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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沒錯,我就是寒雪幫右法使,不是右法師。另外,方夢也說的話也都是實話,寒雪幫從沒搶什麼符,那是公公無中生有,騙你的計策。”邊說,狄凌邊把碧鳳符也遞了過去,“若不信,明天你把它交出去,看看公公能不能放過你。”

郭驤不響,雖然曾經懷疑過狄凌,現下得知真相果然如此還是不免憤懣。

於是狄凌又道:“郭驤,你這般死了太過可惜。寒雪幫器重你是個英雄,願意救你出來。你意下如何?”

郭驤冷哼一聲,只小心抽出方夢的袖劍檢視。

望著郭驤小心翼翼的動作,狄凌的目光變得更加柔和:“你覺得方夢死前恨你嗎?”

“誰知道。”

“方姐是個有血性的人,如果她告訴對手‘袖劍有毒’,說明她敬重這個對手。”

郭驤依舊不看狄凌也不做聲。

“好了,在我面前裝大爺也有個限度,我不是來求你被救的。現在袖劍已經去淨了毒素。你貼身藏好。對了,你體內的蝕骨散是否已經散盡?”

郭驤點了點頭。

“好,明日寒雪幫會去公堂,大家見機行事。”言罷,收回了郭驤的劍鞘,狄凌提上燈籠轉出了涼水大牢。

看著狄凌離開大牢的那一剎那,郭驤微微有點出神。心中有那麼一絲動搖,自己冤枉他了?不過冤枉一下別人,也比自己不小心被暗算好吧?忽又覺得好笑,難不成自己上輩子欠他了?怎麼接二連三的被他救?狄凌啊,這次又是唱的哪出戏?把我當傻瓜,一次就夠了吧。思維再次跳躍,提議來救自己,管他是要投靠寒雪幫還是歸順黃起寒,就算是要去投降胡人,自己也該都滿口答應才對,自己也太任性衝動了。不管怎樣,老天爺真再給了自己一次機會。郭驤輕輕撫摸袖裡劍,露出十天沒出現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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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公堂 。。。

所謂的公堂,就是公開審問犯人,老百姓可以圍觀,是用來體現朝廷的大公無私懲惡除奸的一種手段。雖說只是種做樣子的手段,近些年京城開公堂的次數也還是每況愈下。今天,郭驤要公堂對峙的事儼然成了一件頗新鮮的事兒在京城百姓裡傳播著。狄凌離開涼水大牢,回到萬豪樓住處。

林平義問:“右法使,那姓郭的怎麼打算。”

“明天公堂,原計劃行事。”狄凌答道。

徐老仙捻了捻鬍鬚追問:“他到底有沒有投靠黃太守的意思啊?”

“現在他恨朝廷遠大於恨黃太守,救出來對我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你也不要太貪心。”

“有半個‘恨’字我便不救。”徐老仙淡淡道。

狄凌想了想道:“也罷。平義明日給我準備兩匹好馬。”

“你想單獨去救?”

“去幫個忙,算我個人器重他罷了。”

九月初十一日,京城涼水大牢前方的法正院院門難得大開,圍觀的人群裡三層外三層,熙熙攘攘人頭攢動。狄凌讓法正院對街茶館小二看好他的兩匹駿馬,轉身上了茶樓要了壺酒,坐在窗邊,等待開審。午時三刻,郭驤被押上大堂,依舊是那身舊紅袍子,頭髮散亂,手上腳上都鎖上了鐵鏈子。庭審爺邊上,坐了些前來聽堂的官爺,王保天也在其中。一聲堂木驚響,庭審爺邊上的小吏開始滔滔不絕地念郭驤的罪狀,如何如何溝通外夷,如何如何弄丟鳳符,如何如何……唸了足足一炷香時間。狄凌喝完最後一滴酒,抹了嘴,扔下酒錢抓了桌上的長布包裹,出了茶館,直徑走向那裡三層外三層的人群。抖開布包裹。露出兩柄剛刀,寒光閃閃,不及人群發出驚呼,已經縱躍入了場內。聽得有人大喊“刺客”,公堂裡,十多個士兵提槍圍殺過來,狄凌邁開步伐,左手剛刀靈活撥開長槍,直徑入了大堂。郭驤知是狄凌來了,不禁喜笑顏開。回頭見得一個白色影衝自己猛然一躍,凌空掄起剛刀,喝一聲:“看刀!”郭驤會意忙舉起鐵鏈運上內力。“當”一聲,郭驤手間碗口粗的鐵鏈被砍成兩段。狄凌接著一個轉身轉到郭驤背後順勢又一擊重劈,剁斷了腳鏈。郭驤不禁暗歎,好力氣,真為難那晚的‘八門緊鎖’了。去了桎梏,接過狄凌扔來的鋼刀。郭驤一個旋身,打散近身的武士。狄凌遞過了刀,就抽身向場外躍去,回頭卻不見郭驤跟來。

話說之前有人大喊“刺客時候,大堂裡的官爺們就都紛紛往院後的廳堂躲去。原來那郭驤得了刀子,沒往場外跑,也是跟著官爺們竄到了廳堂裡。抬眼一掃,瞅見王保天正躲在屋子最遠角的桌子下面簌簌發抖,不由覺得可笑。從懷裡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