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酒杯就喝了下去。
這時一個孫姓官員帶著一張契約走了過來,對著秦羽躬身說道,“拜見秦王。”。
秦羽微微一愣,隨即看向這孫姓官員,房遺直等人卻是齊齊眉頭一皺,卻是因為這孫姓官員的身份,其正是訂購暖氣的商行中多寶商行的背後之人。
這時,孫姓官員將契約恭敬的遞給了秦羽,躬身說道,“秦王,下官無意間發現多寶商行的契約有問題,所以下官做主,叫他們重新擬定了個契約,還請秦王過目,看看合理不合理,不合理下官再叫人修改,直到秦王滿意為止。”。
秦羽聽到這裡馬上便反應過來這孫姓官員的身份還有他的目的,眉頭頓時一皺,隨即沉聲說道,“你給本王看契約的目的是什麼?這跟本王有什麼關係?喝醉了?”。
孫姓官員聽到這裡臉上頓時一僵,秦羽話語中的怒氣還有不屑他怎麼聽不出來。要是以往,孫姓官員肯定不會這麼低三下四,可現在不得不這樣,至少要保證短期內不和秦羽起衝突,甚至以後也不能,隨即訕笑了幾聲,連忙開口說道,“這個,這個,下官聽人說秦王您文韜武略樣樣精通,是以特來求秦王觀上一觀。”。
秦羽面無表情的看了孫姓官員一眼,隨即開口說道,“不用了,本王對這個沒什麼看法,合理不合理跟本王也沒關係。”,說完便揮了揮手,孫姓官員見狀連忙躬了躬身,離開了這裡。
房遺直等孫姓官員離開後,隨即看向秦羽小聲的說道,“秦兄,此人正是那幾個商行背後之人之一,現在看來,這是要求和了,廢,嗯,那一系官員甚多,不妨。”。
秦羽自然知道房遺直的意思,微微一笑,隨即開口問道,“房兄,別人打了你一巴掌,然後跟你道歉,你會怎麼辦?”。
“我肯定。”房遺直毫不猶豫的開口說道,話到這裡,房遺直頓時明白了秦羽的意思,柴令武嘿嘿一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開口說道,
“房兄,那些人不過一群老鼠臭蟲而已,在乎他們做什麼,有了惡意就是有了惡意,風向不對了,就改主意,想的挺美。”。
“就是,得饒人處且饒人也得看是誰,是什麼事。”尉遲寶林很是認同的點了點頭,輕聲說道。
程懷默程懷亮程懷弼長孫衝齊齊點了點頭,秦羽微微一笑,隨即開口說道,“好了,今天不談這事,來,喝酒。”。
長孫衝房遺直等人齊齊舉杯,有說有笑的聊了起來,清風居的菜好,酒更好,人人吃的高興,喝的暢快,氣氛很是熱烈,像這樣文武百官聚在一起的機會可不多,一個個相談甚歡,至於真心還是假意,就不得而知了。
秦羽和房遺直等人喝了好一會,直到把他們灌趴下這才回房,至於秦羽這樣做的原因,很簡單,秦羽擔心這哥幾個去鬧洞房。
秦羽回房,婚宴也跟著很快結束,有秦瓊在自然不用秦羽去艹心什麼,人們陸續離開清風居,清風居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秦羽來到後宅,看了看長樂公主的院子,又看了看高陽公主的院子,暗暗一嘆,隨即朝李麗質的院子行去,剛一到了院子,六個宮女便齊齊躬身拜道,“駙馬爺。”。
秦羽點了點頭,隨即輕輕推開房門,而後走了進去,聽到“吱嘎”聲的李麗質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卻是激動所致。
秦羽來到床前,看了李麗質一會,隨即拿起喜秤挑起李麗質的紅蓋頭,頃刻間一個露出了李麗質那小蘿莉的臉龐,看著臉色羞紅,目光緊張又帶著些許期待的李麗質,秦羽頓時一笑,隨即將李麗質抱起,走到桌子旁邊,隨後坐到的椅子上。
“夫君。”坐在秦羽腿上的李麗質一臉羞紅的環抱著秦羽的脖子,柔聲叫道,聲音裡滿是顫音。
李麗質的正確稱呼應該是駙馬而非夫君,可李麗質偏偏就這麼稱呼,為的是什麼,還不是不想和秦羽之間有什麼生分,長孫皇后告訴過李麗質嫁給秦羽後不要拿什麼公主架子,不要鬧的秦家後院不寧,卻沒告訴過李麗質這個,由此也可以看出李麗質對秦羽有多在意。
秦羽自然很滿意李麗質的稱呼,要是李麗質真的喊秦羽駙馬,秦羽肯定會糾正的,不過現在看來是不用了,微微一笑,隨即親了李麗質的小嘴巴一口,而後輕聲說道,“夫人,咱們該喝合巹酒了。”。
“嗯。”李麗質有些顫抖的應道,秦羽微微一笑,隨即拿起酒壺倒了兩杯酒,而後端起兩杯酒,一杯交給李麗質,而後和李麗質的胳膊交纏在一起,兩人對視了一眼之後,隨即喝了下去。
秦羽自然沒事,可李麗質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