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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

“你才小。”小爵爺冷靜下來,重複一次:“你才小。”

楚二也有點冒火:“我五歲了!比你——”

“決鬥吧。”

“哈?”

回魂,第三十六炮(完整)

獄卒搬來了椅子,青年緩緩坐下,隔著不遠的距離看著他,聲寒如冰,不帶絲毫感情:“你終於醒了。”

青年頓了頓,冷眼看向他:“南蠻王。”

楚梟並沒有立刻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半昏半醒,神志不清,還沉浸在劇痛中不可自拔——他的心都要疼成一把灰了。

說喜歡,大概也是哄他的,可自己怎麼就那麼好哄呢。

是啊,自己這種天性這種脾氣,從小到大又沒對青年好過,人家憑什麼喜歡你呢。除了權勢,楚梟一時間也找不出能讓別人愛慕自己的理由了。

可是現在他連這個都沒有了。

如果之前所有的甜蜜都是海市蜃樓一樣的謊言,那他還不如在保護青年的那個時候就死去好了,大丈夫不能在任何時候就輕言生死,智者千慮仍必有一失,被人騙了一場,就當發了一場大夢,又有怎麼樣?為了這種事就想用死來逃避,可不可憐,可不可悲——

又有誰沒被人欺騙過呢。

坐在椅裡的青年顯得不耐煩起來,手指曲起在把手上敲了一下:“把他弄醒。”

接著一盆子刺骨涼水當頭淋了下來。

剛剛身子疼得似火燒,忽然間又如臨冰窖,楚梟只覺所有感知在忽然間全部停止,他的身子在這種冷熱交替間幾乎要爆裂開來,鎖鏈將他的手腕箍得極緊,沒有一絲縫隙的貼合——連讓他喘息的縫隙都沒有。

被吊起的人發出一陣低低的哀鳴,類似瀕死獸類從身體最深迸發出的求救,牢獄間的其他人並沒有因為這種嘶聲裂肺的聲音而改變神色,只有椅間的華服青年更加不耐煩了,連連換了好幾個坐姿,眼陰沉似鷹:“南蠻王,本王沒什麼時間,你就好好聽清楚了。”

楚梟的下巴被獄卒狠狠抬起,他勉強的睜開眼,入眼都是一層水霧,髮間的水滴還在不停跌下,連坐在不遠處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