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那兩個裸女走到他身旁用手撫摸著他的雙肩,此時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興奮感,那種興奮感自出生到現在還是頭一遭。
當他禁不住用雙手想去觸控那兩個女人的時候,突然,眼前的一切又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一種無比的失望感又將他拉回現實,他跪倒在地上,凝視著自己的雙手,雖然上面什麼都沒有。
又是一陣夜風呼嘯地穿過樹叢,一些樹葉“莎莎”地從空中落下,還是那個淒涼而又靜得可怕的夜。
“說吧!發誓效忠於我,我要你拜倒在我面前立誓,並永遠效忠於我,聽從於我,我會讓你得到前所未有的力量,有了那力量,世界上任何你想得到的東西,你都可以得到。難道你甘心被那些自以為事的傢伙繼續戲弄下去?難道你甘心天天忍飢挨餓並接受那些歧視你的人類的鞭打?”那聲音越發地響亮。
終於,他順從了,雖然他的嘴角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不過,在他的靈魂深處的確已經發誓效忠於那股無形的力量,為的是要自己以後都能像個‘人’的樣子生存,因為他不想被欺辱下去,那會令他生不如死!
“非常的好!就是這樣,可憐人……”那聲音漸漸地沉下去了,沉到了心靈的最深處,直到他再也聽不見,也感覺不到。
片刻過後,紅光慢慢地退去,然後那晶體彷彿有生命一般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他的胸口,它刺進去了,雖然胸堂上沒有留下絲毫的痕跡。
突然!他的面容開始扭曲,眼球向外凸出,他的舌頭像是被什麼東西向外拉扯著,“啊!救……”他發出及其痛苦的聲音,並在地上胡亂地掙扎。
不過,他的意識異常地清晰,他看見無數的蛆蟲在自己身上蠕動,全身上下的血管也彷彿要爆裂一般。他面露青筋,雙手本能地用力掐著自己的脖子,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堵塞著,即咽不下去,也吐不出來。
眼看他就快要絕望的時候,那個聲音又再度與他的靈魂交談:“就是這樣,聲嘶力竭地怒吼吧!拼命地掙扎吧,可憐蟲!你的痛苦與恐懼將會成為我力量的源泉,這將會是我破除封印所享受到的第一餐!”
就在那個時候,他終於看見了,雖然只是一瞬間,不過他靈魂的的確確看到了那惡魔的影子,那是一個張牙舞爪的怪物,它有許許多多根觸手,並向四周散發著寒氣!
“惡……魔……”他從口中吐出這麼個不完整的單詞。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失去,漸漸地,他感覺到疼痛和痛苦都在慢慢消失。最後,他猛地站起身,他感到身體裡有一股前所未有的力量,那是一種甚至可以操控颶風、烈火、寒冰、還有閃電,以及大自然中一些已知和未知的力量。他感到自己的身體不再虛弱,雖然它還是那個骨瘦如柴的身體。他發現自己的膚色由之前的黝黑變成了眼下的蒼白。他目露兇光,眼神裡只有殺氣。
是的,他知道現在第一件要做的事是什麼,他轉身向著來時的路大步邁出,“等著瞧吧!你們這些狗雜種!我誓要將你們統統扔下地獄,讓那烈火把你們這些狗孃養的玉石俱焚!”一個聲音在樹林裡迴盪。
樹林裡黑暗一片,上方的圓月慢慢從烏雲後面展露出蒼白的一角,淡淡的月光灑下樹林,一個模糊不清的身影向著樹林的深處漸漸遠去,直到他消失在樹林的另一頭……
第二章 血債
深夜,魯巴格部落的大多數村民都已進入甜蜜的睡夢中,只有及少數的人還沒有入眠,邦巴柯里就是這其中的一個,他坐在布制帳篷後面的一塊渾圓的巨石上,用一隻手支撐著那笨重的腦袋。
今晚的月色仍然是那麼的蒼白,那蒼白的月光映照在他身上,把身後的黑影拉得老長,一直延伸到身後那半圓形的帳篷上面。
他閉著眼睛,不過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並沒有進入沉睡,而是在思考。
長期以來,野蠻人一族都被視為“低等動物”,因為他們只會運用蠻力而不知道如何去作真正的思考,他們大多都以本能做為自己的嚮導,腦裡子第一個印象是怎樣,那事實就應該是怎樣,以至於這種原始的本能使這個種族的智商經過了數百年的歲月仍然成長緩慢。
現在,隨著其它文明的迅速發展,這個原始的部落已經日落西山,即將步入滅亡的邊境。
他在學著思考,思考怎樣才能挽救自己的部落和族人,他知道天神是公平的,人要想得到某一樣東西,那必將意味著要失去另外一樣寶貴的東西。而他們所得到的是無窮無盡的力量,長期以來,他們憑藉著自己的天賦在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