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還不錯。

警官似乎是不經意地說：“說實話吧，你不可能不知道他們去哪了。”

華子林當然明白他指的是什麼，這些天來警方反覆都是問唐龍去向的問題，他耳朵都聽出繭來，對這個問題只能擺擺手表示愛莫能助。

“我姓馮，你可以叫我老馮。”他輕輕地吐出一個菸圈來。

漸漸地，華子林感覺到老馮的態和前面幾位向他提問的警官有些不同，這讓華子林有些驚訝，老馮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告訴他，其實他一直被警方跟蹤，正是因為沒有發現他和唐龍和孔強有所接觸，警方才對他如此客氣。

老馮的話讓他很吃驚，華子林突然想起來，自己從第一次被傳訊後，似乎每天都有一個甩不掉的黑影跟著自己，原來真的有人跟蹤他。

知道自己被無故跟蹤，他心裡很不痛快，不自覺地站起來質問道：：“你們憑什麼跟蹤我？”

老馮哈哈一笑，馬上正色道：“雖然你沒有犯法，可是有人犯法，你是唯一有可能知道他們行蹤的人不跟蹤你跟蹤誰啊？你用得著這麼激動？”

“誰犯法？”華子林問道，其實他心裡隱隱有些擔憂了，陳三立的被殺，孔強和唐龍突然消失，難道里面沒有任何聯絡？

“除了孔強還有誰？”老馮從煙霧中睜開眯著的雙眼，目光凌厲地一閃，又暗淡了下去，“還有唐龍。”

“你有什麼證據？”華子林激動地說，“沒有證據你們警察就敢說誰是罪犯？法律有什麼用？”

老馮一字一句地問道：“你有我瞭解唐龍嗎？其實我也不認為唐龍不可能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