,不過是有仇必報了一點。敢把自己鑽狗洞的事情亂說出去,此仇不報何以解氣。雖然外面傳的是自己是翻院牆來的,不過翻院牆和鑽狗洞一樣足夠讓別人笑掉一大堆大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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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探病 。。。

到半夜的時候,秦王扯著秦淮之去蹲牆角。

秦淮之不解,秦王貼著秦淮之的耳朵說,“等會兒在這聽戲,你家要來賊了。”

聽到這句話,秦淮之相當淡定。

原因在於,他家雖然在秦王府旁邊,不過和秦王府是一個在天上一個地下。秦王府裡金山銀山,照明用的是夜明珠,自家照明的是油燈,還不敢多用。因為諫大夫官品不高,說白了就是靠嘴皮子吃飯的俸祿不高。你看,一個諫大夫一年俸祿不過伍百兩白銀,外加上各種補助,也不過五百多一點,絕對沒有六百兩。摺合一個月還不滿五十兩,和秦王一個月摺合近萬兩相比,完完全全的是無從對比啊。

一個月將近五十兩白銀,書童的月錢是三兩,廚房做飯的老姆媽有三兩,看門的大爺有三兩,一家四口人的吃穿用度,老人偶爾的買藥錢加起來大約二十兩。剩下的十幾兩有三分之一要付轎伕,剩下的一半買些筆墨紙硯,最後剩下的偶爾買點酒,買點零嘴,一個月就精光了。用秦王取笑他的話來說就是‘月光族’,一滿月就光。

不說別的,就說轎伕,別的官員都是自己家養著的,只有自己是租的,每日早晨來接自己到皇宮東門,到了下朝的時候那轎子又在東門等著。有時候自己要加班加點,還得拿點小錢讓小太監去東門叫一聲讓秦諫大夫家的轎子可以走了。

秦淮之當官也不過幾個月,其實之前也沒請轎伕,每天都是讓書童牽著家裡那匹騾子送自己上朝,所以也有人笑他是‘秦騾子’,後來還是楚銘看不下去,跟那些笑自己的人計較的幾回才沒了這外號。要知道楚銘那時候是諫官之首,罵人刁鑽不說,還喜歡抓住人痛處不放,多少有些人很是怕他。後來是為了跟著秦王上朝,才租起了轎子。

所以,那時候一個月也有十兩左右的餘錢。他當官是從年後開始的,到六月存著的錢估摸五十多兩。然後等到六月秦王上朝了,第一天請秦王去一品樓光雅間就是十兩,還不是最好的房間。而那壺新茶也是五兩,然後辛苦存了幾個月的錢就只有四十兩了,然後就在秦王府邊上買了現在住的這塊地皮花了二十兩,把原來住的地方賣了十五兩銀子添進來修了這個小院子。好歹那時候小行宮久未住人,基本處於廢置狀態,周圍的地還算便宜,不然按照這個月的地價來看,自己那點錢就夠買一雙腳站的地兒。剩下的大約十幾兩也因為總要找秦王喝點小酒、買些小點心、踏青、還得養秦王送的那匹馬,到現在根本就沒有了。

所以,秦淮之根本就不怕。因為自己家裡除了那些個書就什麼都沒了,值錢的沒有,自然就不怕招賊。

至於秦王這麼有興致想蹲牆角,以秦淮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