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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望了一眼門口,又看了看昏厥不醒的小白,和他那偃旗息鼓沾滿汙濁白漬的小小白,閆棋子深深嘆了口氣,對賀蓮說:“為兄先去打發了門外的人,回後再來看你。”

本想說不要難過了,可他說不出口,發生如此令人心痛的事情,連他都難過,妹子豈會說不難過就不難過?

拿布幫小白處理乾淨,給他穿好衣服,然後揹著他走了出去。

門口已經擠滿了兄弟,連靜兒也在,見門開了紛紛要衝進去看看蓮老大是否安好,可當他們發現閆棋子身上還揹著小白時,又詫異地停下腳步。

一雙杏眸蒙著一抹晦暗,消瘦的身材揹著健壯的小白顯得有些病弱,閆棋子對眾人解釋道:“是小白不懂事,蓮弟她沒有大礙,只是有些心情不好誰也不想見,你們先回去吧。”

兄弟們也沒什麼辦法,只好先回去,靜兒則跟著閆棋子回到自己的屋子,見哥哥一臉凝重,眼眶微紅,覺得事情並非像哥哥說得如此簡單。

再看那小白純淨的臉上泛著不正常的紅暈,靜兒的神情也一下子嚴肅了起來。

“哥,蓮老大是不是被小白給”

“別瞎說!”閆棋子猛然轉頭斥責,嚇了靜兒一跳。

難道真的是她多想嗎?男人和男人之間發生那樣的事,雖然離譜可也不是不可能,以前她還曾偷偷讀過有關這方面的書籍呢。

直到過了兩天,賀蓮才多少從陰霾的情緒中走出了一些,可臉上的笑容更少了,除了允許靜兒出入自己的茅屋,其他人不得靠近院子半步,包括閆棋子。

凌闕仍是傻的,賀蓮還曾帶著一絲僥倖,以為那天最後時刻,凌闕綠眸陡然變黑是因為恢復了回憶。

若是如此,起碼可以問到欒佑的下落,她的身體也算沒有白白犧牲。

可他倒好,竟然連做過什麼都不記得,還是從閆棋子的嘴裡知道他犯了大錯誤,欺負了自己。

可悲?還是可笑?

透過半闔的窗戶,面無表情的望著那院門外已經跪了兩天兩夜的小白。

無論颳風下雨雷打不動,飯不吃,水也未進,除了閆棋子還氣著小白,其他人都給他送過吃的,他也未曾受到半分誘惑。

要這樣跪了幾天就隨隨便便原諒他?不可能,她永遠都不想原諒!

“啪!”猛地將窗戶一關,不再理會那皓白月光映照之下面色慘白的凌闕,轉身,正好撞上靜兒投來的審視目光。

有些心虛地別過臉去,靜兒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臂,“蓮老大,靜兒知道,對於一個男人來說,被另一個男人強是一件奇恥大辱的事情,可靜兒想讓蓮老大知道,就算發生了不愉快的事情,蓮老大在靜兒心中的形象永遠不會改變。”

那真摯的眼神,認真的神情,如果賀蓮是個男人,恐怕真的會被靜兒的深情和寬宏的胸襟所感動。

可,誰讓她是個女的呢,還是個喜歡美男多多直的不能再直的女人,聽靜兒這樣說,她只覺得菊花條件反射地疼,小臉窘得像個包子。

要不,就告訴靜兒自己女兒身的事吧,不然對靜兒不公平,憑白浪費了她一腔熱情。

拉靜兒在床榻邊坐下,認真地與她對視片刻,多日以來的誤會,原本以為只要解釋一下就可以了,誰知見到她突然紅著臉低垂了眸子那一刻,才發現這個真相若是告訴她,帶來的很可能是巨大的傷害。

“靜兒,我,我其實”

靜兒一下子伸手捂住她的唇,嬌羞道:“蓮老大,你不要說,我知道你想說什麼,”落寞地雙肩微垂,“我知道靜兒配不上蓮老大,也知你不喜歡我,可我不想從你口中親耳聽到這一殘酷的事實,就當作是憐憫靜兒,給靜兒一個美好的期待吧。”

“”語塞了,那她到底還要不要解釋?

正當兩個女人矯情地不知該如何打破尷尬時,突然聽到屋外遠處傳來一聲巨響,緊接著便有兄弟們從房子裡跑出來檢視的聲音。

賀蓮也衝了出來,聲音是從寨子大門方向傳來的,恐怕野狼幫又來搗亂了。

經過凌闕身邊,無意中對上他祈求的目光,內心倏地一陣刺痛,咬了咬唇,無視了他繼續向寨門奔去。

跪吧,跪死你變成化石以後給姐當鎮門之寶。

一來到寨門口,賀蓮目瞪口呆,她和兄弟們精心築建起來的“寨防”竟然全部被掀倒在地,他們和龍寨彷彿就成了凌闕手中的小蓮子一樣,砧板上的肥肉,任人宰割。

塵煙中,至少有三十多匹馬站成一排,每一匹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