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點頭,眼睛微微溼潤,這倆真是我的朋友啊……姚雪和二珊見我快要哭了出來,她倆特不約而同的紅了眼眶,姚雪略帶著哭腔大叫,“嗚嗚,俺閨女要嫁人了!!”以前在宿舍的時候,我最小,這位愛自稱老孃的人,非不要臉皮地要當我的娘,我和二珊是她閨女,大閨女,二閨女。
“唉,沒想到,咱三中間,最先結婚的,確實花花這個老么,太MD的不公平哇!!”二珊也嗷嗷叫囂著。
我咧開嘴笑了笑,其實這件事對於我這個當事人來說,沒什麼歡喜,我不禁這樣想著,反正不能和顧曉結婚了,那和誰結婚都無所謂,更別說物件是散發著無窮魅力的才氣十足的暨北大師了。好吧,老天,你待我也不薄了……知足吧,夏盛花。
就在姚雪和二珊開始滔滔不絕地商量著婚禮的場地,形式,搶著誰當伴娘的時候,暨北進來了,他看向我,衝我滿足地笑了,我回點頭,微微笑了笑。
“嗨……”暨北也向姚雪和二珊打了招呼,兩位女人也齊齊地衝著暨北打了招呼。
“晚上我們……”暨北的話剛剛說了一半,就被姚雪打斷。
“晚上我們要給花花開告別單身Pary!”
我撇了姚雪一眼,無奈,結婚都是不知道是哪年哪月的事情,剛剛答應求婚,就規定了要立刻嫁給他麼,真的是,開什麼pary。
“這樣啊,那好吧,我會叫樓下餐廳送上食物和酒水,還有什麼需求,直直接與客房服務說。”暨北爽快答應,還瞬間安排一切。
“那你呢?”我忍不住脫口問出。
“呵呵。”暨北很高興地笑了,“小花兒這麼快就開始關注我的行蹤了呢。”
我大囧,忽視姚雪和二珊那曖昧調侃的視線,我輕咳了下,“誰關注了……你想太多了。”
暨北挑了挑眉,走近我,抬手拍了拍我腦袋,“放心,我晚上也去會會朋友,都是男的。”
暨北刻意的解釋,讓身邊的倆妞憋紅了臉,等暨北一走,撲哧兩人同時大笑,姚雪捧著肚子指著我,“哈哈,你倆在一起太好玩了,跟爸爸和小孩兒似的!”
……天老爺,麻煩您過來堵堵姚雪這張臭嘴吧。
姚小姐雷厲風行,拉著我和二珊上街採購pary需要的小玩意,無奈三個拉斯維加斯路盲,誰也不知道怎麼走,跟無頭蒼蠅一樣四處溜達。晚上累的半死的回到酒店房間,誰還有力氣辦pary啊。
稍作休息,略微裝飾了房間,我們洗了澡,穿著舒'炫'舒'書'服'網'服的睡衣,客房服務準時送來了美食和酒水。姚雪裝模作樣地拿起勺子敲了敲酒杯,刻意的清清嗓子,要做開場白。被二珊鄙視一頓,拉下馬來。二珊無限惋惜地對我說,“花花,本來按照米國習俗,該給你請個脫衣舞郎的,一是時間太緊迫,二是我怕暨北砍了我,So,沒有脫衣帥哥了……”
我嘴角微微抽搐,拿起勺子狠敲了二珊,“請你個頭,乾脆你脫得了,我不介意看。”
“去死!”二珊橫眉怒對,衝我豎起了中指。
這時姚雪把一個小禮盒送到我眼前,“親愛的,這是我和二珊趁你找廁所的時候買的,送給你當結婚禮物,快拆開看看。”
我微微一怔,感動地接過小禮盒,開啟一看,是一根兒項鍊,一個鑲著黑色石頭的十字架串在上面。
“你丫嫁了暨北,他家要啥有啥,你可別看不上這個啊。”姚雪故意板著臉。
“謝謝你,親愛的,我很喜歡!”我拿起項鍊,掛在了脖子上。
二珊也不甘落後,把一個盒子擺到我眼前,“還有我的還有我的!”
呃,她們什麼時候帶回來的我咋就沒注意到呢……我接過盒子,開啟一看,呆住了,嘴角再度抽搐,“二珊……你、你、很好很強大,我很喜歡!”
“是吧是吧!”二珊興奮地拍手,“姐眼光不錯吧,男女通吃哦,都好看!”
我低頭看著手上盒子裡兩雙比我的手還小那麼一大圈的嬰兒鞋,一雙天藍色,一雙卡其色,唉,二珊同學總是搞這麼無厘頭的事情,這倆對兒鞋,用的上麼……
收完禮物,我們連著對飲三杯,喝道後頭,都有點渾渾噩噩了,姚雪抱著酒瓶大吼,必須有她在場我才能結婚,要是二珊和她搶伴娘的位置,她就跟二珊拼命。迫於姚雪的淫威,二珊只好退出了伴娘之爭。
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睛,頭很疼,這兩天真喝多了,姚雪和二珊睡在我的身側,一邊一個,我不禁想到了古時左擁右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