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就有一些人,自己的命是命,別人的命就不是命,用這種暴虐的手段去對付一個醫務工作者。就好像田七教出了神醫的徒弟,必須田七也是神醫這樣。
一個人老死,生氣流失,就算是她也救不活,別說是田七了,而這家人為了自己的目的把憤怒發洩在別人的身上。再用精神病鑑定當擋箭牌。
原本精神病是對特殊人群的照顧,一些精神病人病情發作的時候不知道自己做些什麼,是無意識的行為,所以法律才把這些人定義為特殊人群,可是現在這個特殊病種更多的是成了某些特權人事逃避法律的手段了。
不是很孝順嗎?不是念得是親情嗎?
現在她就讓他們自己去選,和自己性命比起來誰的命更重要,要是他續的,那才是真的孝順,不然都是假的。
“要什麼代價?”副院長忐忑的問道。
“再說代價之前,我還是要看一下病人,能不能救治。”齊璇問道。
“行,我會安排的。”
很快副院長吧齊璇安排去了特等病房裡面,病房坐落在醫院的後面,花園式的樓房,有別於外面的普通病房,到了房間,這裡的裝修風格全都是歐式,房間分為病房和客房,家庭式的房間。
在客廳上齊璇看到很多鮮花。病房裡面倒是沒有一束鮮花,這是怕花粉會對病人造成影響。
見齊璇和副院長過來,陪在房間的親人都看過來。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是省裡過來的專家,現在給老首長檢查身體。
“行了,除了出了院長,其他人在客廳等結果。”
齊璇來到病人的病床邊上,這是一個一眼就能看出來生命力正在流失的老人,身上還有著淡淡的功德之光,這層很淡的功德之光才讓老人支撐到現在。
“從功德之光的光芒中,齊璇看到老人上半生的戎馬廝殺,而到了下半生家人兒子的各種違法要他去處理,沒處理一次,功德之光就消散一分,直至現在薄的像是肥皂泡沫一樣。
“殺敵你行,但做人你不行!”齊璇用精神力把這句話傳到了老頭子的耳中:“你兒子為了你殺了醫生,可是你們家卻用精神鑑定來逃避法律,沒有關係,我現在反倒是你活著,能看到你兒子的下場,他是你最在乎的人,不惜你汙染了身上的功德,不惜讓國徽國旗受汙。那你就應該慢慢的受著,看著他們的下場。”
“醫生,首長怎麼樣?”副院長在邊上問道。
“現在要讓他睜開眼睛很簡單,只需要親人的一些血就行了。”齊璇笑道。
“親人的血?快快,耀國開進來。”連忙副院長喊人。
其他人也都人頭躦動,跟著連耀國進去了病房。
馬上,病房就擁擠起來。
聽說獻血就能讓父親醒過來,連耀國並沒有猶豫,伸出手。
護士過來很快抽了一管血交給了齊璇。
齊璇接過這管血,直接潑在了老人的臉上。
原本邊上的連耀國正要破口大罵,他可沒有見過醫生有這樣的操作,剛剛張口,他就閉嘴了,原因是看到那些血居然在齊璇指揮下全都滲透進了老人的面板,老父親的臉上原本乾癟,現在居然還有了血色。
不過齊璇看到的卻不是這些,她看到的是這管血潑下,連首長身上肥皂泡沫般的功德之光徹底被沖垮了,現在他已經沒有一點點的功德之光。
不一會兒老人睜開眼睛,但是除了睜開眼睛,他什麼都做不了。
“神醫,您真是神醫呀,我爸爸居然就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連耀國很高興,因為老爺子醒了,他就有靠山了。
只是他喊了半天,老爺子除了睜開眼,別的動作什麼都沒有,他就奇怪了,看向齊璇。
“沒有辦法,老爺子畢竟是上了年紀,身體各方面素質都在下降,大限將至的表現。能睜開眼也實屬不易,你放心,你說什麼,做什麼老爺子都知道,只是他口不能言,身不能動,只能聽道看到。”齊璇也不隱瞞他,讓他知道老爺子目前處於一個什麼情況。
“那我爸”
“首長這樣,我最多也只能讓他維持半年時間,再長的話就要你們子孫續命了。”
“續命?”這是什麼意思?連耀國一頭霧水。
“說白了就是用你們子孫或者有親緣關係之人給他續命。”
“怎麼續,只要父親醒來,做什麼我都可以的!”連耀國那是哭的一個傷心,邊上的連耀國的兒子妻子跟著淚溼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