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趙氏彷彿就是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一付任人蹂躪的樣子,說不出的誘惑。老獄卒心中暗叫可惜,這麼個美人兒若是可以與之一夜歡好,那麼朝幹昔死也願意了,可惜這念頭只能在心中想一想也就算了,畢竟還是自己的生命更重要。
大廳中漸漸安靜下來,太史慈悠然自得地走到了趙氏的身邊,對下身去,淡然道:“趙夫人,你好記得上一次見面我們也是在長安,我曾經說過若是再被我太史慈抓到地區性話,絕對不留情面、姑息養奸,此時此刻,夫人還有何話說?”趙氏惡毒的看了太史慈一眼,一雙美目中充滿了瘋狂的仇恨,又用冰冷的目光看了一眼站在太史慈身後的老獄卒,冷然道:“時至今日我還有何話說?只不過覺得自己看錯了人,這老小子有色心沒色膽,才會令我的報仇大計功敗垂成。”太史慈卻搖頭笑道:“看來夫人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實話對夫人說,夫人自上一起離開長安城之後,便一直在我們青州軍的監視之下,只不過監獄中沒有我們的人,雖然知道夫人進了監獄,但是怕打草驚蛇,一直沒有行動,只是在暗中收集證據,我們青州軍可不會沒有證據隨便抓人,遇到抵賴便動刑那般無能,直到這老獄卒去群玉閣去嫖妓,才被我們抓了個正著,問出了你的所謂大計劃,所以說夫人說錯了,不是這老獄卒連累了你,而是你一無所知害了他。”
趙氏聞言眼中一片悔意。轉過頭來看向跪在一旁地假“司馬懿”,悽然道:“司馬先生,是妾身無能,不能救出你逃出生天,報仇無望,還令太史慈如此猖狂。”那邊地假司馬懿還未來得及說話,太史慈便仰天大笑道:“婦人又錯了。若是眼前的此人便是那個答應了夫人計劃的司馬懿,那司馬懿就實在太愚蠢了,又何來資格當我太史慈的勁敵?難道他還猜不到我早就有人手監視夫人嗎?呵呵,’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夫人的一片深情厚誼怕是表錯情了。”
趙夫人並非蠢人,略一思考,馬上明白太史慈的意思,知道司馬懿另有一手。太史慈此言一出,司馬家族地人立時全身一顫。抬起頭來看太史慈,不可置信的看著太史慈。
太史慈來到司馬家族的人的身邊,聲音轉冷道:“你們這一招計中計確實漂亮,我險些就上了司馬懿的當了,不過有一件事情你們想不到”
太史慈才說到這裡,國家便上前一步道:“司馬懿想不到的事情是我郭嘉會突然從不遠千里從幷州跑到長安,哼!司馬懿這點詭計量算得了什麼呢?”司馬家庭的眾人一聽說郭嘉的名字,馬上垂頭喪氣,知道勢不可為了,對在一旁的司馬朗咬切齒道:“算你狠,太史慈,事到如今,還是把仲達帶來吧。”
太史慈去搖頭道:“很可惜司馬朗兄,現在司馬懿已經在於吉和左慈的保護之下逃出了長安,當然。這件事情進行地這般順利自然是在奉孝的授意之下。”
司馬朗聞言一怔,驚疑不定道:“太史慈,你到底葫芒裡面賣的什麼藥?”太史慈深吸一口氣道:“司馬朗兄是聰明人,難道還猜不出來我是蓄意要司馬懿逃到一些他必然要逃去的地方去嗎?對了,忘說了,左慈兩人是我的幫手。”
司馬朗聞言臉色又是一變,原本他還在寄希望於有于吉和左慈兩人在,在必要時可以硬碰硬殺出重圍,把司馬懿護送出去,就比如像現在被太史慈識破了司馬懿的計策。可是誰知道于吉和左慈居然也和老獄卒一般變成了太史慈的人。如此一來,司馬懿根本就是被兩人監視起來,完全沒有真正自由的希望。至於太史慈說的蓄意要放司馬懿要到的地方去更令他明白過來,太史慈是要利用司馬懿騙荀攸和戲志才。到那時,益州軍將會受到沉重的打擊。
劉備,大勢已去。沒有想到司馬懿辛辛苦苦地佈置一番,到最後卻還是被太史慈利用,變成了不攻擊四川和益州的工具,最後還要被抓回來,實在是得不償失,令人沮喪。
太史慈站直身子,不在廢話,轉身對高堂隆說到:“這些人就交給你了,審判當然一切都按照司馬懿計劃的樣子進行,反正這些人罪行可是真的。”高堂隆欣然點頭,他當然知道太史慈地意思,審判照常進行,只不過司馬懿要放在將來進行,為的賺司馬懿上當。揮了揮手,把這些人帶了下去。
這時,一名青州軍士兵從門外走來,向太史慈彙報道:“主上,司馬懿等人已經出了長安城。”
太史慈滿意地點了點頭,郭嘉來到太史慈的身邊,微笑道:“如此,郭嘉就先走一步,到漢中去。”太史慈點頭笑道:“奉孝辦事我自然放心,等過年之後,我也將趕往漢中,到那時我們在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