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貞有些忍俊不禁。
軒轅墨剜了她一記白眼,有種欲言又止的表情。
“你倒是說啊!”葉貞又笑了笑。
“自然是我比你長得好,免得丟了你的臉。”軒轅墨舒展了一下頸骨,躺了這麼多日,渾身都酥了。
“怕是不那麼簡單吧?”葉貞挑眉。
軒轅墨也不理睬,繼續扭動身子,儘量把皮肉骨頭都活動開來,免得待會出行會僵硬難受。許多事情,不到關竅,他並不打算多說。說得多了,也徒勞葉貞擔心。
既然沒有發生,那就當不會發生。
葉貞低低的笑著,好在沒瞧見妖孽般的慕風華,不然這些人都要錯將男兒作女子,紛紛湧於座上賓。
這樣一想,葉貞忽然凝了眉輕嘆。
“怎的好生生嘆息?”軒轅墨攔了手,“過來。”
“要是離歌在的話,她一定可以帶我們回去。”離歌的功夫誠然是極好的,否則何至於連慕風華都被收拾了。不過……現下他們身處戎族,哪裡還能通知離歌?更何況,只怕離歌也當她死了,想想她難得過上平靜的日子,還是自力更生吧。
軒轅墨擁她在懷,“放心吧,我一定帶你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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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貞頷首,“如今,我只相信你。”
身處異國他鄉,還有人與自己相依為命,未嘗不是一件幸事。
及至下半夜的時候,耶律辰便來敲門,領著他們朝著客棧的後院走去。後門停著一輛馬車,想來耶律辰都已安排妥當,三人便同上馬車,快速離開。
卻不知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離開狼窩,又入虎穴。
333。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馬車在小道上瘋狂的跑著,耶律辰只帶了四名隨扈,一個車伕。(百度搜尋黑巖谷;輕裝簡行,只想著快點回戎族的大都。
車內,軒轅墨只是握緊了葉貞的手,而後看了看長長鬆口氣的耶律辰,卻只是別有深意的笑了笑。
“你笑什麼?”耶律辰看到軒轅墨的笑容,不免有些心顫。
軒轅墨輕嘆一聲,撩開簾子看了看窗外黑沉沉的天空,“夜半行車,未必就是安全的。”
“你這話是何意思?”耶律辰心驚。
葉貞陡然一怔,軒轅墨能隱忍八年,而後剷除了魯國公府、盈國公府,對於這些權謀之術誠然是瞭然於胸。他既然這麼說,自然是有這麼說的理由。
“出來的時候,底下的人都已經撤了,你不曾發覺嗎?既然是撤了,你又何必匆匆忙忙的出行?凡事太過必有妖,你不覺得我們這一路走來,太過安靜嗎?”軒轅墨冷笑兩聲,雖然他腿受傷了,但腦子卻清楚無比。
皇室相爭,哪裡是這麼簡單的事情。
耶律辰握緊了拳頭,“你的意思是……”
“他們已經決定下手,你跑不跑都一樣。反正回不了大都就是,這裡……”軒轅墨也不說完,反倒落得一身輕鬆,輕輕靠著,只是一直不曾鬆開葉貞的手。
“停車。”耶律辰大喊一聲。
馬車戛然而止,後頭的隨扈即刻上前,“主子?”
“現下到了哪裡?”耶律辰跳下馬車。
“主子,是烏雲山,這裡停不得。聽聞這裡到處都是剪徑的強盜,萬一遇著便不好收拾了。”底下的人急忙道。
車內,聽得軒轅墨微涼的聲音,“教強盜擄了去,總好過喪命於此。”
“去看看,後頭是不是有什麼動靜。”耶律辰不信,軒轅墨足不出戶卻將一切瞭若指掌。世間,除了神運算元,怕是無人會這般本事。
隨扈頷首,策馬而去。
不多時返回,果然面色倉皇,“主子,後頭似乎有馬蹄聲,人數不少。”
耶律辰當下驚出一身的冷汗,“什麼?想不到他真的要動手!”
“這年頭趕路的要殺擋路的,劫財的也要殺擋路的,左不過到底誰輸輸贏,又有誰知道呢?”軒轅墨看了葉貞一眼,眸色變幻莫測,“往前走吧,這裡風大。”
“主子?”隨扈忙問。
“走!”耶律辰二話不說返回馬車。
馬車快速往前走,及至一個山坳中,左右崖高百尺,中間只有一線路徑。
軒轅墨藉著微弱的月色看了看外頭,嘴角微微輕笑,耳邊聽著從後頭紛沓而來的馬蹄聲,“若我是強盜,大抵也喜歡這裡。不費事,不費力。”
“你說什麼?”耶律辰一怔,卻聽得外頭馬聲嘶鳴,馬車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