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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樣,輕輕鬆鬆地走到關底,我決定賭上一把。

我站起來打量了一下四周,如果真的和遊戲一樣,那麼順著山溝走下去會有一間竹樓,裡面有一個軍官在吃飯,周圍有哨兵,按照遊戲規則,這些都是我應該殺掉的,每殺一個可以得500金幣,當然我不會殺人了,可是―――我摸摸腰裡的軍刀―――他們要再開槍,我也不能等死,管你是遊戲還是他媽的圈套。

我走上山溝,穿過樹林,在樹林中閃閃躲躲著,對面山坡上應該有他們的一個流動哨,當他面向樹林時,我就隱藏在樹後,這是我玩遊戲時很熟練的,熟練到在哪幾顆樹後藏身都一清二楚,當然我也發現了不同,就是我的喘息,在遊戲中我可不會喘得這麼厲害,看來以後真有必要健身了。

那個竹樓在望了。我打量著竹樓邊,果然看到了那三個哨兵,可惜只有匕首,要是有槍就簡單了,現在我只能從草叢中爬過去了。我趴下身子剛一爬,胳膊上的傷就是一陣劇痛,我差點叫了出來。如果只有一個胳膊能使勁的話,恐怕是爬不過去了。這時肚子也跟著搗亂,居然餓了起來,要是再不解決眼前的問題,肚子再餓下去,怕是幹不了什麼事了,我決定劍走偏鋒,拿出匕首在樹林中砍了些樹枝,一頭削尖插在小路上,還蓋上點樹葉,然後我猛然站起來向竹屋那邊喊了一嗓子,一發子彈應聲打來,打進我身後的樹幹中,樹幹上立刻有了個洞,我應聲倒下連叫好險,眼看著樹上的葉子被震得掉了下來,那個槍眼還在冒著青煙,空氣裡有了燒溼樹枝的味兒。

林子外面傳來腳步聲和交談聲,我一動不動,聽著他們越來越近,突然傳來連聲慘叫,我心中暗數,聽到三聲慘叫之後一躍而起,衝了過去。

那三個哨兵就在眼前,每個人的雙腳都被釘在地上,鮮血噴湧,他們顧不上拿槍對準我了,我衝了過去,把三隻槍都搶在手中,我不管這是不是遊戲,反正我不能殺人。正得意間,突然眼前一個哨兵露出了奇怪的表情,緊接著整個腦袋在我眼前爆裂,血霧和腦漿帶著腥氣撲在我臉上,我本能地向下一蹲,這個本能救了我,旁邊兩個依舊站著大聲尖叫的哨兵也緊接著被打中,轟然倒下,被樹樁釘穿的腳板因為人的倒下而露出了白骨,槍聲大作,原來我剛才的衝擊被對面的遊動哨看見了,他毫不猶豫地開起槍來,此刻我躺在一個沒有頭的哨兵屍體下,他打不著我,但是很明顯不時有子彈打中我身上的屍體,使得他一跳一跳地,好像還在掙扎。

 。。。  

第三節

我的心中一片昏亂,這是真的死亡啊,我的嘴裡已經流進了血,是真的血而不是拍電影的那種番茄醬―――我以前當過臨時演員,演過匪兵乙,吃過那種假血。

我把手中的槍拖了回來,是一隻ak47,在這麼遠的距離上,ak47沒有瞄準鏡,就是廢物,我只能朝著他那個方向掃了一梭子,後坐力震得我把槍丟出老遠。真是丟人,我沒有想到ak這麼沉。

流動哨還在向這邊拼命掃射,我身上這個擋箭牌已經中了很多槍,變得比剛才還沉了,都是彈頭的重量。我從土裡扣出一個彈頭來看,知道這傢伙使得是3。3口徑的霰彈槍,難怪剛才敵友不分,把自己人都殺死了,這種槍每14槍就會上一次彈藥,這就是我的機會啊,我默默數著,果然出現了停頓,博一把吧,我推開屍體,跳起來向林外跑去,我要在他裝滿子彈前跑到ak的有效射程內,幹掉他。

他的身影已經可以看到了,我用手摸索著檢查槍只情況,保險、彈夾、自動扳機,沒有問題,來不及瞄準了,我把ak平放在腰部,打出一個點射,三朵塵土之花開在了他前面二十米的地方,我繼續校正著,終於在他把槍舉向我的瞬間,在他胸前爆起三朵血花。

他消失在草叢中,我卻聽到了手槍的聲音,腦子裡立刻閃現出竹屋裡那個軍官的形象,以前我從來沒有這麼打過這一仗,所以不知道這個軍官會有怎麼樣的反應,現在看來果然有動作了,我立刻就地躺倒,同時把槍口對準了竹屋,幾乎是同時扣下了扳機,那個軍官從竹屋前的樓梯上栽了下去,而他射出的手槍子彈也打在我頭頂前的土地上,剛才如果不是我立刻躺下,那這顆子彈就打在我胸前了。

按照遊戲,這場竹屋之戰的段落應該只有這幾個人,我還是警惕地環顧四周,松濤陣陣,四下無聲。好了,我已經殺了兩個人了,如果是什麼圈套,也該有人出來收場了,game over,不過,如果想告我一個故意殺人罪可沒有那麼容易,我剛才開啟了數碼攝像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