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鑰匙?”
“雪山的鑰匙”
“雪山在哪?”
“**”
“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殺了他”他目光冷冽,冷冷的看著這土裡的人。
“怎麼殺?”
“用你的血讓他活過來,然後殺死他,扔進河裡”
我不說話了,這傢伙難道是瘋子嗎?這十有**會引起屍變,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我在考慮值不值,我為什麼要這樣做?這裡關我屁事,我一拍屁股走人也不是不可以。
但是如果張山人沒說那些話,現在他的這些要求我肯定不會答應,但現在我在猶豫,很猶豫。
我看了看他,似乎他也不急,我看了看四周,環境如同我的心情一樣糟糕。
“怎麼做?”我深呼一口氣,站了起來。
“將血喂他喝下,然後不要離開黃土範圍”
我沒有遲疑,將自己的手放在這屍體的臉部,割破手指,將手指送入那屍體的嘴邊,他的臉被髮絲遮住,我的手碰觸到了他的嘴,我原以為會是乾巴巴的嘴,誰知這屍體如同大活人一樣,除了有些冰涼之外。
血一絲絲的流進他的嘴裡,我似乎感覺到了他的嘴微微張開了一些,但絲毫不在意,我就不信這死去的人還會活過來,我只感覺這段時間難熬至極,我的臉色肯定越來越難看,但張山人沒有說話,那就證明還不夠,我還需要放血。
冷汗從額頭掉了下來,我只感覺全身很虛弱,而且有些困了,好想睡去。
終於,我的眼皮不知怎麼的越來越沉重,如同一扇沉重的門被緩緩關上,我閉上了雙眼,然後陷入了昏沉與慘淡的世界中,彷彿活在混沌之中,沒有光明,全是黑暗,很冷,很崩潰。
……
……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醒來的時候我已不在幽冥,有一個人站在我身旁,渾身是血,衣服上,褲子上,鞋子上,那血讓人觸目驚心,但我看到我眼前這個人不由得總了一口氣,他還沒死。
他轉過身,手裡的劍上有血,我看到他的臉,很多血,很可怕。
他身子突然一軟,就快倒下,沾滿血劍插進了地上,他抬起了頭,看著我,微笑著。
我心中翻起了滔天大浪,這傢伙居然在笑,他居然會笑,而且笑起來很好看,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見他笑。
他託在劍柄上的手終於失去了最後一絲力氣,他昏倒了,那麼無聲,彷彿死去了一樣。
我衝了過去,抱著他,他的臉上還殘餘著那一縷微笑,呼吸很微弱,我來不及思考什麼,這傢伙救過我的命,雖然有時候很可惡,但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死去,背起他,一隻手抓住那把劍,然後拔起了劍,朝著沒有方向的方向前進。
陰暗的墓道里我飛快的瘋狂跑著,害怕痴了一秒這傢伙就沒救了,好在他並不重,而且身子也比較柔和,我順著墓道跑,像是死神就在我後面,我必須用盡全力。
……
“有聲音?”在另一個地方,黑子跟南山大塊頭還在一個墓道里,他們在需找他們的好夥伴,在他們的一個夥伴潛入水中的時候,他們所在的地方發生了劇烈的變化,在他們的前方,一個巨大的石頭髮出了神奇的光芒,起先是南山跟黑子過去,大塊頭負責守在原地。
但是大塊頭才一眨眼的工夫南山黑子就不見了,大塊頭頓時著急了,他害怕黑子他們遇到危險,耿直單純的一想,匆匆的將那繩子系在了一個石柱上,也衝向了那發光的石頭那裡,但誰知當他一碰觸那石頭,自己彷彿被巨大的吸引力吸走,眼睛一花整個人就那樣走進了石頭裡,他來不及思考,想拼命回去,那裡還有一個人呢,他瘋狂掙扎,但他自己能看清東西的時候,他已經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南山在這裡,黑子也在,只是臉色很難看。
從那之後他們就與夥伴失去了聯絡,心裡十分自責,越想越覺得不安,這段時間裡一直在找到其他的路回去,因為堵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堵厚厚的生牆。
而他們爬進了一個甬道,遇到了很多稀世的東西,但都來不及處理,除了拿走了兩顆陳列在一個耳室裡的夜明珠,其他的很難拿走,他們也沒時間了。
現在他們聽到了一個聲音,很急促,像是腳步聲。
“應該是人,會不會是葉子?”南山小聲道。
大塊頭一聽,臉上頓時一喜,要說這件事的發生誰最自責,那就是他了,本來南山跟黑子不見,但好歹兩人是在一起的,有危險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