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比勉強,如果你覺得難堪,我不會強求你,相反還會祝福你。”
碧苓也好奇地看著兩人。
“我……”宮羽落的面孔帶了一絲紅,是羞愧的紅,一妻多夫還要自己主動要求,怎麼都覺得難堪。
“落,其實,”友兒心中明白他的掙扎,“其實我希望你在身邊。”
宮羽落心中已經堅定了信念,抬起頭看向友兒一笑,“我什麼都沒有,也許此時空有一副皮囊罷了。”
友兒一驚,將他的手拉得更緊“你瞎說什麼,我愛你並非愛你的權勢錢財,而是你這個人,宮羽落你這個人。”
“我曾經是斷袖。”宮羽落苦笑得想起之前的荒唐事。
“但現在不是,人不能總看著從前,彎路誰都走過,難道因為一段彎路就必須死嗎?你這個人其實正義感很強,善良,熱情,但這些不是我喜歡你的原因,我喜歡你是因為是你宮羽落而非其他。”友兒的聲音越來越大。
是宮羽落而非其他?
宮羽落難以置信地看著路友兒,面前的傾國傾城之女逐漸和記憶深處那名女子,重合,是啊,這正是他最喜歡的路友兒。
丟掉了羞澀,宮羽落如同走出瓶頸一般豁然開朗。友兒不在乎他以前的荒唐事,也不在乎自己一無所有,自己還在強求什麼?想到這,一直以來面目表情的容顏終於有了一些生氣,他的笑容坦蕩。“我願意永遠和友兒在一起。”
路友兒心中的忐忑終於平息,彷彿如撥開烏雲見明月一般,狠狠將宮羽落攔腰摟住,胸口中跳得厲害,因為她太激動了,激動的情緒讓她總覺得今日如夢一般。
從未想過來到絕谷第一天便能見到宮羽落,之前還一直糾結於如何開口解釋,但如今已經風平浪靜。“落,謝謝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再讓你失望,永遠不會。”
宮羽落也笑著回抱住友兒,這個他朝思暮想的人。
蘭陵王宮羽落的大名,柳如心早就聽說,他與友兒之間發生的事他也知曉,但看到兩人相擁心中還是忍不住有著酸楚的感覺。抬頭望天,天際有著殘雲,配上枯葉樹枝一片慘淡,就如同此時自己的心情。
“路友兒,那我呢?”一旁的碧苓看見如膠似漆的兩人覺得眼中刺痛,本來他也只是覺得路友兒好玩,加之不想練什麼玄英神功才找路友兒破的功,好奇使然,他與路友兒也根本沒經過什麼海誓山盟,但如今看到友兒在別的男人的懷中還是覺得刺眼非常。
“路友兒,難道你佔了我的身,現在抹抹嘴不認賬了?”
在宮羽落懷中平息心情的友兒乍一聽到碧苓如小媳婦一般的埋怨,有種衝動直接暈倒在地。
“喂,你這個不知叫藍岺碧苓的……”友兒已經擺起架勢和他吵架。
白皙修長的手指擋在她面前,碧苓讓她先住嘴,“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絕谷二當家碧苓,我從來都教碧苓,為何叫藍岺,你還是問問你剛剛相認的親親相公吧。”說完,便不懷好意地向宮羽落。
友兒奇怪地回眼看宮羽落,這碧苓叫什麼和他有什麼關係。
當事人低頭羞愧,碧苓難得燃起了善良之心幫他回答,“幾百年前,我門派還未曾隱居絕谷時,欠了韓家一大人情,以令牌為證,後來如今的太后便拿著令牌找人到了絕谷,讓我們出人保護宮羽落十年,還指名點姓要當家人,大哥雲遊,於是便只能我去了。到了蘭陵王府這宮羽落就對我展開追求,還給我起名叫藍岺,與其稱號蘭陵王相一致。還好我是個直的,不然也沒你路友兒什麼事了。”
路友兒看著宮羽落羞愧的樣子,心中覺得好笑,碧翎擅毒,如若不是他有令在身保護宮羽落,想必已經將宮羽落毒死一百回了。
“我……對不起。”宮羽落的聲音小如蚊蠅。
“就算當年落對你有些遐想,那關我什麼事,如果我沒記錯,我從頭到頭也沒招惹你,是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騷擾,就連你破……功,我也是被迫的好嗎?”路友兒覺得碧翎無理取鬧,她一直處於被迫的地位,現在又要她負責?
碧翎聳聳肩,“那我不管,反正我已經失身於你,你就得對我負責。”
“餵我說,你是男人好嗎?哪有男人失身與女子的?你搞沒搞錯?”
“你拿了我的功力,佔了我的身,現在想不認賬?”碧翎毫不退讓,兩人就這麼左一言右一語地爭吵起來。
柳如心啞口無言,之前以為路友兒所有的男人他已經知道,如今看來,友兒還有很多風流債沒還清。
“久仰