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的政治,對於陰謀詭計並不十分在行,所以現在賈詡在這時試探黃敘,那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因為就算賈詡不這麼做,自己的也會有此一問的,不過剛才賈詡話說半截兒後觀察黃敘的反應,發現黃敘面對賈詡的詐語沒有驚慌失措的樣子,而是不明白賈詡話裡所指何意,這便可以證明這黃敘心中沒有鬼,所以內心一片光明,自然放下心來,若是黃敘剛才的表情都是在演戲的話,那麼黃敘的表演天賦實在是太厲害了,因為剛才的那個表情完全是真情流露,沒有半點的偽裝,令人深信。
黃敘哪裡會想那麼多,當下馬上回答道:“兩位軍師有所不知,屬下還有一位姐姐,從小就是我的姐姐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因為我的父親十分繁忙,所以為了照顧屬下,家姐早就過了婚配的年齡,但是家姐卻推辭了所有的求婚者,只是一心一意地留下來,有家姐照顧屬下所以父親也十分放心,所以那是屬下上青州求醫,自然有家姐陪同,在家姐的悉心照顧之下,屬下在路途上也自然平安了。現在屬下病已經好了,家姐終於放心了,現在家姐還留在長安,可是卻因為年齡問題,又在異鄉為異客,所以婚姻大事還未解決,令屬下好生慚愧,屬下每每想起,便決定是姐姐終身不嫁,那麼屬下就會把姐姐當成母親一樣對待,贍養姐姐終身。”言罷,黃敘的眼圈有點紅了起來,隨後張了張嘴巴卻沒有發出聲音,旋即停止了說話,只在咬著嘴唇,顯然是內心激動語不成句,更顯得姐弟情深。看著黃敘在說到自己姐姐的真情流露,賈翊對這小子疑心大減。不過賈翊很明顯對這小子還是不太放心,所以才會仔細地聽著黃敘的陳述,尋找著漏洞,看著黃敘說話之間因為口渴而微微停頓,所以才微笑道:“你這小傢伙倒是挺有意思,當時聖上還在長安的時候你為何不透過華佗先生引見去見聖上,怎麼反而現在跑到這裡來?須知在我這裡你不過是一員將官,可是在聖上那裡你若是表現出色的話便可立刻鯉躍龍門,身價百倍,到時候定可名揚天下。”黃敘不虞有他,只是說自己心中所想,坦然道:“二位軍師有所不知,我雖然跟隨華佗先生來到了長安,但是自從獻帝生病昏迷不醒之後,華佗先生便很少回到自己的住處,很多的時候是和吉平先生在一起探討病情,這兩位神醫不是在皇宮之中,就是在司空府內,所以到了後來,聖上回到長安、獻帝最後的彌留之際,屬下根本就看不到華佗先生,而且在初來長安前,屬下還沒有堅定加入到青州軍的決心,所以等到要有人引見進入到青州軍中時,早就已經見不到華佗先生了,更何況華佗先生是個醉心於醫道的人,對於身邊的事情根本不聞不問,救死扶傷是他的天職,至於所救之人的願望他是不大放在心上的,所以屬下這片心思華佗先生是不可能知道的,故此屬下當時想要加入青州軍也是沒有門路的。”
黃敘的話說的入情入理,聽得賈詡微微點頭,黃敘又坦然道:“後來聖上便離開了長安,但是屬下並不知道聖上的真實去向,所以即便是想要在聖上面前嶄露頭角也有所不能……”郭嘉和賈詡當然心知肚明黃敘說的事實,因為這太史慈的聲東擊西之計,為的就是給周瑜一方施加壓力,以為太史慈正在西線,而長江防線則會因此而鬆懈。
黃敘頓了一頓,又郎聲道:“不說即便是屬下有機會,也不會先到聖上那裡去,定要先到這武陵城來。”
郭嘉大感奇怪,搖頭失笑道:“你這小子倒是挺有意思,不妨把你的心裡話說出來給我們聽聽,不過若是對我們兩人拍馬屁的話那就免了。”黃敘聞言也自好笑;搖頭笑道:〃軍事莫要取笑;黃敘豈是那樣的人?實在是內心別有懷抱;屬下一直以為好男兒應該憑藉真刀真槍打拼個天下出來;我父親出身寒門;自有我偏看穿了那些世家大族子弟的真面目;這些人中;真材實料者有之;但是更多的是互相吹噓之輩;往往弄到最後他們連自己的真正的實力都不瞭解了;但是偏偏這種人卻往往佔據高位;天底下的事情便是敗壞在了這些人的手中;所以書下才會對青州這般的嚮往。正是因為如此;屬下才想在青州軍種從馬前卒做起;一點一點地增加自己的經驗;成為名副其實的名將;而不是僅僅憑藉自己的武力在戰場上橫衝直撞的蠢人。〃郭嘉和賈詡聞言心中大為驚訝;他們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居然這般冷靜;而且聽他的這番見識;很明顯已經超過他的父親黃忠了;要知道名將和猛將是有很大區別的;名將雖然不一定是猛將;但猛將肯定不是名將。
青州軍中雖然人才濟濟;而且領軍之人充足;但是說起猛將來卻似乎更多;為此;青州五德院才會有軍事這一學科;為的就是為青州軍培養大量的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