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勢單力薄,必定會在陝西接下來的亂局中成了別人的墊腳石。
我們又說了一會兒閒話,文景路就恨識趣的把姚佩佩和霸龍安排到了療養院裡住下。
而後一旁的趙趙就要跟著姚佩佩和霸龍一起出去,我知道她打的什麼注意,所以就對身邊的暴徒說:“暴徒,你保護著點趙趙小姐,別讓她和不該接觸的人接觸。”
暴徒跟了我很久,我的心思他也能揣摩的差不多,更何況我的話基本上說的很明白了,所以暴徒就站起來就說了一聲:“是!”
聽到我的話,趙趙就呆在沙發旁邊不動了,她回頭看了看我,然後一臉不悅就問我:“易峰,你這是幹什麼?吃獨食?”
我“哼”了一聲說:“趙趙,我答應過過趙二爺,陝西肯定會有你們青幫的份兒,而且趙二爺也是同意湊個陝北入手了,所以這陝南的事兒,你們青幫就別跟著摻和了。”
趙趙狠狠瞪了我一眼,又坐回到了座位上,只不過這次坐的距離,就稍微離我遠一些了。
暴徒看看我,我也就示意他在一邊也坐了下去。
接著我在大廳又和文景路商量一下如何插手洪門內鬥的事兒,依然沒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摻和這裡,那我就必須在一個月內平息這場內鬥,可我緊憑霸龍和姚佩佩提供的訊息,恐怕很難在一個月內完成這些事情。
就算我們勉強做到了,一個月後,我們還要去守大同,屆時我們紅香社的人一走,這陝南的形勢還不是要一片大亂,到時候,大黑狗一查手,那我們紅香社所有的忙碌不就成了為別人做嫁衣了嗎?
另外霸龍和姚佩佩掌握的一些詳細的資料,我沒有讓他們當著眾人的面敘述,這也是我有私心的地方,到了晚上,我會再去找倆人,到時候再聽這倆人仔細敘述一下,或許我就能有定論了。
在大廳商量不出所以然,所以到了中午,吃過午飯,說了一會兒我們也就散了,我先去療養院的病房看來一下我受傷的兄弟們,見大家基本上都穩定後,我就又去看了看那個危重的傭兵,magic。
magic的氣色相對於昨天已經好了很多,當然依舊看著是半死不活的,說話還是隻能用氣發生,聽起來輕飄飄的。
不過他已經能說一會兒話了,我也是跟他聊了一會兒天。
我把要把magic同伴屍體,交給軍方的事兒告訴了他,他沒多大的反感,而是緩緩笑了笑說:“謝謝你,名字,你的?”
我說:“我叫易峰,大家都叫我瘋子。”
“顱內忒可(lunatic——瘋子)!?很有趣,以後我叫你,盧,你叫我,魔就可以了。”magic的聲音很輕。
我趕緊搖頭說:“你還是叫我易峰吧,我可不想別人把我的姓也改了。”顯然這個magic是一箇中文二把刀。
magic點點頭就說:“ok!”
我好奇地問magic:“你之前那麼執意護住你同伴的屍體,如今我這麼把他們送給了別人,你難道一點也不恨我嗎?”
magic說:“易,我能做的都做了,你也盡力了,正如你所說,magic已經死了,以後活著的就是魔了,我不想再回asma,我累了,我不想再看著新的同伴倒下”
我拍拍magic的肩膀說:“我能理解你心裡的痛苦,失去兄弟的痛苦,我已經體會了不止一次了。”
magic笑了笑說:“肩膀,疼,易!”
我恍然大悟,他還是傷員,於是就收回手笑了笑,然後笑著說:“等你傷好了,我會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留在我的身邊。”
接著我和magic又說了一會兒,就讓他繼續休息了。
接下來下午的時候,軍方的車也是真的過來了,把我們準備好的那五具屍體也是直接帶走了,沒有絲毫的廢話,甚至連檢查都沒檢查。
等那些人都走了,負責處理這些屍體的白七就來我身邊說:“瘋哥,那些噁心的活兒,我不會都白做了吧!”
我說:“小心一些終歸沒錯,你也慢了半天了,回去洗洗休息下。”
到了晚上,我們紅香社那些沒了的兄弟的屍體,就被從邢州趕過來的兄弟給接走了,所謂落葉歸根,希望他們能在家鄉得到安息。
而這次來接這些屍體的帶隊人是顧清風,他來了之後,就沒再離開了,他告訴我說,他已經把邢州生意的事兒都移交完成了,現在他隨時可以著手去操持大同的事兒。
我則是告訴顧清風說:“大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