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未來,伯言,一日兩次胡餅就夠了,明日他們就會離開了!去!”
寧容拍拍他的肩膀,留下滿臉沉思的陸遜,回身向著那靠近中軍大帳,把守的異常嚴密的帳篷走去,銀山上可還有兩萬餘人的黃巾賊眾,裴元紹和軍師都被活捉,現在是該安撫他們的時候了。
經過這一夜,只怕那群燒殺搶掠的賊眾已經吵鬧的不可開交了,若是他們把心一橫,前來劫營,那自己的計劃可就泡湯了。
寧容晃晃悠悠的想著問題,不知不覺已經來到了帳篷前,守衛計程車卒是認識他的,正要低頭行禮,卻被寧容阻止了。
“這位李先生可還安靜?”
“回先生,自昨日被關在此處,不哭不鬧,該吃飯就吃飯,期間還曾要過兩回酒喝,屬下沒有答應!”
“嗯!去取壺酒來!”寧容暗自嘀咕著,這難道就是泰山奔於而面不改?還是已經放棄了生的希望?
士卒低聲應喏,很快就抱著一壺酒跑了回來,寧容接過酒壺掀起帳篷走了進去。
“怎麼?我的大限到了?”那人頭也不回的坐在席子之上,面朝裡面,只聽幽幽的聲音傳來。
寧容望著他消瘦的背影,總感覺此人身上有股寂寥的感覺,那是一種心死的哀傷,淡淡的縈繞在他的身上,殘破的儒袍洗的有些發白,卻很是乾淨,這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啵~”
寧容沒有說話,只是拔開了懷中的酒壺塞子,淡淡的酒香飄蕩在帳篷之中,李先生鼻子微動,眼皮上挑露出一抹驚訝,又迅速的恢復到了那古波不驚的模樣。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