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場日子的臨近,還有便是幾人之間尷尬的關係。
雅素閣地段頗好,臨的便是上京最為繁華的街市。
一條特製葦簾,薄如紙張,透如細紗,上面畫的是江山大河,筆法潑墨嫻熟,一看便是名家名作。講究的簾子掛在窗上,既隔絕了微啟窗外的冷空氣,又曬到了溫暖懶散的冬陽。
屋子裡只有路友兒和宇文怒濤兩人,其他人都除外散步。其實美名其曰為散步,實則是打探訊息,手下探子再多,卻不如自己的所見所聞,何況這幾人都不是吃閒飯的主兒。
為何這兩人留下?是因為兩人身份的特殊,一個是蒼穹國皇帝納蘭衝百般尋找之人,另一個便是納蘭衝做夢都想殺死之人,兩人湊到一起如若被納蘭衝看見,怕是讓他恨得咬碎大牙。
蒼穹國地處被地,上京更是靠著祁連山地處西北,雖然上京因三面環山被祁連山及支系山脈環繞,溫度相較其他地區高了些許,有著“塞上江南”的美稱,不過到底還是不比真正的江南,這冬日,寒冷凜冽。
窗子大開,鋪著這精緻的葦簾,透過這薄薄的簾子曬著太陽順便看著路上的行人。
“柳如心怎麼會是男的?”那一日雖然眾人說柳如心的性別,路友兒卻沒多問,不是不好奇,只是直覺上告訴她沒有必要在人前談論,也許柳如心有難言之隱。但是說不好奇是假的,如今與宇文怒濤獨處,她自然想問。
宇文怒濤站在窗邊,金色的陽光灑在他偉岸的身上,將他對映得猶如戰神一般威武英俊。友兒一想到這傲然而立的男人屬於自己,不由得揚起嘴角,虛榮心,人皆有之,自然也包括了她。
宇文怒濤轉過身來,金色的暖陽在他身子一圈鑲了金色,讓他看起來沒了平日裡的暴躁霸氣,相反溫和了一些。
“柳如心是我從小到大的兄弟,也是個可憐人。”這種說來話長的語氣,即便是還未開始講述便已經讓友兒有種不好的預感,讓她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