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加小心,我最遲明天晚上回來。”天閒對除玉蟾道。
“沒事的,你放心吧。”除玉蟾點點頭。“哎呀,現在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候,快點,誤了大事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水傲催促地道。
月宗的總部,今天熱鬧得很,不過大多數人臉上都沒有笑容,這些人多少都和花明心有過交情,有不少還是長輩。以前花明心小時侯聰明伶俐,甚得這些叔叔伯伯,阿姨大嬸的喜愛,今天來卻是要看著亭亭玉立的花明心接受家法,想要高興,那確實是難上加難啊。
而在另一邊,花明心靜靜地坐在月宗的牢房裡。不過十平米的單間,四周都是寸厚的鐵板,花明心臉上毫無表情,呆坐在床上,等待命運的降臨。
“姐姐,姐姐!”花語的聲音從門上的小窗傳起來。花明心眼珠轉動了一下,發現門外的花語,露出一絲笑容:“小妹,你來了。”
“姐姐,我是來救你的。”花語焦急地道。“哦。”花明心哦了一聲,卻沒有別的表示。
“快別說了,有人來了。”天閒道。
“什麼人。”這麼兩個大活人在無處可藏的走廊上,很容易就被人發現了,一群月宗弟子大聲叫道。
天閒剛想動手,不想這幫傢伙卻一個個“哎喲,哎喲”地倒了一地,一邊倒地還一邊說:“卑鄙,你用暗器!”弄的天閒莫名其妙。
“怎麼回事?”花語知道天閒絕不會用暗器。“不管他,快救人。”天閒打算敲破鐵門。
“不行,警報器連在我孃的耳機上,去那幫傢伙身上找找看。”花語指著那邊倒地的傢伙。
“好。”天閒應一聲,開始在這群無緣無故暈倒的傢伙身上找鑰匙。
“輕點,輕點,你踩著我了。”天閒不小心踩在一個弟子手上,那傢伙忍不住低聲痛叫起來。“這是鑰匙,你小心點啊。”被踩的人很委屈地道。
原來這幫月宗弟子誰也不希望明心真被執行家法,現在花語來救人,當然能放水就放水了。
等天閒剛離開,一幫人騰就跳了起來。這樣沒傷沒痛的也難交代,乾脆了,一對一站好,同時數“一二三”,一棍子衝對面人頭上敲下去,這回可是真暈了。
再說天閒和花語,帶著剛救出來的花明心。花明心並沒有堅持留下,一路上出奇地順利。
“站住!”就在天閒以為大功告成的時候,花彩衣不知從哪得到的訊息,遠遠追了過來。
“糟糕,語姐,你先帶明心躲一躲,我對付你娘。”天閒停下來,找個拐角處躲好。
“小心點,那是我娘,你出手別太重。”花語叮嚀天閒。“嗯。”天閒點點頭。
花彩衣其實來的也是湊巧,水傲和鳳守恆拉著她東遊西蕩地拖延時間,不知不覺就轉到這平時絕對不會到的地方來。遠遠就看到天閒,水傲和鳳守恆叫苦不迭,跟在花彩衣身後緊追著。
“去吧你。”看到後面有人跟著,天閒放下心來,有水傲和鳳守恆在,自然會幫他纏著花彩衣的。天閒只要將花彩衣稍微擋一擋就可以了。隨手一袖衝著花彩衣掃出,發出的一股袖風將花彩衣束縛得動彈不得。天閒再很壞心地控制著她朝鳳守恆扔去。
看的出來,花彩衣和鳳守恆好象總有點暗潮洶湧的現象。不知鳳守恆是躲閃不及還是根本沒打算躲,總之,花彩衣和鳳守恆兩人摔個滾地葫蘆。花彩衣掙扎著要爬起來,偏偏鳳守恆笨手笨腳地,弄的花彩衣一次又一次地摔下來。
“你手往哪放?”“對不起,對不起。”“放開我。”“是,是。”“哎喲……”
天閒越走越遠,可是那邊的聲音還是一個勁朝他耳邊鑽。帶著莞爾的笑容,一行三人飄然而去……
“姐姐,你不會怪媽吧?”在宿舍裡,花語小心地問明心。
“有什麼好怪的,對了,靜君她們怎麼樣了,還好吧?”好象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花明心還是很冷靜。
“還是老樣子。”花語神色暗淡下來。
“都是我害了她們,我會盡力想辦法讓她們恢復的。”不知是擔心靜君姐妹,還是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花明心的眼神也暗淡下來。
“對了,姐姐。你還記得吳佩嗎?”花語問道。
“你說哪個吳佩,是藝術系的那個嗎?哎,她本來是姐姐最好的朋友,可是後來也是她……算了不提了,幹嘛忽然問起這個人?”
花明心搖搖頭,似乎想把這個人甩出記憶。
“姐姐,其實吳佩也很可憐的。”花語拉住明心的手,兩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