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做的所有的事都只能證明他連個好好都不如。
馮凱從趙老頭那出來的時候,蔫頭搭尾的,背都弓了起來。
下了山到了門口,好好也跟他似的沒精打采的。
結果一開門,就看見院子中央站了一位。
這次馮凱已經沒啥好驚訝的了,他已經習慣了閩文這神出鬼沒的勁,馮凱也就直接走到閩文面前,伸手就接過了閩文手裡的保溫桶。
閩文看著這個樣的馮凱,吃了一驚,在他印象裡這個馮凱每次見他都跟炸了毛的狗似的,就差汪汪叫了,怎麼今天這麼沒精神。
就連自己趁機摸了下馮凱的手背,馮凱都跟沒感覺似的那麼徑直走到了屋裡。
閩文也就跟了過去。
俗話說吃人的嘴短,馮凱雖然知道閩文跟上來了,可他也沒喊叫著讓閩文滾出去什麼的。
馮凱把保溫桶遞給了好好,讓好好去把保溫桶裡的肉都倒出來。
馮凱原本想跟好好一起去烙餅的,可他這個時候也沒啥心情了。
自我感覺不行是一回事,被人勸告則是另一種感覺,尤其是被那麼老的一個老人從根裡否定,這個認知讓馮凱很有點心灰意冷。
再者馮凱也是心裡著急,他還什麼都沒做呢,兜裡的錢就要花光了,這個時候他看了看連電都沒有的這個家,想著自己在村裡小路上的一次次忙碌。
想著圍牆那自己抱回來的那捆捆的秸稈,馮凱默默的想著,自己怎麼就不合適呢,他不就是沒啥常識嗎,可多住一段時間,跟著一年四季走一走不就好了嗎。
馮凱是有什麼想法都會表現在臉上的人,他那張臉就跟開了演唱會似的,是一會兒皺一會兒擠的。
閩文左手拄著頭的那麼欣賞了會兒馮凱的表情,他實在覺著馮凱有意思。
等好好端了熱騰騰的烙餅跟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