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的,正是薛從良從伏龍城裡帶回來的千年人參。薛從良有些迷濛的大腦,頓時清醒了過來。
“我我不知道啊,我只是來找點藥材,看這人參在角落裡扔著,想著也沒有用,順便把它給帶回來,回家熬點人參湯,給老母喝點。”白淑靜把這事情,儘量的說的平淡無奇。
“薛醫生,她可不是從牆角處拿出來的”倉庫管理員爭辯道。
薛從良向他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已經知道,按照常理,這東西絕對不可能是在牆角隨便放著的。
“來,老同學,我們到我辦公室裡談談。”薛從良一邊說,一邊把裝著人參的袋子,遞給了倉庫管理員。
“不,不,那是我撿到的。”白淑靜還是堅持說那是撿到的。
這時候,薛從良已經開啟了自己的門,而倉庫管理員,早已經拿著千年人參,向倉庫的冷藏室走去,只有在冷藏室,這人參才能夠保持它最新鮮的品質。
“老同學呀,你是怎麼搞的,這可是我們醫院的寶貝呀,你把她拿了出來,這可是違規的呀。”薛從良還不敢把事情說的太嚴重,生怕讓白淑靜生氣。
薛從良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了看白淑靜的表情。
這次,白淑靜竟然保持了沉默。她那美麗的大眼睛,在長長的眼睫毛下邊,忽閃忽閃地眨了眨,看起來很是漂亮。薛從良想不到,這個曾經顯赫一時的美女,竟然要帶走倉庫裡的千年人參,真是不可思議。
“老同學,你家裡是不是有什麼困難,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立刻給我說一下,我一定幫助你脫離困境。”薛從良關心地說道。
這句話一說出來,白淑靜的眼淚,嘩啦下子,全都湧了出來“嗚嗚嗚,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這讓薛從良頓時慌了神。薛從良立刻站起來,把面巾紙遞給白淑靜,想幫她擦擦眼淚。
誰知道,這時候,李美玉突然推門走了進來。薛從良有些緊張,突然把面巾紙的盒子,掉落在白淑靜的腿上,她穿的是短裙,薛從良的手,正要去拿掉落在白淑靜腿上的盒子。
李美玉突然說:“幹什麼呢,薛從良,我才出去一會兒,你就這樣了?”
薛從良被嚇了一跳,立刻把手縮了回去:“不,不,我是給白淑靜擦眼淚的,沒想到,盒子竟然掉落了下來。”
“哼,誰相信呢!孤男寡女的,在這房間裡,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李美玉有些急躁地說道。
這女人啊,真是麻煩,凡是有美女的地方,事情突然就多了起來。俗話說,三個女人一臺戲,薛從良這裡才兩個女人,就成了這幫模樣。
“別你先別說話,我正和白淑靜說點正事呢!”薛從良說道。
“正事?你們在一起,還有什麼正事?”李美玉說道。
“算了,你們別吵了,薛院長,我告訴你,我母親病重了,我拿你的人參,是想救我母親的命的”說完之後,白淑靜碰的一聲,拉開了門,衝了出去。
留下來震驚不已的薛從良和李美玉。
“好了吧,你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吧。”薛從良瞪了李美玉一眼,也走了出去。
薛從良在醫院裡轉了一圈,又到值班室看了看,也沒有找到白淑靜。後來問了護士站的人,才知道,原來白淑靜早已經回到了宿舍。
但女生宿舍的門口,貼著男士止步的標語。薛從良驟然停下來腳步。
“薛院長,你找誰呀?我允許你進去。”門口打掃衛生兼守門的阿姨,和藹地說道。
“阿姨,我是想要找白淑靜,她是不是已經回來了?”薛從良焦急地問道。
“哦,白淑靜啊,剛才我看到她了,不過,她到了宿舍,拎了包,很快就又出去了,看樣子是要回家了,而且,還是哭泣著離開的,搭了一輛來送醫療器械的汽車走的。”這阿姨已經把基本的情況,給說了個清楚。
薛從良聽了,大吃一驚,回家了?這可怎麼辦?薛從良覺得這件事,有點不妙了。
追啊,或許還能夠趕得上,薛從良的大力神摩托車,時速可以到達二百公里,所以,追上這樣一輛汽車,那是輕輕鬆鬆的。
誰知道,當薛從良追出去之後,並沒有發現那輛汽車的影子,薛從良飛馳了十分鐘,衝出了四五十公里,也沒有看到這輛車去了哪裡,怪了。
誰知道她家的地址呢?
當時,白淑靜來上班的時候,並沒有登記她的家庭住址,所以,薛從良並不知道,這白淑靜,到底住在哪裡?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