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冉指著蘇弘文家的院子一處地方道:“在這地方種上葡萄架,夏天的時候搬兩個躺椅在下邊乘涼多舒服,伸手還能吃到葡萄那,還有那邊可以開個小菜園種點菜,吃自己種的菜才放心。”
蘇弘文聽斐冉這麼一說到也感覺是,他家這房子其實並不小。前後院都加上的話能有個將近兩百平米。只是屋子比較小才四十多平米,如果真要是好好改建一下的話到還真不比樓房差,只是唯一不好的是外邊的路太破,一到夏天下雨就全是泥。
想到這蘇弘文突然有個念頭。我現在又不缺錢直接把房子改建了。然後在多出點錢把外邊的路修一下不就得了嗎?能花多少錢?
想到這蘇弘文突然道:“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回頭我找人看看幫我把房子弄弄。”其實蘇弘文也不想搬去住樓房,實在是去了後誰也不認識。在這多好周圍都是幾十年的老街坊了誰都認識,下班沒事了還可以去衚衕口那跟他們閒扯,總比住樓房一個人悶在家裡強吧?
斐冉看蘇弘文動了改建房子的念頭立刻道:“那你好好弄,回頭建好了請我來做客。”
蘇弘文一揮手錶示沒問題,隨即就進屋去拿喜字了,接下來就是回去接著忙活,明天就是婚禮的正日子,說實話很多活都幹完了,剩下的都是一些瑣事,但正是這些瑣事才煩人,弄得蘇弘文頭很痛,但好在有斐冉在幫他分擔了不少瑣事,為此蘇弘文到是很感謝斐冉,晚上拉著她跟自己一家子人吃飯。
斐冉對於能跟蘇家人一塊吃飯自然是求之不得的,很痛快的答應了,按理說蘇家這樣的普通人家跟斐冉這麼個大明星一塊吃飯肯定是很拘束的,但斐冉不是個有架子的人,在一個很會說話,如此一來晚飯蘇家人吃得很是舒服,同時也對斐冉這明星見怪不怪了,反到把她當成了家裡人。
飯後蘇弘文把斐冉送回去剛到家就被父母按到客廳上開始盤問他跟斐冉發展到那一步了,蘇弘文鬱悶無比,無論怎麼解釋可蘇東和跟李佩珊就是不信,最後是高懷遠的電話救了蘇弘文。
高懷遠跟日本人簽好了合同這幾天一直就在東萊市的鍊鋼廠盯著廠子的改建工作,今天齊偉把斐冉跟蘇弘文攪和到一塊的訊息放出去後,很快就有不知道蘇弘文是誰的傢伙把這事告訴了高懷遠。
這人也是想討好高懷遠,畢竟斐冉是高懷遠一個朋友的女人,如今她跟一個一文不名的窮小子攪和到一塊這不是給高懷遠那朋友帶綠帽子嗎?身為朋友的高懷遠自然得管下這事,要不就通知他那朋友。
當高懷遠聽說跟斐冉搞在一起的人叫蘇弘文的時候差點沒罵娘,尼瑪的斐冉本就是他的女人,但高懷遠還是忍住了,他得問清楚誰在背後亂嚼舌頭根子,於是和顏悅色的問那人這事是誰說的,那人就把齊偉給賣了。
高懷遠找人查了下齊偉不過是省裡一家比較大的建材公司的公子,這樣的人對高懷遠來說屁都不是一個,他不招惹高懷遠也就罷了,但偏偏自作聰明的把斐冉跟蘇弘文攪合到一塊的事傳到高懷遠耳朵裡,你要是自己說也就算了,高懷遠還會想他也是好意提醒一下自己別讓自己那朋友帶綠帽子,不知者不怪嘛。
可偏偏齊偉是找的其他人把這訊息傳到高懷遠的耳朵裡,這樣一來情節可就變了,這等於是把訊息散播出去,高懷遠這圈子裡的人認識蘇弘文的畢竟是少數,那天參加宴會的人肯定知道蘇弘文跟斐冉的事,所以只當個笑話聽,但那些沒參加宴會的人那?他們一聽高懷遠朋友的女人跟一個叫蘇弘文的窮小子搞到了一起,肯定會說高懷遠的朋友被帶了綠帽子。
這等於是打高懷遠的臉啊,高懷遠的朋友都被人帶了綠帽子,那高懷遠那?他是不是也帶了綠帽子,物以類聚嘛,可以想象這類難聽的閒話肯定少不了,這可把高大少氣到了,於是一個電話打出去讓人查齊偉那孫子在那。
一查發現齊偉跑去東萊市參加婚禮,這婚禮還是蘇弘文表弟的,於是高懷遠就給蘇弘文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通高懷遠就抱怨道:“你小子不地道啊,你弟弟結婚都不告訴我?是不是不把我當你哥看啊?”
蘇弘文沒想到高懷遠為這事還抱怨上了,苦笑道:“高哥我弟弟結婚又不是我結婚,我告訴你幹嘛?等我結婚肯定告訴你,你不來還不行那。”
高懷遠也沒真的因為這事生氣,正如蘇弘文所說是他弟弟結婚,又不是他結婚,稍微會辦事的人都不會因為這事就跟自己的朋友說,真這麼幹了那等於是招人討厭。
“告訴我時間、地點,哥哥我就在東萊市,明天給你捧場去。”高懷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