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都靈有關？孫衛明點點頭。

那叫南宮玉龍的****官說道：“請被告回答是或不是。”

孫衛明道：“是。”

呂世偉再問道：“你去都靈的目的是做什麼？”

“我主要是要回神洲，我路過都靈並探望一些老朋友。”孫衛明道。

呂世偉繼續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身後的第四面鏡子上出現了白靈玉的影像。

“認識。”孫衛明回答著，內心起了不好的預感。

“你和她有仇恨嗎？”呂世偉問道。

“她的前世是……”

南宮玉龍打斷孫衛明的話道：“你只需回答有或沒有！”

“沒有。”孫衛明道。

呂世偉又問道：“你認識這個人嗎？”

第四面鏡子上出現一名修道者，孫衛明搖頭說道：“不認識。”

呂世偉面無表情地說道：“嗯，當年你到都靈，是不是有去找過陳道山？”

孫衛明道：“是。”

“目的是做什麼？”呂世偉問道。

孫衛明不加思索地說道：“我和他師父情同手足，我去看他。”

呂世偉這時臉色越來越難看，說道：“那麼你為什麼要殺陳道山？”

我為什麼要殺陳道山？我沒有要殺他啊！孫衛明道心中狂喊道。

孫衛明只得回答道：“那時一片混亂，我被人逼殺，陳道山出事我也不清楚。”

“不清楚，可是證據會說話。”呂世偉大聲地說道。

第四面鏡子上出現了那天都靈發生慘案的景象。

孫衛明那時人立在半空，打出忍耐之心，“殘忍”讓他的臉上滿布猙獰，這時意識功法一出，底下的修道者哀嚎不絕，一個個倒下。

可是影象中的自己竟不收手，那些修道者無助地懇求，自己卻一點都沒有同情心，不到三分鐘，已死了一大排。

鏡子影像放大一處，那死者中有一個，就是剛才呂世偉問孫衛明認不認識的那個人。

“他和你無怨無仇，你為什麼要對他們痛下殺手。”呂世偉冷冷地問道。

孫衛明急道：“是他們先動手的，對！有三名神人聯合修道者襲擊我，那時他們要置我於死地。”

呂世偉怒目而視，說道：“他們沒有置你於死地，是你殺了他們！既然你不願說，我替你說吧！馬虎先生的夫人在她的前世和你相識，沒想到她投胎之後下嫁給馬虎，所以你去都靈的目的，是要找馬虎麻煩。”

他越說越生氣，最後大喊出聲：“五山同盟為你舉行慶祝大典，沒想到，你竟然動了殺念，是不是！金爵特首先生。”

“抗議。”那名叫布里琪的修道者權利協會會長叫道：“呂先生不能斷定被告的想法。”

南宮玉龍****官點點頭說：“呂部長，你不能說被告動了殺念這句話，這樣講不準確。”

呂世偉冷哼一聲，說道：“我要求提請一號證人列席。”

南宮玉龍****官點頭說道：“請一號證人上庭。”

鏡子的影像消失，這時出現了一位蒙面女子。

她緩緩地揭開縛面巾，一張美麗的臉龐出現，她竟然……是白靈玉。

孫衛明驚叫道：“你、你不是死了嗎？”

玉兒絕美的臉上卻顯出厭惡、憤恨的神情，冷笑著道：“我要死了，會變成厲鬼來捉你，可惜我沒死，上天憐憫讓我來舉證揭發你這人面獸心的傢伙。”

南宮玉龍****官叫道：“安靜，安靜，沒有控辯雙方的提問，證人、被告都不許說話。”

白靈玉沒死，孫衛明鬆了口氣，但心中卻是槁木死灰。

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馬虎這招太毒了，現在，孫衛明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孫衛明默然無聲了，耳邊只聽玉兒正回答著呂世偉的問題。

她咬牙切齒地指著孫衛明道：“都靈四十五條修道者性命，全都喪生在這惡人手裡，他修了魔法，據說那是一種可以殺人於無形的死魔法。我們都靈人慘啊，當年成了工具，讓他當上五山同盟盟主，其實他早就和魔界串通在一起……”

白靈玉每一句話都像針一般刺進孫衛明心裡，孫衛明沉入了忍耐之心，世間的謗毀由你們了。

白靈玉的指證告一段落，接下來，布里琪先生開口問了：“金爵特首先生，現在你要仔細地回答我的問題，這對於你是否有罪有絕大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