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無用,要是他有能力的話也能夠學那些開水泥廠的官府一樣,帶動整個縣城的百姓富裕起來。
正是這些百姓,使的父母官一咬牙,寫信同意了同窗好友所說的事情。
信傳過去之後,他就惴惴不安,每日裡等待著。
逼迫皇帝是誰都能幹的嗎?
皇帝身為九五之尊,御極天下,哪裡能夠受到臣子的脅迫?
父母官心想自己肯定保不住頂戴花翎了,不過要是真的能拿頂戴花翎換治下老百姓一個活路,他倒是心甘情願。
這一日破爛的城門,進來了一隊人馬。
看著整個縣城沒有絲毫活力,再看一看城牆上有一部分因為乾裂已經倒塌的城牆,這一隊人當中,一個看著比較年輕的人,提著馬韁開口,“之前就查過了,這裡比較窮,沒想到窮成這樣。”在一看街上,他們進來這一會兒也沒見見到幾個人。
那年輕人又看向旁邊的人,“對了,這個縣城一共有多少戶人家?”
“三百戶。”
年輕人點了點頭,一臉慶幸道:“好歹比當年于成龍於大人,剛做官時好的多。”
隨後看著不大的縣城,充滿了信心道:“這一回,一定要勝過甲隊,給我三年時間,一定能讓這個縣城人口增加到五百戶,百姓能夠填飽肚子。”
他身邊的人,點了點頭,隨後才開口,“好了,王蒙,先去找縣衙,找到縣令之後,趕快跟他交接。”
王蒙“哎”了一聲,手一揮,整個隊伍繼續向前走。
縣衙倒是挺好找,從城門進來之後,沿著這條路直走,前方不拐彎,走到頭就是縣衙。
一群人下了馬,發現面前這個縣衙也破的跟城牆有的一拼,好在縣衙門外大鼓,守門的衙役一個不少,不然一群人還真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地方?
“來人是誰?”跟面前這群人相比,這個縣城衙役也瘦的很,雖然瞪大了眼,裝出一副狠厲的姿態,但是光是看他那餓的有氣無力的樣子,連語氣都有些飄忽。
王蒙屬於這一次隊伍當中的領頭人,既然他上前一步,“我是本地新任縣令,麻煩將你們的胡縣令叫出來,這是我的任職令!”
王蒙接過旁邊遞過來的任職令,展開之後給衙役看。
這衙役哪裡識字,不過這調任令他還是見過的,不過是九年前,胡縣令調任過來時拿出來的。
原本以為胡縣令會跟前幾任縣令一樣,找關係調走,沒想到就跟一頭倔驢一樣呆了下來,一呆九年愣是沒挪過窩。
衙役猛然轉身往縣衙裡跑,邊跑邊喊,“大人,大人,外面來了一位新大人!”
王蒙愣了一下,看向身邊的人,隨後摸了摸鼻子說,“我有那麼嚇人嗎?”
王蒙自小在孤兒院中長大,跟隨其他讀書厲害的人一樣,被孤兒院繼續供養,考中了進士。
考中進士之後就沒再考了,而是選擇了補缺。
讓他們這些孤兒院出來的孤兒,補缺也是需要比賽,比賽就是選擇一個貧瘠的縣,而這段時間上面會傾斜一些資源,可以利用這些資源來發展這個縣。
三年任期到了之後,會根據這個縣城的人口,繁榮程度,交稅額度,以及百姓的評級來評比。
勝出者可以得到上面的支援升一任,可以說只要是有本事,就不需要考慮官場上一些複雜的事情,好好的做好本職,就能夠升官。
只要有能力,升到內閣都行。
而敗者會繼續留任,直到將這個縣城發展到一定程度。
可以說,他們這些孤兒,從小時候讀書時便開始競爭,淘汰掉一部分資質不好的,再淘汰掉一些心智不堅定的,最後留下的都是精英。
既然選擇了做官一途,每個精英都希望自己官高位重,可這些都是需要競爭的。
從最低等的官做起,雖然失敗了,也沒什麼,但是浪費了三年,就跟別人拉開了距離。
人的一生當中,做官的時間又能有多少個三年可以浪費?
或許當初站在同一個起點競爭,一場又一場失敗之後,別人進了內閣,他可能還得費盡心思調入京城。
這就是差距。
王蒙雖然讀書是嬌嬌者,但是他不認為自己什麼都精通,所以這次過來就邀請了好幾位好友,有善於經商,有善於種植,有善於河工,還有善於勘礦。
總之,能帶上的都帶上了。
不管如何,他都要將要讓這個縣城繁榮起來,贏得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