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諸侯的人吧?若是如此,豈非更好?
燕兒沉默一會兒道:“聽說這個管寧是太史慈的左膀右臂,厲害得很。”王姓男子嘆了口氣道:“這個當然,正像主上所言,青州有今天的強盛可不是單*太史慈一個人打出來的,這個管寧居功至偉,是太史慈背後的最大功臣。”
聽到這裡,太史慈的心臟不爭氣地跳動了幾下:這兩人果然是某一方諸侯的人。
第三部 一統 第五卷 第七章 意外(下)
又是一招美人計。
也不知道怎麼了,這些人怎麼都是這一招,不是對漢獻帝就是對自己。
這還是自己知道的,誰知道自己不知道的敵人背後又有多少?但願自己不要變得疑神疑鬼,杯弓蛇影,日後只要見到女人就會往這方面猜測才好。王姓男子卻獨自一人沉吟道:“管寧今天到這來幹什麼?難到是宴請誰?說不好主上的大敵太史慈也在這裡……”
燕兒卻輕聲道:“王郎,我們好不容易相聚,何必去管這些紅塵瑣事?”王姓男子陪笑道:“是是是,燕兒,是我掃了你的興,但是爭奪天下可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以主上的天縱之才,尚且每天殫精竭慮呢,何況像我們這些資質平庸之人?凡事都要小心,否則一個不好,便要慘淡收場。”
只聽那燕兒幽幽一嘆道:“人世間的打打殺殺我已經厭倦了,要不是為了報恩,我倒寧願終老於山林之間,和你雙宿雙飛。什麼天下、權勢,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那王姓男子沉聲道:“燕兒你不要有此幼稚的想法,身在亂世,哪裡才沒有戰爭和飢餓?還是主上說得對,想要別人不傷害你,你要先傷害別人。茫茫人海,自己的命運都不可預知,又何必在乎他人呢?幾家歡喜幾家愁,我們自己開心就好了。”
太史慈聞言一怔。沒想到這兩人地主子這麼深諳人性。
燕兒沉默半響,然後輕聲道:“幸好有你在我身邊,否則我將了無生趣。”一陣親嘴聲和衣服的摩擦聲傳來,那燕兒微微喘息,顯然是王姓男子在安慰她。
好半晌,燕兒才微帶喘息道:“對了,主上給你安排的什麼身份?”
王姓男子微帶著得意道:“主上乃是當今聲名顯赫的人物,而且在長安人脈極廣,所以給我的這個暫時身份倒也不低,嘿。西園八校尉的副將,為了和你便於聯絡,我的職位應該在可以進出宮廷的位置上,但具體的我還不知道。”太史慈心中冷笑:這個所謂的主上還真不簡單。居然想把這兩個人都弄進宮廷中去,看來圖謀不小啊。
到底是誰的手下呢?
“真的!”燕兒的聲音中充滿了驚喜。
王姓男子的聲音低了下去,充滿深情道:“我王圖對天發誓。對來燕兒若是有半句虛言和異心便不得好死。說道最後,聲音含糊,好像嘴巴被什麼東西堵住。
太史慈這回知道兩人地名字:一個叫王圖,一個叫來燕兒。
結果是,毫無印象。更別說知道這兩人是誰的人了。
三國時代又這號人嗎》太史慈心中苦笑,再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力。那來燕兒卻悽然道:有王郎這句話。我來燕兒就心滿意足了;今生雖然不能成為王郎的妻子;甚至不能把清白之軀獻給王郎;但只要和王郎有這一段美好的時光;便夠一生回憶的了。更何況老天待我不薄。能讓我進宮只後可以時不時地看見王郎。
太史慈聽的有些感動。若是拋開立場;他倒希望這兩個人可以在一起。
不期然間;對這個王圖的印象改變了一些。王圖卻沉聲道:“燕兒,我就是擔心你這一點,自從你知道要進宮起,情緒便很不對頭,莫要忘記你發過的要報恩的誓言。”
來燕兒悽然道:“王郎你放心,我怎麼會是不知分寸之人?只是離別在即。心生感慨罷了。你忘記了?做戲本來就是我的當行本色啊!我來燕兒十二歲在洛陽成名,十四歲便已經紅透了洛陽,要不是天下大亂,此時我已經是天底下最有名的歌舞伎了,什麼龍女之類的,又怎會在我的眼裡?”
太史慈聽得更愣了:沒有想到這個來燕兒大有來頭啊。王圖嘆道:“這個正是我擔心的,你那時實在是風頭太盛,現在就怕有人會認出你來……”
來燕兒發出笑聲,那其中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王朗不必擔心,從我失蹤到現在已經整整四年了,誰還記得我?當年先帝一死,天下大亂,何進被殺,洛陽亂成一團,官兵趁勢劫掠,不少達官貴人都死於非命,誰還記得我來燕兒?若是說到情深義重。還是咱們的主上曹孟德,看過我的情歌妙舞,便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