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柔軟得不可思議。
對於藍丞相想要拖走蕭婧琪的行為也是不看一眼,這兩人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到底想要演上一出什麼戲呢?現在沒有說出來,他便等著,懷中的小懶貓也等著呢?
“沒有。”搖了搖頭,委屈得不行,她只不過給她們看了一朵花而已,那算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丞相夫人,本王的王妃說沒有。”手指輕撫藍齊兒的髮絲,深不見底的黑眸望了蕭婧琪一眼,尤如寒冰刺進她的身體裡,瞬間消失不見。
蕭婧琪被凍得全身發麻,只覺身體透著無盡的寒氣,像是活在冰窖裡,好冷,卻還是要硬著頭皮說道:“王爺,妾身的女兒臉怕是毀了,這女兒家最重要的就是一張臉,她們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家,可如何是好?”一邊抹著眼淚哭訴著一邊恨恨的瞪著藍齊兒,都是這個賤—人,恨不得掐死她。
凌微兒,本夫人做得最得意的一件事情是殺了你,做得最後悔的一件事情就是沒能早些殺了你的女兒,藍齊兒你對付我的女兒,害她們毀了容貌,我不會放過你的。
“看過大夫沒有?”軒轅景適時插上一句,他不說這話如何能讓丞相夫人繼續說下去呢。
明著是哭著叫屈,暗地裡卻是恨不得撲到藍齊兒身上咬她幾口肉下來,真是可怕。
“回燝王殿下,大夫看過了,說是被下了毒。”蕭婧琪本是不知道要如何開口,現在藉著軒轅景的話就說出口,省了不少事。
“下毒,可有證劇。”軒轅靖問道,他怎麼也不相信藍齊兒會下毒。
“親親相公,齊兒沒有下毒。”藍齊兒眨巴眨巴大眼,那叫一個無辜呀。她是真的沒有下毒,只是用了一點兒小病毒而已,那算是毒嗎?不,當然不算。
望著懷中委屈的小可憐,軒轅陌忍住笑,這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讓他又疼又氣,“我知道,我的懶懶不是壞小孩兒。”特意將後面幾個字咬得極重,軒轅陌挑眉。
臭軒轅陌,敢說她是小孩子,意思是說,她只會玩這種小孩子玩的遊戲麼,氣死她了。
“王爺,大夫說王妃拿的那朵牡丹花是被下了毒的,花粉有劇毒。”蕭婧琪聲淚俱下,哪怕那花是沒有毒的,也已經被她在上面做了手腳,誓必要叫藍齊兒付出代價。
“那花粉,我家王妃也沾了,怎麼就沒事兒,你根本就是誣陷。”青憐聽不下去了,這個丞相夫人明擺著是想害王妃,她不能讓王妃吃這個虧。
明明從頭到尾都是她教出來的女兒不安好心,處處想要傷害王妃,就算她家王妃下了毒那又怎麼樣,也只不過是自保而已,否則現在受傷躺著指不定就是她家王妃了,她竟還有臉如此囂張指著王妃胡說八道。
蕭婧琪什麼時候被一個下賤的丫鬟吼過,厲聲道:“這裡哪容得你一個丫鬟胡說八道,一點兒規矩都沒有。”她不能動藍齊兒,一個丫鬟總可以動。“來人,把她給我拖出去。”
“呵呵,好一個一點兒規矩都沒有,說得真是不錯,想來丞相夫人應當非常懂規矩了。”藍齊兒讓青憐退開,知道這丫頭是擔心她護著她,可她也不能讓她白白受了委屈,“丞相夫人有沒有聽過打狗還要看主人這句話。本王妃的人你也敢動。”輕飄飄的話,卻是重重的警告。
她不說話不表示她沒有話說,也不能代表她是軟柿子,可任由別人捏圓捏扁。
“這——”蕭婧琪語噻,她真是氣糊塗了。
“沒話說嗎?這丫頭是皇奶奶賜給我的,可不是你一個小小的丞相夫人隨意使喚得動的。”藍齊兒笑意盈盈的瞧著蕭婧琪,或許她真應該教訓的是這個女人,她不是恨她入骨嗎?
凡事衝著她來,可以,她可以計往不究,敢動她身邊的人,她會讓她死得悲慘。
她不是笨蛋,如何聽不懂藍齊兒話裡的意思,這個丫鬟的後臺是太后,蕭婧琪一臉悲慽,“大夫如是說的,王爺若不相信可以傳王大夫過來一問。”
“大夫說了什麼本王妃現在不想知道,只想知道壞了規矩的人應該要如何懲罰才好。”挑了挑眉,一雙靈動的水眸直直的望向藍丞相,她名義上的父親。
“你——”蕭婧琪的話還未說出口便讓藍丞相打斷,討好的笑容爬上他的臉,問道:“齊兒覺得要怎麼懲罰就怎麼懲罰好了?”
藍齊兒微眯著眼,淡淡的道:“為了正正父親的夫綱,不如就由父親賞她十個耳光可好。”
“這——”藍丞相一時無語,怎麼也想不出藍齊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叫他如何自處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