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西式高檔產品,永遠只在中國流行,可老蔣點出了關健問題:“那你怎麼點了?”
“小姐說這酒是店裡最貴的,我想反正是免費招待,咱只點最貴的,最有面子……”
大家只能有一個想法了:“自作自受!”
花月影痛哭道:“等打完了這一戰,我找他們算賬去!一百四十兩黃金,我哪有那麼多錢啊……就是當了褲子我也賠不起啊……”
事不關已高高掛已,如果這樣一份賬單捅到蕭總司令的面前,那自然會很精彩的,鄧肯已經看到自己能接任艦長的位置了。
正當這時候,瞭望臺上的瞭望手已經在高呼:“發現敵艦!發現敵艦!”
撞上來的是正是“大阿爾比昂”和“奧林匹亞號”,他們只有少量的自衛艦隊,而阿爾比昂的南方艦隊為了掩護他們的突圍,主動撞上了第二艦隊和沈家艦隊的主力,估計是凶多吉少。
北京。
“反了,反了……”段執政嘴裡不住地這樣重複著:“柳鏡曉,莫敵,你們哪一個把中央放在眼中!”
可是什麼時候柳鏡曉和莫敵把段鐵民放在眼裡,在他們眼中段鐵民不是張步雲和關山河的操線木偶而已,新近進入總統府的蕭如浪在一旁勸解道:“執政千萬不要動氣……莫敵和柳鏡曉不是執政的敵人,而敵人近在眼前……”
近在眼前?自然是指近京的關山河和張步雲,特別是關山河,根本是把段鐵民做為自己的玩意,甚至於要把蕭如浪的衛隊團給收編過去,段鐵民不禁老淚縱橫地對手下的幹部說道:“請對關大帥說一句,這衛隊團千萬不能動,否則大總統連個放哨的人都沒有,這象話嗎?”
段鐵民倒是說了一句:“近京的局面,或者近日有大的變動!”
蕭如浪答道:“無論如何變動,增動我方的實力是上上之策,我個人認為將衛隊編足一旅為好,那樣的話,執政才有發言權!”
段鐵民說道:“增調自己的部隊,我何嘗不想!可是中央政費每月八十萬元,歲入只有六十萬元,這中間還有二十萬元的差距,公務員工資多有拖欠,讓我從哪挪錢過來啊……何況關山河那條狼還緊盯著中央政費!”
蕭如浪站了起來,大聲說道:“自古以來在財政想辦法,無非是四個字,那就是開源節流!”
段鐵民說道:“開源是治本,節流是治標……眼下這個局面啊……”
困頓於總統府,開源已無可能,只有節流上下功夫了。
濟南。
海軍司令陸達單獨來探視柳鏡曉,順便詢問下一步的對策,他還把自己的愛將林鈴草帶來。
他一同帶來的還有老友胡博在軟禁期間向柳鏡曉寫的若干封血書,柳鏡曉看了一眼便說道:“胡博這隻狐狸還玩這些玩意啊……這些我見多了,他這個人見不得自己流血的,肯定是哪隻公雞受了這隻狐狸的毒手!”
陸達笑了笑:“師長,他的問題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柳鏡曉的回答很乾脆:“這個事情我不管,讓部隊正常使用正常晉升……”
只是在檔案上標明“控制使用”的人,在晉升總是會比別人差上一步的,這一步陸達也不敢說破,只要把這句話傳到部隊去,至少胡博的前程會稍有些轉機。
他又說道:“來之前,陳策讓我轉告師長一句,雖然這次援皖他是司馬的副手,但他毫無怨言,一定盡力協助司馬!”
“這就好!這就好!我還一直擔心他的資歷比司馬要老,會在指揮上出問題,有他這一句話,其它師長自然也沒有問題了!”柳鏡曉稍停了一下,柳鏡曉朝陸達身邊的女軍官看了一眼:“這就是林鈴草?我一直以為丁寧是咱們山東最能幹的軍官,今天看起來,這還不一定啊……”
林鈴草長相俊美,舉止大方,行動利落,當即向柳鏡曉行了一個軍禮道:“見過柳帥!”
“和他們一樣,叫我師長便是!”柳鏡曉很隨意地答道,然後向陸達說道:“好你一個陸達!有這個能幹的部下,怎麼雪藏在自己的司令部裡?”
沒等陸達回答,柳鏡曉繼續說道:“不簡單,不簡單!不知道還以為你是來給我送美來的!”
說著柳鏡曉朝林鈴草笑了一笑:“又能幹又漂亮!今年我可是收了你們海軍不少黑材料啊,都是投訴你的生活問題!”
陸達不善於言辭,一下子就答不出話了,倒是林鈴草很利落地答了:“清者自清!師長應當最瞭解我們司令了!”
看到柳鏡曉得意地點頭,陸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